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谈的是我一时被洗脑后,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张亦洁的所有事件。揭露北京新安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实情况。
大法弟子张亦洁(女,50多岁,原外经贸部某处处长),曾被强制绑架到在北京新安劳教所办的国家工委第一期洗脑强化班强迫洗脑。她在这次洗脑班中以正念冲破魔掌。当时,她一直被警察看管监视,失去了人身自由。春节之际,张亦洁回东北看望父亲,监视看管她的警察也跟随到了东北,并且警察向她索要看管费。被大法弟子张亦洁拒绝后,警察又向她的亲戚索要。事后,她多次用智慧摆脱了监控,在身处逆境的情况下,被迫离家到了广州。
大概于2001年3月左右(具体时间我不太清楚)张亦洁在广州被劫持,被非法劳教。张亦洁是被610头目李岚清亲自点名非法劳教1年半的。因张亦洁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在非法劳教期满后(本该于2002年9月释放),被邪恶警察非法加期10个月。下面是大法弟子张亦洁和我在北京新安劳教所三大队渡过的日子,和所受到的种种残酷迫害:
张亦洁是在广州被抓,由广州转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二大队,因二大队有两名坚定的大法弟子,邪恶警察知道张亦洁曾经在上一次洗脑强化班强迫洗脑时异常坚定。恶人就害怕,怕保不住它们的“转化”成果,就把大法弟子张亦洁调到新安三大队。当时我在的时候,张亦洁是令所有恶警都头疼的,又都没有办法“转化”的坚定的大法弟子。
张亦洁大概在2001年5、6月份,从新安二大队来到三大队。来的第一天,我正在干活,被三队队长焦学先把我叫去,让我和张亦洁聊聊。我刚刚见到张亦洁的第一面,我眼前一亮,她就让我内心有一种亲切和感动。我还没有和她说几句话,就又被另外警察叫回去干活。
大法弟子张亦洁的到来,给新安三大队带来了很大的震动。她的到来也触动着不同人的不同的心。我作为当时被洗脑的人,也正因为大法弟子张亦洁的到来,全面暴露出了我被洗脑后、走到大法反面后的种种变异行为。我所要讲的是邪恶是如何利用我的执著,通过我这个人来实施迫害的。
三大队不法警察为了“转化”坚定大法弟子张亦洁专门成立了一个“攻坚组”。这是第一次,当时组里的有吸毒卖淫犯罗金凤、刘凤芹、段惠芝、韩立伟等和被洗脑后走到大法对立面的两派组成。我们被洗脑的这些人因强烈的执著心被邪恶警察利用来给别人洗脑。一派是由郝丽华、王燕、张兰英、和我组成,所采取的都是按照邪恶警察安排的软硬兼施,在晚上不停的谈话,包含惩罚在内的所谓“白脸”恶人。另一派有陈红、王桂茹、刘虹、丁桂丽等组成,是经常被邪恶警察叫去谈所谓的春风化雨式的感化。为了张亦洁,邪恶警察和邪悟犹大都在费尽心机,好像能做张亦洁的“转化”工作是会立功受奖一样。当时我所在的那一组和另一组,让我感到我们之间有很大的矛盾。人与人心里是有防备和隔阂的,相互之间不真诚和不能信任。因为一旦有哪句话说不好就被打报告,被认为“转化不清,有残余”,当成严管对象,由人看管。而这种向恶警通风报信的所谓“检举揭发”的行为,正是邪恶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当时,张亦洁被单独关押在小哨值班人的房间,房间的门上的窗户用报纸糊上,我们被轮流叫到那里去和她谈话。有一次,犹大王燕就出主意说按住张亦洁,拿着张亦洁的手让她写保证,并说:“写了保证就行,一切都好解决了。”“保证书”是邪恶给法轮功学员洗脑的一个关键步骤,被张亦洁坚决抵制,并跑出房间报告警察说:她们用强制做法对待我。