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元旦,信访局要休息3天,4日我和同修们一起去信访局。下车没走多远,就看到各地警察、便衣几百号人站在大门口不让进去,信访局马路两边全是大小警车,恶警问我们是什么地方来的,然后根据学员说话的口音绑架各自所在省市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恶警拦着我们武汉的学员(武汉的警车不在),并打手机叫车,可是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当时我心里知道是师父在呵护着学员。我们几个人顺利的回武汉了。到家后派出所找我去洗脑班(给我一个人开的),那时我正念不足,没在法上悟,叫我天天去,我就去。每天2-4人给我洗脑,我不听,他们就念一些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一些文章、报纸。我就跟他们讲大法好,我自己怎么受益等等,直到小年腊月二十四我才回家。
因为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就把信访局撤了。在这种没有地方讲理的情况下,我们学员就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2000年10月26日我第二次进京,在那种白色恐怖的日子里,上北京的火车都要严查,我就坐车到石家庄,然后坐中巴转到北京。第二天我们几个功友走到了天安门,拿出我绣的横幅,还没打开,恶警和一伙打手就把横幅抢走,当时我就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一伙打手又打又拖把我们拉上警车,车开到天安门不远的分局,那里已关了很多的大法学员,我们学员手挽着手跟恶警、便衣、打手们讲真象。恶警又是照相又是录音,不知道搞些什么。搞完后,又用车(每辆车上周围站着带枪的年轻军人)把我们送到一个象“刑场”的地方,周围站满了带枪的军人,把我们一个一个叫出来照相,按手印。搞了半天,又用车把我们学员分到各个派出所,6-7人关在一个5平方的房间里,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大家在水泥地上坐,一齐背法、炼功,恶警看着又是叫又是骂又是打,并且一个一个叫出去,(因为我们不说姓名)。第二天,看到别的学员都走了,我当时没有悟到,也说了姓名、地址,就这样我带着手铐回到武汉了,被送到洗脑班。
一个月后没有任何手续被非法判劳教一年送何湾六队。因我不放弃修炼,管教唆使犯人把我严管,24小时不许我跟功友讲话,不许走动,每天劳动十几小时,8个人轮换对我严管。在我坚信大法的3个月里,无法学法,加上在家里学法不深,他们利用犹大给我洗脑,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迫妥协,之后解教回家。三天后,我就清醒了,看了师父的经文,“一个大法弟子一旦干了不应该干的事之后,如果不能真正认识其严重性、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一切与那千万年的等待都将在史前的誓约中兑现。”(《大法坚不可摧》)我认识到了严重后果,马上写严正声明上网并写信到劳教所、厂党办,声明我被强迫下说的一切作废,并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同时再次上京上访。
2001年10月的一天,我一人走上了天安门,面对恶警、便衣和警车,我没有任何怕心,满脑子是大法,“如果在一个邪恶的环境中,布满了邪恶因素的环境里面,你再去证实法,敢于走出来揭露邪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
我知道慈悲的师父在挽救我,再一次给我证实法的机会。我拉开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恶警把我拉上车,我不配合,被带到天安门分局,里面被关押了各地的大法学员,有30多人。晚上警察把我们分转到各区派出所,当晚做笔录,我不配合,恶警就打嘴巴,我就大声背《洪吟》。恶警还打,我一直背,一点也不觉得痛,我深知是师父替我承受了,师父时时刻刻在看护我。恶警一个字也没有得到,他涨红了脸,抓着我往外面地上摔。
到晚上,恶警让我们按手印签字,我不配合,他们3、4个人强行扳着我的手按,并把我们拖上警车。一路上我们喊“法轮大法好”,到了文昌派出所,恶警软硬兼施,我被骗,说出了电话和地址。一个星期后,单位和派出所的人将我接回武汉,当晚送到武汉市第一女子看守所,一个叫张X的管教做笔录,我不配合,她就打我嘴巴。我只说了一句:你要文明执法,她就叫外劳拿铐子将我吊铐在铁栏杆上。寒冬腊月,不能吃,不能睡,不能上厕所,冷了不能加衣,一铐就是三天三夜。巡监的管教见我手冰凉,才从栏杆上放下来,但还是双手戴着铐子。同监室的犯人向他们反映我的手冻坏了,他们硬说我是假装的,不给解铐子。之后,我被调换监室。我一进去,就跟那里的犯人讲真象,犯人都知道法轮功是好人。第三天下午,外劳才给我解开铐子。由于我不配合恶警,不背监规,被罚站,不许睡觉。大约十多个晚上没有睡觉。
2002年3月,当地分局把我从看守所接出来,叫我签字,直接送劳教一年半。当场我将不法判决书撕毁,不配合这样的无理迫害。我被送到戒毒所。在那里,管教量我的血压高达188,他们拒收,就这样我堂堂正正回到正法洪流中来。
到家后,分局和610办公室的还不死心,经常到我家骚扰。2002年10月某日深夜,恶警、退休办、厂办、街道等人非法闯入我家,在我拒绝开门的情况下,他们非法撬门入室,将我从床上拉出去,劫持到洗脑班。在那里,走道上、睡觉的房间布满了诽谤大法的标语,我发出强大的正念,不准这些东西贴到我这里,把它全撕了。
在那里,犹大和恶人24小时给我洗脑,由于我自己的各种执著,一时写了不该写的东西。当我静下来时,马上明白过来,立即给610写了严正声明,并要回了不该写的不好的东西。我知道,慈悲的师父还没放下我,在挽救我、给我机会。一个月后,我又被送到妇女劳教所,半个月后又转到洗脑班。
这次洗脑,我不配合他们,一直给他们讲真象、背法。洗脑班的人员说:我们转化她,她倒转化起我们来了。我一再给他们讲真象,背法给他们听,他们没招,知道动摇不了我,到春节前夕,就通知单位接我回家。单位没有人接,他们直接把我送回厂,还说:你真伟大,我们这些人用人大的车(所谓“人大代表”610工作人员)把你送回来。就这样,我堂堂正正回家了。
回想这几年来在修炼的路程中,都是坎坎坷坷、摔摔打打,在慈悲的师父呵护下走过来的。我一定不辜负师尊的苦度,走好最后的正法历程。师尊说:“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地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由于自己有很多做的不足,要弥补的路还很长,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