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被关押
2000年5月12日我妻子在同修家中学法切磋,被邪恶之徒发现。5月13日下午一点半,国安大队四人闯入家中,非法抄家。当我质问他们为什么要抄家时,他说不准炼法轮功,我说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他说江泽民说不准炼,中央电视台都播放那么久了。当我质问他搜查证呢?他便打电话给他的局长,又叫来了三个同伙,把我们的大法书、大法磁带、大法录相带等全部收走。恶徒以态度不好为由将我非法关押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指使犯人打我,六个人轮换着每人打我十拳,当轮到第三个人时我已站不稳了,他们叫两个犯人扶着我,象打沙包一样将我打完,然后又叫我把脚抬起来放在当床用的水泥台子上让他们用肘关节猛击我的脚腿部位,一只腿十五次,我被打得双腿不听使唤。这时暴徒又叫两人扶着我的身体,让我弯成90度角,再让他们用肘关节猛击背部三十次。每过一招就问我炼不炼,我说要炼,就被继续打,我的前胸、后背、脚、大小腿都被打成青一块紫一团的。关押十多天后,恶警两次非法审问我,逼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的情况,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这一次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天。
我回家后党委书记等八九个人到我家,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说你要坚持炼就不供你家的水电,不准走我们乡的路,不准孩子上学。
一个星期后这伙人又到了我家,说:“我们开了几次会,州610主任、市610主任、政法委书记专门传达了江泽民的指示,现在法轮功问题是我们党的大事,由610主管到各厂矿、企事业单位、居委会、各乡政府,层层都有人在抓,而且由党委统一指挥,你在哪里,那里的共产党员都在监视着你,你想一想吧,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就不好说了。”
国安大队恶警四人多次到我家说你要炼法轮功,就要抓去劳教、劳改。这期间我的家多次被这伙人非法抄家,我们全家人生活在恐怖的压力中。孩子白天不能安心上学,晚上睡觉做恶梦,连我八十多岁的老母恶徒们都不放过。我们夫妻被关押后,老母住到了我二姐家,市610指挥镇居民委员会的人、派出所到我二姐家进行威胁、欺骗、恐吓,逼我姐说出她的三个孩子及亲戚的单位、住址并登记,逼她提供我的修炼情况并必须向它们汇报。姐夫被恐吓后,把我老母藏在被盖里的大法磁带也拿走了。一家人不准她炼功学法,我妈就等他们睡觉了偷着炼,被发现后又躲到厕所里炼,再被发现后,经过争吵又住到大姐的女儿家。但是派出所、乡政府也不放过,多次上门逼问、威胁。
揭谎言、讲真象被非法关押
2000年7月为了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救度被欺世谎言毒害的民众,我们市的同修共同写了一篇《谎言一捅即破》的真象资料传给世人,我出了五百元资料费,国安大队知道后,九月中旬将我绑架,并将我送到距我市一百多公里的看守所关押。恶警听说这个看守所是一个比较正规的二级看守所后,打电话请示,将我转到了戒毒所。戒毒所各方面条件都很恶劣。把我安到一间刚关过三个患有麻疯病犯人的六号房里,被打后把我安在了麻疯病人刚睡过的地方,这里一天吃两餐,一天七元钱的伙食费,连做菜都从不放油,每人二两饭,一间房共吃半盆青水煮土豆。山区日夜温差大,一床被子三个人盖,虽然都穿着衣服,但还是冷得睡不着觉。由于不能洗澡,也没有衣服换洗,人人身上、头上长满虱子,平时每个人的衣服上都能看到虱子在爬。
由于卫生极差,那里多数人患疥疮,我也被染上。10月初国安大队非法审问我,要我承认一个同修说的事,上午我没说,下午在他们的诱骗下,由于我一时不能在法上清醒认识,承认了一些同修说的事,在签字时发觉不对,立马将它撕了,恶徒被激怒,用脚狠踢我的右脚大小腿,整只脚被踢青,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10月中旬戒毒所收了我337元钱,它们没给我任何手续,国安大队也没给我任何字据。
揭露自焚事件被绑架
