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人为什么流浪他方?

【明慧网2003年11月17日】2003年2月28日,那是一个我们全家都无法忘记的日子。那天,我失去了父亲,父亲回不得家;那天,街头巷尾又多了一个流浪的白发老人;那天是我们那已经年近60岁的父亲流浪生涯的开始;是同样身体瘦弱、勤劳善良也是满头银发的母亲和我年仅五岁小侄女遭受厄运日子的开始。

我父亲今年60岁,他勤劳、善良、朴实,是个有骨气的人。从他的名字就知道:刘谦惠。他从不占别人的便宜,从不做对不起别人的事,宁肯别人负他,他从不负别人。凡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说他老实,心眼好。

几年前,父亲得了肺癌,那时我上高二,弟弟上高一,我们家的经济一下子紧张了。为了给父亲治病,母亲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后来又张罗着向亲戚朋友借,再后来,亲戚们都不愿借了,因为借得太多,他们害怕我们还不起都不愿借了。最后我们家成了村里最穷的,在当地都穷得出名了,而父亲的病情却不见好转,医生说他只能活三个月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父亲学了法轮大法。神奇的大法改变了病入膏肓的父亲:他每顿能吃两碗饭了;他的全身不肿胀了;他不会正常行走的双腿灵活了;他那即将要掉完的牙齿也不再掉了;他那脸上的污斑不见了;他可以把庄稼种得人人夸了;他把家里欠的债一点一点还完了。父亲高兴了,母亲高兴了,我们全家高兴了,亲朋好友也乐了,多么幸福美好的日子啊!

可是,有人就见不得别人幸福、快乐、过好日子,他们妒忌,妒忌得要死。1999年7月20日,以江氏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他们不顾人民的死活,悍然发动对法轮功的大面积迫害。从那时起,全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过着悲凉、凄惨而又暗无天日的生活。

父亲因修炼而使癌症都好了的事情在当地是家喻户晓的,所以当地政府、派出所多次到我家叫我父亲放弃修炼,他们强迫我父亲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搜查父亲的包;三个警察把我父亲硬压在椅子上,并抬到他们炮制的诬蔑法轮功的名单前,几个恶警强抓住他的手按手印。要是逢年过节或所谓的敏感日,这些恶徒少不了不厌其烦地“探望”我的父亲,骚扰他的正常生活。警察们要么强迫他签字,要么强迫他写保证。可正是这大法才救了他的命呀!是师父把他从死神手中夺回来,是法轮大法改变了他的命运啊!父亲坚信大法,他不愿放弃大法,不愿放弃修炼,他可不愿再过那痛不欲生的生活,他不想回到从前,我们也不愿意!父亲很痛苦,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他曾那么信任的政府就不允许人炼呢?父亲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相信法轮大法是对的,电视上所有的宣传都是造谣、诬蔑。

当地恶人一看从我父亲那里达不到目的,就找我弟弟担保,否则就抓他。就这样,他们还是不放心,害怕我父亲讲真相,害怕父亲越来越硬朗的身子骨戳穿了他们欲盖弥彰的欺世谎言,于是它们心生恶念,决定向我父亲下毒手。他们经过周密策划,于今年的二月二十八日把我父亲从大足县万古镇的龙小柱茶馆“请”到万古派出所,他们胁迫利诱我父亲说出炼法轮功的人,父亲说不知道。他们就去打另一名大法修炼者(当时很多人都听见了大法修炼者的惨叫声),以此逼迫父亲说出其他人。恶警们万万没有想到,天无绝人之路,父亲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发出强大的正念: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证实大法,挽救被谎言欺骗了的人,请师父加持。当时派出所里里外外的门都有人站岗,一边一个。父亲心怀正念,从戒备森然的派出所里堂堂正正地走了出来。稍后等恶人发觉后,父亲早已不见踪影。

恶警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满街搜巡,却一无所获,便于当天下午驱车去我家,问我父亲是否回来,母亲只知道父亲赶场去了,还没有回来。他们还不放心,又问年仅五岁的侄女,当他们确信父亲的确没回家时,才假惺惺地对母亲说:你们老刘回来,就叫他到派出所来一趟,我们找他主要是核实一些事,他没事的(恶警们只字不提把我父亲绑架去了派出所的事)。

事情可不象他们说的那样,当日晚午夜十二点左右,他们带着大足县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约十五人气势汹汹直闯入我家,要我母亲把父亲交出来。母亲说不知道,他们就满屋子乱翻,就连猪圈也不放过。其后几天,天天去人威逼母亲说出来。父亲走后的第六天,姐姐、姐夫被抓走了。父亲走后的第八天,有人告诉正在坡上干活的母亲:派出所没抓住你老头,马上要来抓你了,你快逃吧。老实巴交的母亲吓坏了,赶快逃命去了。母亲突然离去,年仅五岁的侄女无人照料(弟弟外出打工),父亲的哥嫂看其可怜,把她叫去吃了一顿饭,这下可不得了,派出所的人马上到我伯父家要其交出我母亲。伯父说不知道,他们就说:怎么小孩在你家吃饭了?她肯定跟你交待了的。他们又问伯母:你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给他喂猪呢?伯母说,猪饿坏了,从圈里跑出来了,我看到可怜,才去喂的。他们死活不依,非逼伯父伯母交人。伯父吓得再也不敢收留小侄女和帮母亲喂猪了,他们只能任由小侄女在马路上哭泣,无依无靠,无吃无喝。后来幼儿园的老师看她着实可怜,就把小侄女叫到她家去了。这下,幼儿园的老师可遭殃了,派出所的人当晚十时左右又直奔幼儿园老师家,问她为什么要收留小侄女,一定是她奶奶交待了的,他们又逼幼儿园的老师交人。老师说:她是我学生,我看到她在路上哭,无人管,可怜,才叫她到我家的。于是,警察们又去叫已经睡着了的小侄女,逼她说出奶奶在哪里,侄女说不知道,他们才悻悻离去。

当然,我家的亲戚及我们的子女无一幸免,他们直闯入我弟弟们的丈母娘家,闯入我婆家,我的工作单位,到处搜巡我父母的下落。他们连我六岁的孩子也不放过,警察们在他上学路上劫住他,打听我父亲下落,还别有用心问我儿子是否炼法轮功,他们准备从儿子的回答中找出漏洞好对我们下毒手。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敢无所顾忌、不计后果地行凶、行恶。只要是有关法轮功的事,无人敢过问,无人敢言半字,否则便定其有问题,严查严办。可是杀人放火、吃喝嫖赌、贪赃枉法却畅行无阻。这是什么世道啊,黑白颠倒!

父亲从此流离失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犯了什么罪,60岁了还要去流浪?同样满头白发、勤劳善良的母亲又犯什么罪了,一个农村妇女为何有家不能归?我年仅五岁的侄女又犯什么罪了,小小年纪就开始体味无依无靠、居无定所的日子?这一切是谁逼的?是谁把罪恶之手伸向我家,是谁撕碎了我家的幸福?让我们想见父母也遥遥无期?是江罗犯罪集团及那些甘为江卖命的爪牙,他们永远也逃脱不了中国人民的唾骂,逃脱不了正义良知的惩罚。因果是有报应的,“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