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法轮大法洪传到我们当地,我有缘汇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洪流,从《转法轮》书中明白了如何做个好人及更高境界的道理,从此踏入修炼之门,按照书中“真、善、忍”的标准指导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处事待人都按照师尊的要求去做。彻底改掉了以前的粗暴脾气等不良习气。
师父对我们说:“在不同阶层都可体现出好人来。”作为一个农民,我每年每季公粮、提留款、各种杂工都兢兢业业的完成。如遇灾年我公粮不交牙子麦、秕麦,选好的交,在全镇没有我这样的。家庭经济紧张时,到处节省也得交提留款,脱掉了出了名的拖粮欠款的名声。我听师尊的话,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得到了组、村、镇的一致好评。治安主任曾说:“我妻子身体有多种病,我让她也上你家学炼法轮功。”村支书也曾多次到镇政府汇报我修炼前后的超常变化,并向镇政府请示;秋季(99年)多派一万元作为奖金,如哪个家长到我家炼法轮大法就免一个人的提留款。可还没等到这一切兑现,江泽民出于对大法师父的妒忌于99年7月20日起对全国亿万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迫害,抄家、抓捕、非法判刑、劳教、无限期关押、送进精神病院等进行残酷的折磨。江泽民及其“610”头目罗干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系统的迫害: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打残算自残等等邪恶手段。搞得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只要你修炼“真、善、忍”就非法抓押或非法判刑、劳教、无限期关押、送进精神病院等进行残酷的折磨。我就是这亿万个受迫害者之一。
我感到这样的迫害太离谱、太歪了,我想到了信访办,于是在99年12月底,我怀着要向国家领导人实事求是的说句老百姓修炼法轮功受益无穷的心里话踏上了北京。到了北京,我找到一个叫“来顺旅店”,登记好手续。老板问知我是不是法轮功学员来京上访,在我问信访办的地址时,他打电话叫来了一个便衣,把我带到前门派出所。从下午3点到10点多我一直被铐在椅子上(站不能坐也不能)。在晚上8点从天安门回来一个便衣恶警,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人,不问青红皂白,拳打脚踢,怒气冲天的袭来,嘴里不干不净地说:“江××不叫炼,你还炼,今天在广场一天差点叫我冻死,老江折腾我,我就收拾你。上面有令,凡法轮功上访者、在天安门炼功者,给我狠狠的打。今天算你倒霉。”他手打疼了用其它东西,累得直坐沙发上喘粗气。
随后带我那个恶警开始逼供,问我从哪里来,我不告诉他。他又说:“给你说实话吧,各省都与我们打了招呼,请了客送了礼,法轮功无论来多少都不让上报,只要一上报,省、县、乡、村主要领导、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派出所长统统就地免职,去哪也说不明弄不清。说出你的姓名、地址我给你省驻京处联系,把你接回家了事。”我还是不说。他恶狠狠的叫道:“我把你换个地方,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夜里1点左右把我带到宣武区分局看守所,扒光衣服,对我进行强行搜查。寒风刺骨,冻得我混身打颤,然后把我关进了监号。铺板挤得满满的,我就在没被子的情况下在地板上蜷曲了5个晚上。第6天8点一个说话很和气的人提审我,他说:“我听说炼这个功的,教人向善做好人、说真话、祛病健身非常有奇效,人越多能量场越大,是这样吗?”我说:“对。”他又说:“江××不让炼,你再有理也说不通啊,我们的饭碗就在他那儿,也不敢违抗,否则就喝西北风。你把情况说一说,我给你记着,能否处理我就很难说了。”于是我把我修炼后的受益情况说了一遍。第7天,通知省、县把我带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10个月。在看守所10个月内忍饥挨饿,冬天受冻,夏季蚊虫叮咬,吃拉一个屋,还要做十七八个小时的苦工,完不成就戴镣、趟镣,遇到上级检查恶警就逼着说谎,否则加期加刑。
