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然而以江XX为首的几个当权小人利用手中的权力无端打压、栽赃、诬陷法轮大法及其创始人。在众多法轮大法弟子无辜被抓、被打、被判刑时,我们大法弟子正当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通信、言论自由等人权,不断地向政府、向人民讲清法轮大法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实真相。然而,我们这种维护宇宙真理的正义行为,却被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滥加罪名、层层打压、非法关押和判刑。在拘留所、看守所、转运站,由于我们坚持宇宙真理和指出它们的邪恶,就受尽了邪恶之徒各种毒辣手段毒打、折磨与凌辱。在德阳监狱里,我们进一步向狱内干警和犯人讲清我们是被迫害的事实真相,维护大法,却受到各种惨无人道的迫害。狱中相关干警在金钱、升官、名誉等利益的驱使下残无人性地强制洗脑“转化”大法弟子,它们迫害大法弟子所采用的方式之多,手段之残酷、言词之恶毒,是前所未有的。它们表面自称“以法治国”、“文明治监”,然而背地里却是执法犯法,极尽一切邪恶之能事。正如李洪志师父在《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中指出:“大家知道,中国邪恶的一伙所掌握的整人的东西,那是无以伦比的,可以说是集古今中外之大全。再加上现在中国人的思想在政治斗争中变异得越来越尖滑,干出的坏事邪恶至极。”
为了进一步揭露邪恶,减少大法弟子所受的迫害,让当今世界善良的人们及各国政府、联合国能更好地看清中国江XX流氓政治集团的种种邪恶之举,现将德阳监狱内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事实揭示于世人。
大法弟子曾世华原是米易县山乡中心校的中学教师。当地政府制定了乡规八条,禁止法轮功学员上访,如有上访,工作人员开除公职,其家属是教师的要发配到偏远地区任教,其子女升学、当兵等项目被视为政审不合格、结婚不给办证件,不给生育指标、建房不给地基审批,天灾人祸不给予救济,是“五好”家庭的牌子予以摘除等。曾世华于2000年2月进京上访后,乡政府开会决定将其妻(教师)调往偏远村任教,在这样的压力下造成其妻与他离婚。同年曾5月被抓进米易看守所,因与另一功友炼功被狱警用警棍暴打得遍体鳞伤,同时用脚镣手铐将二人铐在一起。7月刑大(刑警大队)提审,曾世华因不承认当地政府与学校唆使学生所作的伪证,被刑大办案人员与另一恶警拳打脚踢,还被抓住头发往墙上猛撞,结果造成曾头、颈、背部等多处肿块,一个多月才恢复。2001年2月至3月在全国监狱统一的强制洗脑中,二监区大法弟子曾世华与王晓松被恶警叫去用胶轮翻斗车拉砖,又叫两名犯人监督他们劳动,不准休息,而且让他们在劳动中快跑。他们被如此折磨了几天。3月6日晚恶警陈平又把大法弟子曾世华叫到二楼医务室,问他这几天有什么想法没有,曾答:“没有”。恶警陈平便将灯光射在曾的脸上,对准他就是一勾拳,照左脸又是一耳光,并叫嚣道:“你今天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随后又是一阵乱拳恶毒地将曾打翻在地,打完后,陈恶警又疯狂叫嚣,说自己可以发动全监区三百多犯人向大法弟子进攻,并称可以让大法弟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米易县大法弟子罗江平,在7.20以后多次被当地政府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并被强制关进洗脑班。当地政府以罚款的名义敲诈他及其他大法弟子的钱财。罗江平进京上访被抓后,北京恶警在冰天雪地中不准他们穿鞋,并强迫他们脱光衣服裤子等,后又送回当地看守所关押。看守所恶警把他与曾世华用一副手铐脚镣铐在一起。他被拘期间,多次被抄家,而且连家中的电视机与喂养的猪也被抬走,被罚款五次。他出来后继续讲清真相,2000年春节前夕因发真相传单,被抓后吊铐了3天3夜,行刑中,不但被暴打、体罚、恶言攻击,而且被开水泼,受尽折磨。