由于张亦洁坚持正念和正信,恶警无法下手,害怕长时间拖延时间会影响一片,恶人就又商量要强制对付她。后来恶警让吸毒卖淫犯罗金凤、刘凤芹、段惠芝再次强行按住张亦洁,我们这些被洗脑的,配合邪恶拿张亦洁的手让她写“保证”决裂,她的手被圆珠笔扎破。几次张亦洁都坚定的用尽全身的力量抵制这种强迫行为。她没有任何的过激行为和言论,默默承受着。可是恶警还让我们把拿张亦洁手强迫她歪歪扭扭写的东西,时常拿出来以此来要胁她。但是每次都被张亦洁坚定的否定:“那不是我写的,不算数。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之后邪恶警察又变化方式,由另一派一批犹大出面,故意想造成张亦洁的心理反差。恶警利用她们要求找张亦洁修炼中的漏洞和薄弱环节,企图以次逼迫张亦洁放弃修炼。但是,实践证明,第一次的“攻坚组”失败了。
恶警利用各种手段折磨张亦洁,让她每天去掏垃圾,干最脏最累的活。回来后必须等待小哨同意,来叫她去洗手。有时不知是警察让小哨故意的还是怎么着就说:忘记了让她洗手。还有一次,我因几天没洗头发,头都出油打绺了。我利用早晨洗漱时用凉水冲洗了头发。当时张亦洁也很多天没有洗头发,也跟着洗了头发。后来就被有人报告了警察,恶警就又利用这个事在张亦洁身上做文章。说我不能严格要求自己,没有严格按照23号令去约束自己的行为。带头破坏纪律,给他人造成不好影响,会影响新关进来的劳教人员的“转化”为理由。恶警和我谈话说:不是要处分我,是做个假检查,是为了便于对张亦洁的“转化”,我必须写检查,并当众在张亦洁面前读。为了让张亦洁写检查,好利用这个找她的短处。也让张亦洁心理感到内疚,让她产生我受处分才当众做检查是因为她。用这种骗人方法,骗取她的信任,来达到邪恶洗脑的目的。这也是××制度下警察惯用的一种威逼利诱的整人手段。
张亦洁有一对儿女是双胞胎,恶警焦学先利用她的儿女做文章想寻找突破口。有一次,她女儿来信,焦学先让我读给在座的人听,恶警焦学先想利用她女儿在学校的压力、同学的不理解和学校不让家里有炼法轮功的学生当干部和入党,以及她女儿心里对母亲的不解和困惑,来打击张亦洁。还有张亦洁的儿子因母亲非法劳教压力很大,情绪低落,学习也受到影响等等因素来对张亦洁施加压力。邪恶把迫害她儿女的压力的原因说是张亦洁坚持“真善忍”的信仰造成的,而这恰恰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所造成的。
暑假期间一对儿女来探视母亲,伤心的痛哭,身为人母的张亦洁怎能不疼爱儿女,但是她为了人间真理,捍卫大法的尊严,她告诉她的儿女:“妈妈做的是最正的事,妈妈没有错,妈妈是怎样教育你们做人的,你们应该相信妈妈。”我至今还记得张亦洁给我说过的这些肺腑之言。恶警焦学先、槐春红经常以情入手,利用亲友接见和儿女的来信等手段给她施加压力,都被张亦洁一一识破。
邪恶为了“转化”张亦洁,又成立了第二次“攻坚组”,主要是由唐建书,郑洁,李云航(音),陈海峰,郝丽华、张兰英、刘虹和我及吸毒的韩立伟组成。
当时专门腾出一间房间,邪恶警察为了让张亦洁失去时间概念,把窗帘关闭,房间门上的窗户用报纸糊上,不得见光。用不停的洗脑、剥夺睡眠折磨摧残大法弟子张亦洁。邪恶警察轮流排班让不同的犹大不分昼夜的和张亦洁谈话或陪她看录像,目的是不让张亦洁睡觉,让她长时间的坐在小板凳上,也没有昼夜之分。这些是任何一个普通人都无法承受的。这种看似非暴力却非常残酷的精神摧残,是生死不如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由于张亦洁长时间坐着,使双腿水肿,按下去有坑。张亦洁实在是太疲倦了,坐在小板凳上睡着了,恶警察就让我们把她叫醒,不让她睡。目的就是要在她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强迫写保证决裂。而且值班警察每隔15分钟过来看一看。