回家后,面对师父与大法的不明之冤,2000年底我又进京上访、说真话。由于信访办被公安局恶警全面操控,我就去了天安门,刚进去就被一个恶警拦住,邪恶的嚷道:“干什么的,得骂法轮功。”我说:“你为什么教我学骂人?”他说:“江××的指令,不骂就是法轮功,就要抓起来。”我说:“炼法轮功的有什么错?”他就叫来了一辆警车。从车里下来了七八个恶警,连打带踢地把我打倒在地,扔进车内,蒙着我的头用电棍恶狠的抽打。当时鼻子、嘴、头都被打出血了,左肋骨打断两根,右肘踢骨折。抓满一车人把我们带进了治安室,不说姓名就狠狠地打,有一位女功友被打昏了过去。
天黑后,把我们带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把我靠在院子的一棵树上,扒掉棉衣只剩秋衣。零下十七八度,大雪整整下了一天未停,寒风刺骨,6天6夜不准大小便、不准吃饭、不准睡觉,用雪埋着我的脚。上班时间几个恶警轮番着拳打脚踢,把嘴踢出血也不准吐,凉水浇头、二尺多长的雪柱及雪团塞满背部。就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我6天6夜后,给我打开手铐我就昏倒在地,恶警把我拉到屋用脚踢我,看看能否会动,随后又把我铐在暖气片上烤了好几个小时,看看死不了又把我拉到县看守所。
县“610”、政法委命令公安局政保大队、镇政府、派出所、村支书进京去找我,找不到不回家过年。第一次没找到,第二次在看守所逐个监号找,找到后扬言污蔑说我是杀人犯戴上脚镣手铐,把我领出看守所。出大门时村支书看见我恶狠狠地一拳打在我右眼上,叫嚷道:“这回要把我的官给撤了,我把你的腿打断、房子给你推倒、房产没收、叫你全家不得安宁。”他们把我带到县公安局于12月25日非法关进看守所,随后把我妻子儿女五人也抓到了派出所,直到12月30日晚上才让回家。理由是:妻子没看住我。
镇政府书记、政法委书记、派出所长26日夜逼供时,有一个镇长恶毒地踢打我,把我的鼻子、嘴、眼睛都打得流血,狠踢我的小腿腿骨。不停的说:“要是把我们的官给撤了,找人把你给杀了……”
27日县“610”逼供;28日地区公安逼供;29日省“610”、公安厅逼供;正月初一北京又来人逼供,还有记者、录音、录像。原来县看守所向上级汇报:县有个法轮功杀人逃跑犯,公安部认为可抓到了法轮功的不是。我想这是个机会,录音、录像时我把我修炼法轮大法后的身心受益说了一遍,说明关押的一切真实情况。县里不法人员可吓坏了,急忙用几万元把录音、录像、口供留下。
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有个狱医强行给我输液,七八个人按着我说是给我输液,实际上是狠狠地折磨我。一次把我的两只胳膊扎了三十多针,强行灌输,胃管连续乱插几次,鼻子、嘴里都流血。看我已奄奄一息,通知家属把我带走,刚刚好转又把我抓进了看守所。在2001年抓进去五次。2002年2月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把我送进了河南某劳教所,非法劳教2年。
我被关押期间,对我全家大人小孩都进行株连,说是要把我全家都抓进监狱。大儿子被非法关押11个月,折磨得神智不清,勒索1000元后才叫回家。高考被某大学录取,也被剥夺了学籍;妻子有家不能归;所有亲戚都搜遍;10多岁的小儿子吓跑至今下落不明、杳无音信。写到此我要大声疾呼;我是冤枉的,妻子儿女也是冤枉的,80多岁的老母亲更是冤枉的。罪责就在江××及他的恶棍“610”、政法委、公安恶警。
孩子是我们的亲骨肉,我爱人为了让孩子早些出来,怕他受不了监狱的折磨。一天一趟去县“610”、公安局、政保大队、县政法委、镇政府、派出所跪着他们乞求放了她的孩子,整整跑了二百多趟,臀部骑车磨烂、流脓、流血。他们说:“你去找江××吧,我们说了不算,对法轮功的家属可以不讲法律,无限期关押,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四个孩子全部辍学。妻子为了我与孩子早日回家,到处借款、卖粮、变卖家产,负债累累,生活极度困难。恶人共勒索我们3000多元,敲诈亲人达10000多元。这就是江××施行的“三个代表”、 “以德治国”。江××以权治国、无视法律、草菅人命、视人民生命如儿戏,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我要强烈的呼吁:所有有正义的、有道德的,所有为民当家的国家领导人,以及所有秉公执法的法官及律师,让我们共同将邪恶之首江××及追随它的那些人性全无、无可救、无可要的邪恶之徒,推上历史的审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