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团河劳教所劫持的大法弟子自述苦难经历

【明慧网2003年1月21日】在一封闭的国家还有着许多更封闭的角落:看守所、劳教所。

在被关押劳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耳闻目睹、亲身经历了许多事,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虐待、什么是迫害、什么是黑暗。

去年(2001年)九月,我和同修准备向政府和大众表达心意,讲清真相,路遇警察搜出“真、善、忍”条幅,两人被拘留。同修抗议警察的侵权行为,进行绝食。据监所内的劳动号反映,她五次进出公安医院,骨瘦如柴,命在旦夕,才被无罪释放。现在中国的公安医院内仍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灌食、输液(表面上他们灌食的说法是为了保证被灌食人的性命,是“人道主义”,实质上是江氏政府警察一方面害怕绝食的人出生命危险而无法承担责任,另一方面用强迫灌食的痛苦来逼绝食的人让他们进食,因为有许多人是被根本不是专业医生的警察、劳教人员、劳改犯人强迫灌食的)。

我也抵制恶警不讲理的作为,拒绝回答姓名、籍贯、住址和条幅来源。国保大队的几个公安对我进行百般折磨,用铜铐子背铐我的双腕、踏住背趴在地上,用杯口粗的木杠向上抬铐子。铐子深陷肉中,腕部神经损伤,两大拇指麻木半年多才恢复,至今双腕残留着斑斑铐痕。他们还用木杠压在我腿背上,两个人蹬着在腿上碾动,使我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

我的脸被他们重重踩在地下室的水泥地面上,搓擦得面目全非,他们用手打我的脸,就象打树皮一样用力。他们打得手疼了,就换皮革底蹭我的口和牙,一边拨我的眉毛和头发。嘴里还不停地辱骂。

深秋冷夜,我正在熟睡时突然被叫醒,从监室提出,带进阴森的预审楼进行夜审,充满了恐怖气氛。他们剥光我的上身,把凉水泼我一身,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我浑身抖个不停,他们以此取乐。一切下流的动作他们全都用,猥亵地拨我的腋毛、乳毛、胡子、眉毛,命令我脱裤子,我不脱,就用脚踩我的阴部。我提醒他们别忘了自己是人民警察,他们却说在为国家除恶打坏人。我告诉他们善恶必报,他们却狂笑说不怕下地狱。一个国家、政权、政府公职人员被用来耍流氓,老百姓没法讲理。

他们夜里审、白天审,一会儿软、一会儿硬,威胁,利诱,同时欺骗、恐吓,各种伎俩无所不用。没使电棍,一个警察不甘心,一天夜里,用我的背心蒙上头,让电火花啪啪在我的脑后脆响,恐吓一顿。然后顺着后背、大腿、胳膊一缕缕移动电击,最后弄得我瘫躺在地上才罢手,我浑身都是红斑。

我们真修弟子,心中光明磊落,生死已置之度外,它们的百般折磨没达到目的,邪恶的本质却暴露得一览无余。我们能够承受一切痛苦,但我们绝不承认它们强加的任何罪错和迫害。我曾多次向它们的上级书面进行控诉,没见到它们受到任何处分。我曾绝食抗议它们的暴行,一旦进食后它们依旧不减流氓作风。

有一次,我要求见它们的局长,不出预审室。它们没辙了,三个人一齐从三楼把我头向下拖回监所中,衣服磨破许多洞。就这样它们断断续续地审问,迫害了我四个月,拘留期一延再延,却没有找到我任何罪证,仍非法草草给我下了一个劳动教养的决定。我不服,依法申请复议,两个月后结果回来,仍维持原决定。我仍不服,又依法进行行政诉讼,没等诉讼结果下来,看守所就强行把我送到调遣处执行劳教。

一入劳动教养人员调遣处,要求写什么“保证书”,我不认为自己扰乱社会秩序,拒写保证,警察就命令四、五个劳教人员凶狠地把我按倒在地,拳打脚踢,不由分说死掰我的手指头强迫写了“保证”,又撅我的指头按下手印。我的肩被它们踩伤,腰被它们踩肿,手指关节被它们撅肿得老高,一个月不能自如起卧,向队领导反映没有任何答复,整天被严管监视,除了思想还能自由想一下外,其他自由全被剥夺。等到进了劳教所,所里的警察立即进行所谓“转化”工作,诽谤《明慧网》,说它们从未迫害过学员,表现得很和气的样子。但我自身的经历和身上的伤痕让我一眼看穿了它们十足的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