有一次,我陪着张亦洁看在国家工委办的洗脑班的一个讲话录像。那时张亦洁已经将近10天就这样坐在小板凳上,晚上不让睡觉,就连靠着打盹休息一下都会叫醒。有时白天还要训练,用操练队列跑步等手段进行体力消耗。她实在是太疲倦了太困了,眼睛不自觉的就闭上。我们就让她脸朝里,一般警察来了,我就碰醒她。一次,我坐在那里没有看到警察,被警察叫去,告诉我说:队长焦学先交代了,不让她睡觉。我说:她的确很长时间没有躺着睡觉了,太困了不可能不打盹。但是我感到我又好象做错了什么。值班警察还说不行,你知道吗?你这样让她睡觉是害了她。可想而知在残酷的剥夺人身自由摧残人性的地方已经完全颠倒了黑白好坏不分了,把折磨和摧残他人当成了对别人好,这就是××党那套歪理邪说的“洗脑”手段。也是恶警这样对外宣扬的“春风化雨”,实际上运用疲劳战术和长时间剥夺睡眠等残酷手段实行强制洗脑的。
我记得张亦洁说过这样一句话:每次在磨难中她走过来,她的心就越来越坚定,体会到师父的无限慈悲。这是她对真理信仰的坚贞不渝和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才使她挺得住走过来。但对于当时被邪恶控制的我不能理解张亦洁的话,反而认为她的这种认识“太低”了,很可笑,需要继续找她的“漏洞”,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根本执著”,让她真正“脱离苦海”,我们这些犹大在自己的执著和无知中犯下了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重罪,而我们的所有表现都是邪恶洗脑灌输的歪理邪说。
对于一个没有坚强意志、坚定的正信信仰的人来说,那种折磨会使一个人不会疯也会傻。当在迫害中时我感受到了极大的精神痛苦;但是,张亦洁以一位大法弟子超常的坚忍不拔的精神实践着大法弟子的誓约,体现了大法的威严和赋予她的责任。是大法弟子张亦洁时时触动着我那曾麻木不仁的心灵。
由于我们的执迷不悟,我们这些犹大们在经历过同样被邪恶的迫害强制洗脑的经历后,走向大法反面,带着被灌输的仇恨和变异的思想变本加厉地反向迫害,又用同样手段迫害自己昔日的同门同修----同胞姐妹。一次张亦洁和我说:“以前我们同修在一起是多么的祥和,都那么善良纯真。心与心没有隔阂。可现在我真不明白,你们怎么了?!被‘转化’后的人怎么都变成这样了?!打人,骂人,折磨人,勾心斗角。看到这些我更是绝对不能‘转化’,你们真是着魔了,变了。”她很清醒明白,不能同流合污、变成不好的人。
那是在夏天,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办了诋毁法轮功的邪恶图片,让北京所有的劳教所的被非法关押强制洗脑后的人去观看。当时劳教所的各个大队,恶警挑选了大部分是“可靠的”洗脑后的年轻人,换上便装,坐大轿车到北京军事博物馆。周围都有警察把守,我们排队顺次进去。这个过程中有征签和中央电视台的采访。当我看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编造的欺世谎言的一幅幅血淋淋的图片时,我的眼泪在流淌,那些强加在法轮功头上的恶毒的诬蔑的照片、那种邪恶的照片在我的脑海中留下的烙痕,我只觉得那种恐怖对于一个普通人或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看到这些恐惧的、血腥的图片会受到怎样的伤害和精神摧残。邪恶想用编造出来的恐怖让我害怕法轮大法。