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过近200名大法弟子,她们分别被判三、四、七、八年,还有十几年的刑。恶警们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卑鄙残忍。被强行关押的大法学员,一般有4个刑期很长的犯人包夹,24小时轮流值班一步不离,吃饭、睡觉、上卫生间、洗漱都跟着旁边,不允许大法学员和其他人接触,恶警指使这些犯人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打、骂、人身攻击等等),只要她们强迫一个大法学员妥协,这些犯人就可以得到“表扬”、“立功”、“减刑”。
精神迫害:恶徒多采用造谣、污蔑、谩骂、欺骗,把攻击师父和大法的话写成标语或画成奇形怪状的东西,贴在大法学员的背上、墙上、床上、被单上,甚至刻在大法学员的碗、口杯上等等。还经常由七、八个刑事犯人围攻一个大法学员,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读一段讨论一段,每个人必须发言,还强制大法学员发言,如果法轮功学员讲真话,刑事犯人就谩骂攻击。有时连续十多个小时反复看污蔑大法的录象、碟子,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就被体罚。
肉体摧残:经常采用吊铐、罚站、挖墙(监狱中迫害人的一种方法,人离墙一定距离弓着身子头顶墙,身体倾斜,头顶在墙上,身体倾斜角度越大,头上受力越大)、强行灌食,还用绳子吊,遭毒打,夏天在烈日下曝晒,整夜在蚊子最多的地方让蚊虫叮咬,冬天不让穿棉袄在室外冻,不让上厕所,长时间不让睡觉。用恶警的话说,这里是专政的地方。
下面是部分大法学员的遭遇:
夏环,女,44岁左右,工人,被非法判刑3年。2001年5月份到监狱后,因不承认自己犯罪,拒绝照犯人像,入监队恶警王队长,让犯人强行铐着她,由2个犯人按着她,另一个犯人蹲在她身后抓着夏环的头发,使劲往下拽,强行拍照。她不背监规,恶警逼她挖了两天墙。夏环被关到一大队四中队后,恶警经常不让她睡觉,不写认识不许上厕所。有一天恶人肖虹(注:肖虹曾是沙洋劳改农场的狱警,因贪污而入狱,在狱中有很多狱警是她同学,因此,她在狱中为所欲为)在夜间10点半左右为了完成狱警交给她的任务,逼着夏环写“揭批材料”,夏环坚决不写,肖虹丧心病狂地死死卡着她的脖子,夏环痛苦地挣扎着,其他犯人怕出危险,就强行把肖虹拽开了,夏环当时把此事告诉了值班狱警刘微,第二天又讲给了王曼丽(队长),而他们确没有任何反应,听之任之。在高压迫害下夏环违心地妥协了。当清醒后,2002年5月她写了严正声明,在几百人的队前,揭露恶人迫害她的真相,并公开炼功,恶警将她反铐了一天一夜,又关进了禁闭室,放出后又连续一个星期不让睡觉。在两天没进食进水没睡觉的情况下,夏环身体非常虚弱晕倒在地,恶警王曼丽对包夹犯人说:“喂点水让她继续站”。一次一大队教导员龙翠华说:让你站还是好的,你以为没有办法整你,她让中队上夜班、上中班的犯人轮流陪着夏环一起罚站,其用心恶毒就是要引起仇恨,毒害世人。
储东菊,女,32岁,农民,因不配合邪恶,恶警指示恶人经常打她,耳朵被打聋,把她关进禁闭室反铐在铁门上,站了8天8夜,不让睡觉。一大队教导员龙翠华对她说:在这里我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下去。8天后回到四中队又继续罚站,并让她站着干活。恶警王利叫嚣:“你不写、不服从就站死你。”
钟敏,女,40岁,个体户,因坚定修炼,经常被强迫连续一个星期对墙罚站,并常遭到打骂,干繁重的苦役(扛大包),后又关进禁闭室,反铐在铁门上,日夜不让睡觉,最长的一次是十五天,双腿肿烂得不行,不断往外淌黄水,恶人张宝香还抓起地上的蚂蚁塞进她的衣服里,让蚂蚁在她身上爬,还往她身上灌冷水。
钟敏用绝食来抗争,恶人要用喂猪的潲水灌她,被另一个犯人拒绝,才未得逞,恶人就毒打她。
崔海,女,54岁,原武汉市化工进出口公司干部,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刑3年,2001年5月份被关押在武汉女子监狱郊外的汉西大队,因坚持对大法信仰,不配合邪恶,恶警陈英(队长)经常让她罚站,一站就是二天二夜。一次,恶警陈英让她在烈日下罚站曝晒,晚上在蚊虫中叮咬,大热天不让洗澡,不让睡觉,站了二天二夜后,看她不妥协,陈英就把攻击师父和大法的标语贴在墙上让她站在中间,她坚决不站,恶警陈英将她吊铐在铁窗上,下铐后仍不让她休息,就这样整整连续8天8夜不让睡觉。崔海双腿从膝关节以下肿的很厉害,双脚肿得穿不进鞋,上楼、上厕所都非常艰难,有一个服刑人员偷偷给她一双40多码的鞋,她才勉强穿上,很多服刑人员都不忍看下去。一次,她在烈日下被罚站时,一个服刑人员走过来对她说,你们为了信仰,吃这么多苦,遭这么大罪,我真的感动。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后来恶警强迫她下地干繁重的农活,从早晨六点一直干到中午十一、二点,整个田间就她一个人顶着烈日干活,在40℃高温下,包夹的犯人在树阴下躲着还喊热得受不了,在那里骂骂咧咧,下午又接着干活,中午、晚上、夜里还要强迫洗脑。