攀枝花市大法弟子吴名山2001年2月被市公安局从家中强行带走(未出示任何证件),并被吊铐在公安局办公室的铁窗上。几个公安通宵轮流行刑逼问,通宵放诬陷大法的电视,还强行给他带上耳机,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逼迫他听恶毒的谣言,不准睡觉,不准闭眼睛。晚上天气很冷,他们还用冷水往他脖子里浇,并说这样做是要让吴清醒清醒。恶警还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强迫他去踩,因不从,又把他的皮鞋脱下来用皮鞋猛击吴,还用电棒在他身上乱打,4天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大小便拉在身上都不管。就这样他整整被吊在铁窗上17天,每天都这样摧残,他的体重从150多斤降至110多斤。期间,还有一位老功友,50来岁,被邪恶之徒多次毒打致使其腿被打断,后又叫其家人将其抬回去保外就医。被送入德阳监狱后,恶警让他站在雨中淋雨,不让其上厕所,在烈日下站军姿,亲人来看也不许见。
攀枝花大法弟子胡刚,2001年7月入监,二监区职能犯人经常强迫他蹲马步“开摩托”,不让休息。有一次“开摩托”体罚中胡的浑身肌肉痉挛、手脚抽筋,一身大汗淋漓。
2001年3月某日晚,二监区恶警指使犯人编造好“不修炼保证书”逼大法弟子陶昌全抄写,签字。陶不从,便被杨广川和其余十多名犯人轮番毒打,二监管教邱慎亲自在场。高墙上执勤武警喝问为什么群殴,犯人指着陶说:“他是法轮功”。武警就走了。为了防止更多人看见,他们把陶带到二楼严管办公室,按在桌子上,把笔塞在陶手里,为防止叫出声,犯人用擦厕所的毛巾堵住陶的嘴,并拳脚相加,用戒尺、竹棍等暴打,多次把陶打翻在地。当时陶的衣裤、头上全是血,溅在墙上,杨广川甚至要陶舔干净墙上的血(墙上的血迹至今仍在)。致使陶吐了一个多月的血,连大便都是血,头上的肿块半年后才好。后来此事曝了光,听说有关部门要来调查,恶警邱慎才跟杨广川打招呼,杨一听急了说:“是你叫我打的嘛。”邱一听更急火了,“你想把我的饭碗搞砸呀。”当然所谓的调查也是不了了之。
2001年6月底,陶昌全、潘正光、赵乃乾等被关押在五监区的大法弟子,他们要求见监狱领导,反映他们被打一事,当晚便被五监区管教张林指使的犯人一哄而上群暴一顿。第二天罚陶、潘二人在五监区厂房前的操场上走军步,几十名恶犯手拿铁器等又把陶、潘脚朝天拖到煤堆旁群暴,还强迫他们写“保证书”。就这样轮番毒打之后,陶、潘二人遍身是血,潘还被打晕过去了。后来陶要求见干警,又被邪恶犯人一顿毒打。当时潘正光在被打时大声呼喊值班的干警,但干警根本不理睬。恶犯们又把他拖着前行了几十米,衣服拖破了,皮带拉断了,潘被他们打晕过去,醒来时听到一恶犯狠毒地说:“打死你就说是炼法轮功走火入魔自杀的。”在此过程中,陶、潘等多次向干警和犯人讲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诉他们打击善良要遭恶报,犯人说:“没办法,干警安排的,我们要立功、减刑。”
2002年1月底,几十名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到二监区。3月14日晚,数名大法弟子被强行集中读攻击大法的书。陶昌全、王晓松、张跃等拒绝看书,当即就被几名犯人暴打、双手反铐。陶的嘴被恶徒用毛巾堵住,又被其他犯人在他耳边大声读攻击大法的书,边读边扯陶的耳朵,揪眉毛,并拳打脚踢,恶警更残忍地用电棍打他,同时又逼迫陶写“保证书”。陶誓死不从,又被戴上手铐脚镣,关禁闭19天,并严管3个月。
