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后我深感大法的精深博大,知道自己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真正目的与追求,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1999年5月我们在操场上炼功,学校的公安部突然派人没收了我们洪法的横幅,说是有规定不许宣传法轮功,我们认为公民有信仰自由,也不见法律中有这么一条。为此我们找学院的书记说明情况并想要回横幅。院书记让我们找校党委书记。恰逢当晚新闻联播说不会反对公民信仰,并说引渡一事纯属谣言。第二天,我找校党委书记时,他却说:“我不管什么新闻联播,内部有文件不许宣传法轮功,要不要我拿文件给你看。”
1999年7月江××开始迫害大法,大家都摸不着头绪,但都表示无论如何都会坚修大法。8月底返校,开学的第二天,学校就召集学生中的大法弟子去“谈认识”(大法弟子是教师的,已经对他们进行了办班洗脑),大家都纷纷说大法真是好,中央一定是误会了。我修了大法后如何好,我们一定会坚定修炼的。
当晚回宿舍,第二天(好像是1999年8月31日)老师到宿舍要我们收拾衣物用品跟他们走,当时我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都跟着走。到了招待所,老师说:“你们几个不用去上课了,在这里好好学习学习,也不可以随便出去。”随后的日子就是每天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文章,写体会。每天不同的老师来跟我们谈认识。其他的事都不可以干,同学来看我们也要经过批准。但每次看诽谤录像都能用法理来破除它。看诽谤文章时,就只盯住法轮功及师父的名字看。大约过了一个月,学校认为没达到目的,就说如果不转化就要开除学籍。但这也没有动摇学员对师、对法的坚定的心。又过了一星期,学校把住得较近的一位法轮功学员的父亲找来说要开除她,让她父亲领回家。面对父亲的老泪纵横及母亲严厉的责骂,她违心地写了保证,交出了大法的书。
两天后,我被他们送到学校郊外一个偏僻的农场的某队,另两位大法弟子分别被送往农场的其它队。他们的理由是,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我们这几个是最坚定的,又经常鼓励其他法轮功学员。另一方面是要将法轮功学员隔离,不能在一起讨论。在那里每天有两三个村干部的人监视,晚上也派专人监视。隔三岔五有公安的人来问话。本来学校安排我每天进行劳动,当地村民看我是大学生又瘦弱,就象征性地让做一些农活。在那里他们把我和另一个学员关一起,几天后看她很坚定就被送往某拘留所。在那里很寂寞,又不认识人,而且行动受到限制。真像那种被人拐骗后卖到深山里的那种感觉。在此期间,学校动员一批批的同学、同乡来做“思想工作”,希望用情来打动我们。
二十多天后,我被送回学校。第二天,我父亲千里迢迢地从家里赶来了。此前,一位家在H省偏僻的农村的法轮功学员,父亲是个目不识丁的老农民,好不容易家中出了一个大学生,全家人省吃俭用才供他上了大学。在快毕业时,学校就利用这来威胁他的家人,不断地打电话说要开除他,要家里来人领回去,于是没出过远门的这名法轮功学员的父亲不顾一切地来到学校。
我父亲来的第二天,学校就软硬兼施。一会说要开除我,一会说要父亲用亲情“挽救”我。听父亲说:由于我家未装电话,学校不断地打电话到村里有电话的人家中,闹得人心惶惶。母亲因此也被气病了。父亲劝我交出大法书籍,我不肯。于是我们年级的辅导老师就跑到我宿舍,把大法书都收到我柜子里并用锁锁上。说无论你交不交你都拿不到,到时叫公安没收就是了。后来我已经不知怎样做才好,在执著心的驱使下违心的交了书。学校也想快结束这件事,答应我可以在宿舍炼功,可以私藏大法书籍。我签了一个保证,并注明这些情况[注]。后来公安部反悔说不可以在书面上写明可以在宿舍炼功,可以私藏大法书籍。于是他们自己涂改了那份保证书。
回到宿舍后,学校派同学中入党积极分子及党员监视我们,不许我们讲话、聚一起,连收信件、听电话都有人注意。那时校园里的黑板报、校报、电视、时事政治课上到处都是诽谤大法的声音。
1999年12月,我们私下到一个学员家中,他说可能有些地区会有人一起炼功,问我们去不去,其中有一张纸条说要在1999年12月30日大家一起穿得漂亮去炼功“去圆满”之类。当时我认为可能不是大法弟子写的。但觉得炼功是堂堂正正的,可以去。后来才明白那张字条是北京特工部搞的,目的是将大法弟子一网打尽。
1999年12月30日,晚上十点,我们炼到第三套功法时,就听到警车呼啸而来,当时我正在做冲灌的动作,突然手臂被人抓住。两个公安把我押到一边,有一个口里不停地骂骂咧咧,到一所房子旁边,我一看已经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他们要我跪下,我不肯。有一个人从背后猛踢我,踢了两下,我站不稳,朝前跌在地上,我马上起来蹲着。后面又陆续押来了几个学员。事后听学员讲:看到他们那么用力地踢你,那么瘦弱的一个女孩子,看了心里好难受。我说我一点都没感觉痛。
把我们劫持上警车,到公安局后,他们就开始搜身。连准备打坐的一张报纸都搜去。之后,随便问了几句,把我们关在一间水泥地板的空房里面,他们就去睡觉了。
第二天他们便一个个开始提审,要我们说出“谁是组织者”等等。记得当时问我的是两个年轻的恶警,那咆哮的声音很凶恶。他们要我跪下,我不肯,他们那样子几乎是随时会过来打人。他们问了一整天,什么也没问出来,又把我们关回那间房。
第三天学院派人领我们回去,两天后要我们收拾东西去洗脑班。这次洗脑班在学校附近一个废弃的手套厂,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临时厕所。因为要把我们隔离,所以每人一间房,里面有一张床。每天又开始了无穷尽的谈话、看诽谤大法的材料。还要劳动。
过了将近两个月吧,学校特许了两天,我们去参加期末考。此时学校也人困马乏,要我们写一份材料,大家都回去了。听说学校准备开除我们几个。
放寒假过旧历年了。同学们都回去找工作去了,学校猛打电话要家里来人签保证后,领我才能回家。我被留在学校,日夜有人跟着。
第二学期开学,学校发了一份是非问答题,给所有大法弟子。有四个题,其中有两道问大法是不是X教,及见到他人炼功报不报告的问题,我答“不是”。因此学校扣了我的学位证,作了开除团籍处分(另一位同学和我的处境一样),并通知家庭所在地的公安处。听说还将我和那位同学是大法弟子发在某一网站上,提醒用人单位注意。
毕业后,曾收到一法轮功学员的来信,告知我,他因修炼大法已被非法判2年多。他于2002年4月28日给我的来信中说:“现在的我,已经在云南第一监狱一年多,加上在G县看守所的一年多,合计已是两年又两个多月了。”之后写信再也没有回音。
在一次讲真相中,知道一位同事是大法弟子。他于2003年3月15日在Y市F区发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至今被关在某公安局看守所。其父年迈有病。家中仅靠其工资度日、付医药费。
我同学于2003年9月9日在深圳发真相资料时失踪,估计为恶警绑架。至今下落不明。其家人焦急无比,母亲患有高血压。
我在外工作,不慎丢失身份证,家乡的610歹徒以此为借口,要我说出工作的单位与电话,我没有配合,因为按正常程序不须如此。他们借此扣留我的身份证。老百姓也认为公安局很过分,每个中国公民都应该有身份证,没理由随意扣留。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分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