只要“焦点谎谈”插放攻击、诬陷大法的内容,就强迫她看,并组织七、八个犯人对她进行围攻,强迫她发言,她讲真象,它们就围着她污言秽语谩骂师父与大法,然后一遍又一遍逼着写“认识”,深更半夜,它们轮流一部分人去睡觉,一部分人不停谩骂。每天逼她读、抄攻击大法材料,看影碟,一天写三、四篇“认识”,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使她痛苦得无法承受,她就跑出去,以此抗争。就这样每天直到深夜二、三点才让休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又起床继续重复,整整一个夏天长达四个多月,哪怕是在高温40℃多(室外太阳下地面温度达60℃)的情况下,这种折磨从没有间断过一天。50多岁的人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层皮,有人说她晒得黑得只看得见眼白了。
汉西中队恶警张××(指导员)对她威胁说:你不转化是出不了监狱大门的,现在是4个犯人包夹你,不行加到6个、8个日夜轮流整你,我们这里有的就是犯人,我就不相信你是铁打的。
杨先凤,女,46岁,裁缝,在看守所被折磨得不能行走,是抬到监狱来的,在致残一队。因抵制邪恶,恶警十几天不让其睡觉,日夜罚站,几次晕厥,挺直地倒到地上,后脑勺摔破,流了许多血。就这样恶警还把她用绳子捆在柱子上继续罚站。恶人经常打骂她,她坚决不写“三书”,恶警樊(队长)把她关进严管监号和疯子在一起,把杨先凤反铐在铁门上十多天不让睡觉,她双手肿烂得变了形,双脚肿得象穿了靴子,从脚背一直肿到大腿,整个腿紫得发黑,惨不忍睹,很多犯人看到都偷偷掉泪。恶人还有意将铁门开来开去,杨先凤就跟铁门一起反反复复被这样拖进拖出,经常听到她的哭声和叫声,因严管监号在厕所旁边,上厕所非得经过那里,许多犯人不忍看此惨状,因此不敢上厕所。
在这种情况下,杨先凤还是不妥协,恶人彭金秀就把“决裂书”写好,六个犯人强行将她摁着,让她在上面签字,她坚决不从,拼命抗争,它们就连推带打,按的按,摁的摁,扭着她的胳膊把笔捆在手上强行签字,杨先凤的呼喊、惨叫声,楼上的人都听得到,让人的心都发颤。
彭燕,在学生时期就得法,22岁被非法关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判了三年刑。2001年7月底转到武汉市女子监狱喷织中队,由于她哥哥彭敏和母亲李莹秀被湖北武汉恶警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邪恶政治集团为掩盖罪行,切断国际法庭证据来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彭燕从看守所到监狱近三年受尽折磨,吃了无数苦,始终不妥协,体罚对她已不起作用了,监狱专门针对她组织了一个所谓“学习班”,包下了犯人聚餐、住宿的一栋楼。从各中队抽调出迫害大法弟子有经验的狱警,主要是指导员和队长一级的,有男有女,共十几名,加上包夹犯人近二十名。在这个所谓的学习班里,恶警完全用另一副伪善的面孔,他们与彭燕同吃同住,每天吃好的,还要睡好,生活上还“无微不至”把彭燕当成小孩哄,从监狱一把手到各部门负责轮流做工作“攻坚”,监狱政委韩汉云还假惺惺地把彭燕认作干女儿,在录像里面公开搂着彭燕说“这是我最不听话的女儿”。并许诺给她解决家庭困难,出狱后帮她找工,另外还把武汉“610”和一批犹大弄进监狱,内外勾结全力对付彭燕。最阴毒的一招是,上面命令彭燕不“转化”,所有参与的狱警都不许回家,就这样搞了二十多天,利用彭燕的善良造成巨大精神压力。当彭燕妥协时,这些恶警个个激动得抱在一起哭成一团,丑态百出,然后摄下录像到处宣传,欺骗世人。
监狱最恶毒手段就是长时间不让睡觉,同时进行精神洗脑,以达到精神控制的目的。邪恶的目的就是要毁掉大法弟子的意志,让你从此消沉,但绝大多数学员清醒后,在狱中都写了严正声明,坚定修炼。她们把遭受迫害的亲身经历和大量事实揭露出来,写成材料递给监狱各部门,起到了震慑邪恶的作用。
在监狱里没有人权,恶警们对大法弟子从来都不讲法律,甚至把贴在墙上的宪法,在宗教,信仰自由一条的后面,打上括弧加上一条不包括法轮功。他们执法犯法每天都在干着违法的勾当,为了骗取“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心狠手辣,什么灭绝人性的事都干得出来,不惜采取一切最卑鄙的手段。当有大法学员质问恶警:你们得到的“三书”是假的,有什么用呢?恶警却公然说:“我们就要这假的。”
“这场对民众的迫害和以往的迫害不同,它们迫害的目的、使用的手段之下流与残暴在社会上又极力地掩盖,烂鬼与世上的流氓利用着这个政权的权力,搞了一场最卑鄙下流的、最能反映出邪恶本质的、又用最流氓无耻来伪装的、前所未有的这么一场迫害,完全都是建立在谎言基础上的。”(《在2003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以上揭露出来的,是武汉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迫害事例的一部分。在政治流氓集团的指挥下,这种黑窝遍布全中国每个角落。我们相信总有一天这场迫害真象会全面揭示出来,世人会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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