大法弟子潘普2001年10月入监时被犯人打聋左耳。2002年春节,向干警要求兄弟俩见面拉家常,却遭到禁止。平时兄弟二人同在一组,干警却不准他们说话。
2001年3月,大法弟子张耀一次被数名干警无故打了100警棍,致使张大腿臀部淤血,20多天后淤血才散开。
2002年6月上旬,大法弟子张耀、陈显东因不承认自己是罪犯,被罚在烈日下暴晒站立不准动,从早上7点一直站到晚上9点50分,其间上下午只允许上一次厕所。
大法弟子徐X武,广安人,73岁,曾多次立功,修大法多病的身体恢复了健康,后因讲真相被判刑3年。2002年3月,他因吃苹果,捡了一个废打火机上的铁片,用以削苹果,二监区积委会主任文科看到就诬陷说徐私藏违禁品(抽烟的犯人都用这种一次性的打火机)。徐向其解释,却被文科拉到严管楼梯下猛击胸部,又下来两个老犯将徐的双手反背起,文科又狠毒地打击徐的胸部,致使徐的双手被扭肿,胸口红肿疼痛难忍,值班干警不但不处理恶犯,还叫徐面壁。
2001年3月份,五监区何副监区长与管教张林唆使积委会张宗涛、张定乾、唐明敏等群暴大法弟子李文斌,使李的肋骨被打断,并强迫大法弟子孙纯凡、陈明勇等人长时间走军训,不准喝水,不准休息,把他们拉去顶一米二五边的墙棱角,晚上不准睡觉等。有一次张宗涛恶狠狠地一脚踢在年岁已大的孙纯凡胸口上,使他险些昏死过去,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精疲力尽的他根本吃不下饭,干警不理睬,还指使恶犯给其灌饭,差一点使孙憋过气。
庄铿,一位被关押在六监区的大法弟子,2001年3月监狱强制洗脑期间,先是被体罚,后又多次挨警棍和犯人群殴。特别是犯人积委会正、副主任侯章发、谢长冬在干警示意下带头组织犯人对其毒打,致使其腰部、内脏被踢伤,胸部被肘、膝关节猛击而深度疼痛、红肿和内伤,数月才消退。强制洗脑期间,监狱教育科副科长曾某恶语威胁说:“到时候一颗花生米(子弹)就可以解决你的问题。”而侯、谢二犯事后被记功、减刑,其中侯还被评为“省劳动积极分子”,在年终表扬大会上,他竟赤裸裸地公开炫耀他是如何“帮教”法轮功学员的。
2001年5月,来自巴中的大法弟子潘某被二监区管教邱慎暴打了一顿;2001年8月,来自达州市的大法弟子陈开祥被恶警邱慎打耳光,邱还指使犯人王都刚用乒乓球拍打陈开祥,打完后邱还不解恨,亲自用球拍棱部猛砍陈开祥,直到陈开祥的脸、眼等部位红肿发紫才停手;大法弟子林奎、熊秀友等多人都被恶警邱慎毒打过。
2001年5月29日,邻水县国安大队在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曹平的过程中,将其推下一道高坎,致使其左脚小腿摔成粉碎性骨折,当时就站不起来。恶警将其抓到国安大队后,又用“苏秦背剑”的方式铐着,在提审中又将其左手打残之后,简单给了点药包了一下,投入看守所就不闻不问,强加罪名之后送到德阳监狱。即使这样,恶警仍然强迫其长时间军训和各种体罚,致使曹平的左腿一直红肿得很厉害,一直不见消肿,左手小臂的骨头错位变形,行走活动不方便。
大法弟子徐玉楷在2001年7~8月考规范的时候,因报告词不规范、没答对,恶警邱慎就叫罪犯王都刚将徐拉到后坝干顶墙角,开“摩托”(蹲马步的一种特别苦的方式),又与罪犯文科二人用砖打徐屁股。
2001年11月,大法弟子吴增辉、赵洪材、高东等被强制体罚“开摩托”二天三夜,不让睡觉,连吃饭时也不准坐下或蹲下(后来双腿完全肿胀),不时用竹条打他们,还用冷水往脸上洒,多次遭到罪犯文科、莫小华、王丹等人的暴打,吴增辉的眼镜也被打坏。2001年9月22日,罪犯任经硕等人在邱慎的指使下,逼迫赵洪材写“不修炼保证”,赵因不从,就被关在二楼三室,后任经硕与陈磊二人对赵进行暴打。