然而因为学法不深和一些执著没放,没有建立起对大法的足够的正信和正念,所以在欺骗的宣传和强制的灌输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编造的欺世谎言的一幅幅血淋淋的图片的洗脑过程中,我的精神崩溃了,变成了邪恶利用的工具。我在整个劳教期间被强制洗脑灌输的全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憎恨“真善忍”的邪恶思想:如“和法轮功的斗争是一场长期的艰巨的你死我活的斗争。我们要把这场斗争进行到底。来到劳教所‘转化’了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强行‘转化’。”等等。残酷洗脑后,我的思想中充斥着邪恶编造的谎言,××党采取一贯在历次运动中运用的挑起群众斗群众,利用我们内心仅存的爱国情绪,在我内心强制种植下了仇恨。树立靶子、树立敌对对象,利用我们心中的善念,排除异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用强制洗脑给我们灌输打人、杀人的思想,让我们去迫害自己的同胞,它们所谓的“春风化雨”其实都是毁灭人性的“血雨腥风”。是把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的人变成它们独裁政治需要的变相“杀人”的工具,是对一个善良生命的生命本性的毁灭性的摧残。这一切由谎言和欺骗构成的“假恶斗”都是泯灭人性的“良知灭绝”。这一切对我来说至今都会感到不寒而栗。
我和张亦洁无怨无恨没有过节,当时我怎么会恨她呢?这正是邪恶洗脑、强制灌输的结果。洗脑造成我整个人格、心灵的扭曲,行为受到魔性思想的控制,可怕至极!我犯下了很大的罪过,可是主佛慈悲,在我心志迷失中师父没有放弃我,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点化、触动我尚存的良知、善念。
这件事真正触动、刺激到我的心灵,是我们这些所谓被洗脑的人的可怕的行为。已经变得让正常人无法理解和忍受的地步。就连有善念的犯人都说:真够狠的。而这件事也让我痛苦到极点,常常做恶梦,在梦中痛苦的呻吟。当时张亦洁被打得双眼乌青,我看到真的害怕了。后来警察看到后有点害怕曝光,因为毕竟张亦洁的丈夫是外经贸部的司长,又经常陪同朱镕基出访,一旦传出去被打成这样会受到谴责和影响。恶警就说:“你们打哪里不好,为什么非要打脸,偏偏打看得见的地方?”
邪恶一方面为了不让张亦洁和她家人说被打的事,另一方面也是恶警要我们用虚情假意来感动张亦洁,诱导达到洗脑为目的。就让我们这些打张亦洁的人向她真诚的道歉。张亦洁真诚而语重心长的对我们说:“我从内心原谅你们,不恨你们,知道那不是你们的本意和你们愿意做的事。但是,你们知道吗?你们以为打的是邪恶,可知道,我们是正法修炼,可知道,都是打在我的身上,伤到我的心里。我曾经不能明白你们,很伤心,可是现在我没有怨你们,我都会了结。”面对大法弟子张亦洁修炼者宽宏大量的包容胸怀,面对自己的恶行,我陷入极端的痛苦与不知所措的迷茫之中。此事发生后,极大的触动和震撼了我麻木扭曲的变异思想:当时的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无地自容。我不停的反问自己怎么了?感到我是在害人、杀人,是在犯罪。和邪恶一起从身体、精神上残害我的同胞姐妹,比我大10多岁的曾经同修一部大法,共同按照“真善忍”标准修炼自己的功友。我错了!我感到罪孽的深重,第一次在良知中反省我的行为,我哭了,我感到我陷入一种可怕的境地,我第一次深思自己,我对我的行为懊悔对“转化”的对错产生了疑虑,我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在无名的迷中我无助和悲哀,因为我真正的生命知道我做了一个人都不应该做的事情,我犯了罪。。现在我知道,我能来到法国,能重新走上修炼道路,归正我的思想行为,洗刷自己的过去,讲清真相揭露邪恶,是因为师父没有放弃我、还在救我。师父让我看到了真正大法弟子的风貌,坚不可摧的大法弟子张亦洁以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高尚情操和言行始终唤醒着我的良知。
