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市大足县部分大法弟子被迫害事实

【明慧网2003年11月13日】据不完全统计,自99年7.20以来,重庆市大足县共有400余名法轮功学员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被非法劳教、判刑;有的被敲诈勒索,工资被扣留,使正常工作和生活受到严重干扰;有的受到公安机关和单位的长期监视和骚扰;还有的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他们受到这么大的迫害,只是因为他们要修炼真善忍做个好人,不愿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下面记录的是该县部分大法弟子受到迫害的事实。

黎坚:男,40岁左右,大足县防疫站×科室科长。99年10月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因不放弃信仰又被延教九个月。2002年4月被绑架并关押一个月后又判劳教两年,后正念离开劳教所。2003年5月又被绑架,现被转入重庆第一看守所。

周中兴:女,60岁左右,大足县校办企业公司退休干部,99年10月进京上访,被罚款1000元,退休金被非法扣留。当时的教委主任覃隆泽伪善地说,“你写个保证书,就把工资领回去。”可周中兴坚决不写,公开讲述法轮功真象,揭露迫害。2000年9月被强制进洗脑班20余天。2000年11月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2002年4月因讲真象又被非法劳教两年,现在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陈清兵:男,三十岁左右,大足县三驱中学教师。99年7月因不写“不炼功”保证书被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被男女混关于水牢),恶警王正东等人对他进行人格侮辱、恐吓、毒打。2000年5月,因与同修交流心得体会被刑拘一个月,罚款4000元。2000年7月,因拒绝到派出所签到被非法关押一天。2000年8月因不写保证书,被强制从中学调到偏远村小任教,每天上下班要走一个多小时。2000年9月又被关进洗脑班20余天。2000年11月进京上访被判劳教一年,一年多的工资被非法扣留。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因揭发恶人谎言,多次遭到整训中队长徐中富为首的五名恶警的围打,它们甚至把陈清兵打倒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踩陈的头部。陈清兵脸部被打肿,眼睛看东西模糊,两腿麻木,头昏目眩。在七大队一中队,他长期被吸毒犯监视,连洗衣洗澡、洗脸、漱口、上厕所都有犯人跟着,连说话等最基本的人身自由权都没有。警察带警棍上课,有不同意见就遭毒打。2001年他因绝食抗议劳教所迫害死大法弟子,遭到电棍击打、粗暴插胃管野蛮灌食,以至出现头昏,发烧,四肢无力,神志不清等现象。

王昕:男,28岁左右,大足拾万镇人。2001年2月,由于恶人陷害,大足石马镇恶警将王昕绑架到洗脑班,强行洗脑进行精神迫害。该大法弟子拒不配合,被送进看守所,关了4个月,向其家庭勒索5000元,但由于家里太穷,实在拿不出,只好“降价”勒索了1000多元(不开收据),就连王昕身上借来的200元钱也被搜走。自此以后,恶警经常深夜到他家骚扰,非法搜查。2003年4月,石马镇恶警及拾万镇恶人30余人将其家团团围住,欲将其劫持到看守所,在他全家和乡亲的坚决抵制下,邪恶的意图没能得逞,王昕得以走脱,但至今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刘谦惠:大足万古镇人,60余岁,老党员,当过兵,当过政协委员。修炼前曾得了肺癌,医生说只能活三个月。修炼法轮功后,肺癌神奇般地好了。7.20后,不管邪恶怎样迫害,刘谦惠毫不动摇,坚如磐石。2003年2月28日,万古镇派出所勾结县610把刘谦惠绑架到万古派出所,刘谦惠依靠正念和师父的加持,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派出所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警察们稍微回过神后,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满街搜巡,一无所获。恶警气急败坏,把魔掌伸向他的夫人、女儿、女婿、侄子甚至幼儿园老师身上,把他的侄女和女婿抓进了看守所,勒索了5000元才放人。刘谦惠从此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唐进:女,大足龙水镇人,2000年5月因依法进京上访被劳教一年,2003年3月4日,因讲真象被恶人举报,遭恶警绑架,关进县看守所进行迫害。恶警将她的双手反提到背上用手铐铐住,唐进的手被深深地铐出了几道印子,直疼了两个月。又因坚持信仰,于2003年9月非法判唐进四年刑,现被关在重庆某监狱遭受迫害。县610还指使将此事歪曲地登在该县县报《大足报》上,毒害众生。县报电话:43722360 、 43727142

县报综合版编辑:尹道勇 电话:43734071

邓尚媛:女,大足县宝兴镇教师,2000年11月与丈夫带着年仅一岁多的孩子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恶警绑架送回当地后,被非法刑拘一个月,释放后又被关进洗脑班五个月,洗脑班解散后,镇政府与县政法委串通恐吓其父用公职担保,否则不予放人。镇委书记石磊、镇长杨卫、副镇长曾贤超参与迫害,不给安排上班,邓尚媛找其安排上班,他们却说:“安排你上班,我们的乌纱帽保不住。”经过据理力争,才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开个会商量后再回消息。”从2002年1月起,每月只发150元的生活费,并且当地政府和政法委联合派出所于2002年1月又将邓尚媛绑架到洗脑班强制洗脑,后与其他大法弟子绝食抗议4天才走出洗脑班,但不安排上班,而是让其打杂,至今也不发工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