2001年8月,大法弟子陈开祥在二监区严管队多次遭到罪犯杨广川、吴邦宏、李佳川、文彩兵等人的暴打,恶犯文彩兵毫不掩饰地对陈开祥说:“干警说了,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你们写下“三书”,我们就可以记功、减刑。”
2002年3月6日至4月30日,大法弟子张志刚被关入严管队集训,并被戴脚镣(7.5公斤)10天,戴手铐30天,其中10天是背铐的,连吃饭、大小便都不给其解开,让他自己解决,还要罚他每天从早上6点10分至晚上9点50分面壁站立,他腿脚肿得亮,连鞋都穿不上,还不准洗澡换衣服。6月下旬被干警找借口在操场边烈日面壁两星期,不准休息、不准解手、脚背被烈日晒得起泡、化脓,穿不上鞋,肿得象包子,一按一个坑,晚上蚊虫叮在腿上也不准打,张多次要求见领导,干警说“转化了,什么事都好说”。
2002年5月,大法弟子钟启儒在二监区因坚定信仰,被恶警涂队长用拳头打头、脸,惊动全监区。大法弟子梁君华2002年7月无故被强行带到禁闭室,恶警涂队长用警棍毒打他。
2002年6月,徐长征打报告时不承认自己是“罪犯”,被积委会杨龙凯一拳打过去将徐的一颗大牙打掉,几天后,徐在大会上向检察院住狱干警反映此事,结果徐被戴上脚镣手铐,恶警郑队长、涂队长还用警棍轮番拷打徐致全身红肿,徐痛得难以入睡。
2002年6月的一个晚上,大法弟子邓小明被罪犯钟家兵拳打脚踢一顿,干警看见也不理会。第二天,干警安排积委会成员文科、莫小华、钟家兵(均为被剥夺政治权利的犯人)等人强行组织大法弟子陈开祥、邓小明、钟启儒三人学习中共《党章》。曾被判死缓、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的罪犯们组织大法弟子在监狱过“党组织生活”,真是一大奇闻!?
2002年7月9日,德阳监狱为进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和欺骗世人,同时也是为监狱申请扩建经费(据内部人士讲大约是一亿三千万),增加所谓筹码,搞了一个洗脑班,将几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集中到三监区,对外称是“爱国主义学习班”。它们集中了以教育科曾科长为首的三十多名警察对大法弟子进行恶毒的强制洗脑。他们为达目的,甚至把吃住都搬到三监区。他们采用的完全是封闭式的办法,给每位大法弟子安了数名监督岗,不准大法学员说话、随意走动、不准接见、写信,有的学员长时间在烈日下站军姿,每天除吃饭那几分钟的时间外,没有休息时间,而且一日三餐前还强迫二监区犯人高呼侮辱大法与师父的口号。晚上强制学员看诬陷大法的录像,连犯人都说“看这些东西人都快疯了”。晚上刚睡下就被叫去谈话,罚面壁,或是叫两个犯人轮番在耳旁念攻击大法的书。跟干警谈话时,不准大法学员讲大法的事情,只准他们自己散布邪恶言论。
2002年7月,大法弟子李正福被强迫走军训中的一步一动时昏倒在地,管军训的不让休息,让他起来继续军训。
2002年7月19日至28日间,大法弟子杨少广除白天强度军训外,还必须呆到第二天凌晨3、4点才准入睡,6点10分又必须起床继续白天的军训。
2002年大法弟子陈传波刚入监时即被集训队数名犯人监督岗殴打,大法弟子黄代发、刘克金、陈建华2002年8月14日入监即被送到集训队罚站面壁、挨打。
2002年7月份洗脑班期间,监狱不择手段地迫害大法弟子,甚至用文革中喊口号侮辱人格的批斗方式,每顿饭前都要狂呼乱叫一番。同时体罚大法弟子在烈日下跑步的时候故意放纵那些罪犯监督岗辱骂大法与大法弟子,对此大法弟子纷纷予以抵制。其中有一名罪犯在地上写师父的名字让犯人用脚踩以示侮辱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们用手纸将地上字迹擦掉,并要他不要这样,该犯更有恃无恐,辱骂大法与师父,而当大法弟子刘韬指问该犯:“你不要太嚣张”时,该犯却诬陷说刘韬打他。干警不分青红皂白将刘韬关了15天禁闭,并给刘戴上了脚镣手铐。