后来邪恶三队队长焦学先心里有鬼,害怕迫害大法弟子张亦洁的真相暴露,一天它就对犹大们说:发现张亦洁写匿名信,投到检举揭发箱。还要吸毒和犹大们要多看着她,不要让她再写信。恶警还专门把张亦洁调出房间让我和另外的犹大查看张亦洁的所有笔记和日记写的是什么。最后什么也没有查到。
波起波落,邪恶又用变化的低调来折磨大法弟子张亦洁,这一次又是把房间的窗户用报纸糊住。不让别人看见,窗帘拉上,整个房间阴暗。让我陪着张亦洁吃住在一起,不让我和她说话。平时我也不能出去。打饭有人轮流帮我打回来。这样持续近1个月,我只能偶尔出房间。警察的目的是压抑张亦洁的同时对我刚刚萌生的良知再次进行摧毁。让我的不平衡的心理对大法弟子张亦洁产生反感。这是邪恶想达到的一箭双雕的手段。
在我临出劳教所时,邪恶警察又重新变化手段给大法弟子张亦洁“洗脑”,专门成立又第三次“攻坚组”。恶警焦学先将张亦洁非法隔离关押在接见楼的一间屋子里,吃住全在一个房间。门窗用被子遮住,不见天日,让人没有时间概念。恶警不间断地让这几个恶徒讥讽、辱骂、殴打张亦洁,强制不让睡觉,不让按时吃东西,只让她吃干馒头和小窝头。当时不让张亦洁睡觉,只能坐或站着。恶警对我们说:“无论如何一定要转化,无论采取什么措施,就是转化!”
强迫让张亦洁读诽谤书籍,被张亦洁坚决拒绝。为了消耗张亦洁的体力强迫她做仰卧起坐,张亦洁拒绝配合。张亦洁提出要求上厕所时,只被允许在房间里小便,不能出门。当时张亦洁一直坚持憋了一晚上,早晨被逼迫得小便失禁。
我今天来到自由的国度——法国,能把我的经历讲出来,作为见证人,我也有责任讲出来,因为整个中华民族的被毒害的悲剧还在继续在中国这块我热爱的土地上上演。
我知道我离开了邪恶的新安劳教所,我有了自由的空间,但是残酷的迫害还在进行着。自我走后,恶警焦学先将张亦洁非法隔离关押在接见楼的一间屋子里,长达一个多月。期间恶警在她极其疲惫的时候还强迫她外出跑步,拿来一些运动器械,强制她消耗体力,并以写自述材料为借口,找出大法弟子在人中的缺点进而大肆攻击、逼迫大法弟子张亦洁放弃信仰。后来我听说,邪恶使尽了招数迫害她。2001年12月31日,恶警焦学先让全队所有人站在甬道里不让睡觉,诡称为“陪着张亦洁”,再一次挑起不明真相的群众对张亦洁的不满,以逼迫她屈服。张亦洁一直坚定信仰,不配合恶人的企图,于2002年9月该释放前,被邪恶非法加期10个月。后来又听释放出来的学员讲,因大法弟子张亦洁拒不配合邪恶,被恶警送到“集训队”,可想而知张亦洁在“集训队”受到怎样的酷刑折磨。
大法弟子张亦洁为了坚持信仰“真善忍”,捍卫法轮大法的神圣和尊严。她受尽了人间的羞辱和折磨。我从内心敬仰大法弟子不屈不挠的精神。我很牵挂狱中的同修,我想告诉张亦洁:我非常感谢你,你让我看到了大法的威严和伟大。我在不断归正、修正自己,重新走上正法修炼之路。我要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加紧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所有损失。
以上是我2001年11底之前,在北京新安劳教所所经历的真实情况。
[注:本文作者陈颖,原北京法轮功学员,现在法国学习,在自由环境中重新走上修炼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