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那一天,江××掀起的漫漫阴云笼罩在中国大地的上空。这个政治独裁小人操控着国家机器,颠倒黑白,恶毒造谣诬蔑大法和我们的师父,疯狂地从肉体上、经济上和精神上迫害亿万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迫害中江××及其帮凶用尽了惨无人道的手段,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仅在我们小镇,我和我的家人(也是大法弟子)及同修所遭受的邪恶迫害就一言难尽。
1999年7.20以后,我们一直遭到迫害,先后有6人被劳教(其中有一人被劳教2次), 13人被拘留(其中3人被拘留2次)。在我第二次被办洗脑班期间,被送进县公安局拘留所。洗脑班办在一个没有营业、根本没有住宿设备的旅店。我们被关押的房间不足20平方米,西墙挂满了白霜。屋里只能放七张床,原来有6张,我们又自带一张,被褥让家人送来(当时正是冬天)。住店费强迫我们自己交,吃饭也一直由家人送。我们人数最多时有男女21人,其中5男16女,包括年仅12岁的小女孩和一位怀孕5个多月的孕妇。女大法弟子换内衣都得到冰冷的仓房去换。我们完全被剥夺自由,连上厕所都得经它们允许和跟着监控。有的恶警和不法工作人员恶狠狠地说:“冻不死你们就行!”《红岩》中描述的渣滓洞监狱也没有把男女关在一起。世界上哪个国家这样?真是惨无人道,恶毒至极!
我们一家四口人都修炼法轮功。1999年7.20后,当地派出所和政府人员经常闯到我家骚扰,非法破坏我家的正常生活。2000年2月28日,我和女儿被非法关进洗脑班。因我把大法资料给了一同修,于3月4日晚它们把我强行送县公安局刑警队,非法审讯长达5个多小时,进行体罚,骂着没有人性、难以入耳的脏话。这就是“人民警察”的所为吗?第二天,它们把我送进拘留所。15日后,逼我家人拿钱、拿车费接我。我又被送回洗脑班。男女大法弟子被关在派出所办的洗脑班里,只有吃饭才让回家。这次洗脑班时间长达2个多月,使我们不能过正常的生活,剥夺了我们应有的权利和自由。它们逼着我们写了保证书才放回去。我们违心地写了[注]。回去之后,还强迫我们天天到派出所签名报到。
它们为了监控和迫害,把我们大法弟子划分为A、B、C类,从而进行不同程度的迫害。
2000年12月30日下午,天下着大雪,寒冷的北风刮得很急。我们一家被分为三类。我被划为A类,女儿和丈夫为B类,儿子为C类。恶警们把我和镇里的所谓A类的大法弟子以开会为由骗到派出所。当晚被骗的大法弟子11名关在派出所里过了一夜。其中有63岁的老太太,12岁的小女孩。第二天先后被送进洗脑班。面对恶劣环境,我们正念正行,集体背法,吓怕了恶警。我们每人被罚200元。我和其中三名大法弟子的正行,使恶警感到恐慌。它们说我们不好管理,提到派出所里非法审讯。我们没有妥协。于2001年1月22日,也就是春节的前一天早晨,没让我们吃早饭,就被送到县公安局。当我一进拘留所门,一同修喊了我一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管教打了一个大耳光。我后面的同修也被它打了两个耳光。在关押期间,恶警非法多次提审我,我说:“只要我在这世上,就要一修到底!”后来它们给我上报劳教两年,没批。关押49天后,它们逼我家人拿3000元放我,因家没钱,它们又叫我家人拿房照做了抵押。出了拘留所,我被送回洗脑班。11天后才和其他被关押的同修一起放回家。这次洗脑班前后持续83天。2002年6月份,因我家搬到县城,需要卖房子,就到公安局要房照,它们逼迫我拿了500元钱才换回房照,钱至今未还。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