大法弟子李绍兵因抵制写“思想汇报”(只有大法学员被要求写)而被强迫面壁两个多月,脚都站肿了,有一天突然倒地,却仍被强迫继续面壁。
大法弟子是无辜被迫害的,是无罪的。狱警一方面以执行刑罚为借口,另一方面扣压大法弟子的申诉材料。当大法弟子在报告词中称自己不是“罪犯”时,恶警就以违反监规为由强迫学员在烈日下站军姿、面壁,同时给每位大法弟子指派两三名罪犯进行监督,并强令那些罪犯每天寸步不离,教上千遍的“报告词”。
教育科曾科长在迫害几十名大法弟子的强制洗脑班上,竟用大半时间讲了一个下流故事,曾科长在台上讲得眉飞色舞,周围还有几十名干警在场,这就是“XX党的优秀干警”所干出来的事。
恶警邱慎恶毒地对大法弟子说:“你们不是要忍吗?受不了吗?就撞墙自杀吧?我们举双手欢迎,死了我们就把录像拿到电视台、联合国说你们法轮功又自杀了。”恶警邱慎还经常侮辱大法弟子,譬如在点名时,他将大法弟子名字故意念错等等。
六十多岁的大法弟子黄显坤,给家里写信要家人做好人。陶昌全给女儿的信中要求她“遇到困难找自己的不足”,有的学员给家里的亲人回信,狱警们认为“内涵深不可测”,不给寄发。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尽管很猖獗,实际上是外强中干,内心极其害怕,害怕他们的邪恶曝光。每一封大法弟子的信,它们都仔细推敲、胆颤心惊。
2002年7月二监区召开法律咨询大会(有德阳市律师出席),恶警为防止大法弟子向律师提问题,干脆不让大法弟子参加。
以上只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部分事实真相,更多的事实由于各方面原因不能全部收集,每个大法弟子不只是受到一种或一次迫害,上面列举的仅是其中之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大法弟子并不是因为像刑事犯因恶行受处罚,而是因为他们坚修大法,善意地向狱警们讲真相,坚持信仰而受到迫害。在被迫害中大法弟子按照宇宙“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都表现出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善良、纯正与大忍之心。和我们一起相处过的一些犯人看到大法弟子的表现而受感动,都发自内心地说:“你们做得就是好,善良,能够忍。”恶警们明知道大法和大法学员是怎么回事,却仍然借口执行政策和为了一己之利迫害大法学员。他们采用的手段和方式除前面列举的外,其它如不准大法弟子通信、会见亲人、不准申诉控告,他们随意将大法弟子关禁闭、严管、集训、长时间干重体力活,各种形式的体罚,栽赃陷害,不让大法弟子吃饭、喝水、休息,而进行高强度训练,不准说话,生命受到各种方式的恐吓,人格尊严随意受到侮辱,等等。这些违法行为都成了他们所谓“教育转化”大法弟子的经验了。《监狱法》明文规定了服刑人员有申诉、控告、通信、会见、人格尊严不受侮辱、人身安全不受侵犯等权利。第三章中规定:只有犯人在四种情况下才允许使用械具--脱逃行为时、押解途中、有暴力行为时和有危险行为时。关禁闭、严管等也有明确规定,他们的行为严重地违反了《监狱法》和《警察法》。他们迫害了无辜的大法学员,竟然还立了“功”得了“奖”,上报纸电视欺骗世人宣称他们付出了多少“心血、亲情”“教育感化”法轮功学员。其实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他们干出的是什么是罪恶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