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教人员被逼超负荷劳动,没有任何劳动保护,当收工时回到操场精神萎靡不振,只有眼珠子还有模样的“兵马俑”的可怕形象,对其它中队的劳教人员就是一种无形的精神压力。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专管中队的警察制定的包夹规定,劳教人员在具体实施上就格外卖力,因为在他们眼中“包夹”无论如何也比抱火砖好过,所以随时都绷紧弦,生怕谁说“包夹”不到位而受处罚或调队。他们不准大法弟子之间说话,哪怕见面点一下头都会招来一顿恶语;经常强迫大法弟子坐军姿,严格限制一切自由。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大法弟子仍会利用一切机会向“包夹”讲清真象,有的能对大法弟子表示同情和理解,但一经发现会遭到调四大队或严管等处罚。
专管中队对大法弟子长期洗脑迫害的做法是:白天强迫跑操场,如跑不动由包夹拖着跑,包夹则可以轮换休息。无论天气如何炎热,甚至累得呕吐,也不让休息,紧接着又强迫上下蹲、走蛙步,如大法弟子不从就围上一群劳教人员动手脚,如此在白天不间断实施折磨。晚饭后,强迫大法弟子继续所谓学习,由劳教人员轮番读造谣的书,少则四五个人、多则七八个劳教人员围着一名大法弟子,并强迫大法弟子站军姿或蹲军姿。半夜以后劳教人员借故不让解手,并不断施以打骂,有时甚至折磨到天亮。即使如此大法弟子仍恪守心性,善心对待所有的人。
恶警见如此仍不能使大法弟子屈服,便不断给做“包夹”的劳教人员加压,于是更加邪恶的手段开始了。劳教们经常将坚定的大法学员拖到“尾岗”(洗漱间、厕所)进行肉体折磨、打骂,烟薰、污辱、造谣、污蔑,将肋骨以下肌肉用指骨摁得发紫,再用手指戳,“全身按摩”后更是叫人站不起来,吃饭得用人扶。恶徒们手段太多了,很多又都是在深夜或背地里做的,加上中队中到处是监控,“包夹”紧张地日夜监视大法弟子不准说话,所以很多迫害情况更无法了解。
2002年李欣泽被迫害致死前一二天碰巧安排洗澡,有大法弟子看见他肋骨胸部都有青紫,他趁洗澡时对某个大法弟子说“坚决否定旧势力安排,不配合邪恶”。去世前连续几天都是清晨2、3点回监舍,不知暴徒对他采用了多么卑鄙的手段。
这一切暴行的实施有其背后的恶警指使。有大法弟子曾找到恶警邓刚谈话,将身上的伤让其看,并质问“强制能改变人心吗?”也有找到他,让他停止如此强化体能训练和夜晚精神折磨,尤其当时很多老年人身体无法承受。邓刚只是含糊其词。这一切暴行都被谎言、假象,以及强制的制度掩盖着,甚至其中的一些劳教人员都无法具体知道一些细节与手段。
劳教人员刘建新在恶警的指使下公然对大法弟子叫嚣:打出事我负责。并叫其他劳教人员动手打大法弟子,用牙刷把弹指头,将牙刷都弹断了,严冬用冷水淋身等手段。曾经一个“包夹”由衷地说:“以前没见过什么是‘转化’工作,某大法弟子对我讲‘转化’时是如何残酷迫害的,我当时不信。现在我见识了,恶警利用的是人渣和最下流的手段进行持久的身体和精神折磨,大法弟子太能忍了。”如此长时间折磨,连陪同的“包夹”到一定时间都要更换休息。同时恶警也赤膊上阵,经常以大法弟子违规为由,拖到铁门外用警棍电,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长期非法关押。恶警赵瑜将一名大法弟子用军大衣包裹,头戴头盔,叫几个劳教人员在操场上叫其不断地做造型折磨,进行明目张胆的迫害,而其它恶警也纷纷效仿,强迫大法弟子戴头盔,吃饭时也不能取。大法弟子席志敏在被送进劳教所前被当地恶警打断肋骨,严重打伤头部,然而他却用大法赋予的坚强意志很快恢复健康,但最终却被新华劳教所残酷迫害致死。
新华劳教所所有施暴者罪责难逃,也许恶警们认为所做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然而这一切暴行每个大法弟子都是见证,每个有良知的劳教人员都是见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纵观历史所有作恶者都会有报应之时,在此正告那些还在继续行恶的新华劳教所恶警和劳教人员,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赶快悔悟,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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