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养院中,管教就是奴隶主,把大法弟子当作奴隶。必须对他们言听计从,否则非打即骂,或铐手铐、浇凉水、浇被褥、关小号、过电棍、不许睡觉。
这名大法弟子不愿再忍受这种折磨,更是为了维护和证实大法,便开始绝食。管教把绝食的她送进了抚顺市望花区第二人民医院(简称“二院”)。教养院在此设立了一处专门迫害绝食抗议者的场所。恶警刘宝才任队长,还有其他12人组成。因医院经常死人,如果大法弟子在此被迫害致死,他们便可掩人耳目,名正言顺地说你是因有病抢救无效而死亡,属正常现象,既为自己开脱了罪责,又达到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目的。真可谓邪恶至极呀!大家可以想象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了吧。
第二天,他们将这名大法弟子反铐上手、绑上脚,开始给她下鼻饲(把塑料管由鼻孔插入,经口腔、食道进胃,另一头用胶布粘在脸上。)进行迫害。她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只要有机会就把管拔出来。有一次她刚把管拔出来,被刘宝才看见了,他就冲了一些奶粉让她喝,她不配合,刘宝才就把冲好的奶粉泼到她的脸上,弄得她满头满脸全都是。接着又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下,先是用脚踢,然后用脚踩她的脸和嘴,踩得她满脸都是泥,还有多处破皮的(刘宝才把这种折磨方式称为“刷牙”)。接着,刘宝才把她拖回床上,端来一盆洗脸水朝她的脸泼过来,她的衣服全湿透了。当时的天气还很冷,冻得她全身发抖。她往前挪了挪身子,想坐在褥子剩的那点儿没湿之处,结果又被刘宝才看见,他又接了一盆水,朝着她泼过来,还有些没泼尽,就扯着她前面的衣领倒了进去,嘴里还说:“这下好,看你还往哪挪。”就在当天晚上,因有一名大法弟子不堪忍受这里的折磨,走脱了,在此之前,还有一名大法弟子也在这走脱,教养院被迫决定撤销二院,把这儿的大法弟子又拉回教养院,悄悄地送到三楼的一个会议室,当时的时间是深夜十二点钟。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严密封锁消息,把这些大法弟子与外界隔绝了,另一方面派出所恶警追捕走脱的大法弟子。
回到教养院的第二天,刘宝才又让恶警罗某给这名大法弟子下鼻饲。这一次时间很长,大约能有一周的时间,在这一周时间里,恶警们一会儿反铐上她的手;一会儿又把她铐在柱子上;一会儿又反铐着她的手,让她满地走,用尽了各种方式折磨她。最后那天晚上,她的头像要裂开,两耳疼痛难忍,脸几乎肿成一个平面,胃里也一阵阵火辣辣地痛。这些都是这些天天下鼻饲被迫害引起的。恶警看到大法弟子当时的状态,把管拔出来了。第二天她的脸依然肿着,不能下鼻饲,恶警就改变迫害方式,开始给她强行输液。她不接受邪恶的迫害,刘宝才就把她拖到长条凳子上,分别铐住她的两只手强行输液,并又一次踩她的嘴和脸,用电棍电她的嘴和脸。这一次她的脸几乎全被踩破了,电棍的顶端在她脸上伤口上一遍又一遍地电,真是钻心地疼,同时,另一个姓佟的恶警用脚踢她的头,把很多张纸卷成一卷,猛抽她的脸。此等折磨,她已不能自控,以至把小便便在了裤子里。第二天她的脸肿得已看不出她的模样了。此后的第四天是接见日,恶警们不敢让她的家人见她,怕他们的邪恶行为被家人知道。
再后来,这些被强迫与外界隔绝的大法弟子被押送到严管队。这儿由恶警田亨负责。在这里田亨又多次给她下鼻饲,下不进去,医生罗某就让田亨抓她的痒处,又挠她的脚心,还让刑事犯按住她,邪恶的程度不次于刘宝才。
在此期间,由于二院被撤销,恶警又几次把她送进第三人民医院(“三院”)进行迫害。此时的她已不能行走,恶警们就用担架抬着她,把她抬到一个房间里,放在木板床上。恶警吴伟先用手铐铐住她的两只手,按住她的头下鼻饲,又把住她的手强行输液,每隔两小时给她灌食一次,所输的液体一瓶接一瓶。从进三院到出三院也就能有二十四小时的时间吧,输液就输了十瓶。
由于刘宝才、田亨等多次对她下鼻饲进行迫害,她的鼻腔、食道及胃严重损伤,已开始吐血,尤其到晚上吐得更厉害。田亨就改变迫害方法,由灌食改输液。开始时,每天由四个刑事犯把她抬到指定的房间按住手脚,强行迫害,随着迫害时间的加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手脚开始抽筋,又改在号里对她进行迫害,再后来想在她身上抽一点点血都办不到,人已被折磨得形如枯骨,生命垂危,恶警才将她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