2001年3月,为了让更多的人认清这场迫害的邪恶本质,我们市的同修针对自焚中的假象写了相应文章发给世人。三月六日我们三人被恶人举报,被派出所的五个恶警绑架,没收了我们身上的五百元钱。县公安局非法审问我们到晚上十二点过,把我们关到看守所。看守所的恶警把我们三人分别用手铐铐在三棵大树上,只能站立,双手没法动。铐了22小时,期间不准我们吃饭喝水。我们的双手被铐肿了,十个指头没有知觉,我的双手大指一年后才恢复知觉。县公安局非法给我们录象。第三天国安大队及州610头子等人将我们接回关到看守所,一周后给了我一张劳教单,上面的年月日和教期都是涂改过的(原写的是一年半,现在给我涂改为两年)。非法将我们的录相几次在电视、广播上播放。
被劳教所迫害的经过
体检时由于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劳教所不收,恶警走后门硬将我塞了进去。
大法弟子的人身自由全被剥夺。劳教所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利用残暴恶习镇压善良本性的邪恶场所。
恶警们派两个犯人看管我。走路时他们一前一后,坐在哪里一左一右,上厕所一个站在旁边,一个站在门口,睡觉时也不离开左右,房间门口坐一个人,室内中间坐一个人,我一闭眼睛就会被挨打。
大法弟子走路、坐姿、站立、说话、上厕所、睡觉都被那里的犯人控制看。我的全身长了疥疮,只有头和脸上没有,坐在地上要坐军姿,两、三个小时下来,疮疤粘在裤子上,一走路那疮疤被撕下来,血水往外流,浸到裤子外面,伤口被裤子一磨擦,痛得钻心。走路走得慢点被犯人用脚踢,走快了伤口又擦得痛。我的内裤和外裤常常粘在一起,只有晚上睡觉时用手一块一块的撕下烂肉皮。犯人看到后就借这个机会来讥笑、侮辱我。恶警一个月才准许我们洗一次衣服,而且每人只能洗一套,平时早、晚洗漱只有两分钟时间,洗手间的三排水龙头只开一排,水量又小,一般人只能把毛巾打湿擦一下脸,走得慢点被竹杆打了还要罚站。
2001年5月13日,我们纪念大法日,16个大弟子炼第五套功法。前面炼的七人被恶警关在监室里,我们后炼的九人被恶警指使犯人把我们抬到大队办公室,恶警叫来护卫队的四人把我们捆起来,叫犯人把我们打倒后,用脚踏着头、脸、脚、手等部位,让护卫队的用高压电棍电击,我们喊着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每个人的身上被烧起了小疱,身上的衣服、裤子被烧了许多小洞,同修们看到都流下了眼泪。惨不忍睹。
6月份我们被强制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相,看用谎言编造的诽谤大法的书刊,我们不看的、不接受邪恶言论的,从早上起床站到晚上12点过才能洗漱睡觉。多数早上我们是吃不到稀饭的,只有啃干馒头,有时其他犯人喝剩下的我们分着一人喝一两口,中餐和晚餐因汤太少,我们也常喝不成,只有在一天两次上厕所时用手接一点冲厕所的水喝,但是犯人以水脏为由不让我们喝,所以被发现就会挨打(确实很脏,是从烧了砖的坑里抽出来的)。
一天一同修向管教反映没水喝的事,犯人在集合开饭时叫身边的犯人把我们一个个按在积有雨水的湿地上,衣服湿透了,可恶警就象没看见一样,任其犯人耍恶习。
那天炼功时我的右脚内侧被犯人踢了一个口子,被罚站几天后,脚肿起来,从那伤口里流黄水,一天站下来脚下就是一个黄水脚印。6月的天气太热,室内由于呆二百多人,致使室温高达30多度,每个人的短裤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晚上四十个人睡在一间约7米长、3.5米宽的房间里,每个人只能侧着身睡,脚与脚只能交叉着伸,用鞋子垫着头,房间里脚臭、汗臭和身上发出的热气混在一起,其他犯人走到门口都要赶快跑开。早上起床每人穿的衣服上都是白色的汗水印。为了不让黄水流到别人身上,我用衣服垫着身子。我的手指头及指头间都长满了疮,流着黄水,手指不能弯曲。我曾多次向管教说让我洗手,可是因我不放弃修炼,得不到同意,我的手上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味,犯人不愿同我坐在一起,看着连饭都吃不下。
为达到让我们放弃修炼的目的,劳教所指使犯人不择手段的折磨我们。犯人只要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就减教20至40天。犯人在晚上十点过等其他犯人都睡下后,把我们叫到学习室里,用各种姿势体罚,做不了的就毒打,不屈服的就一直折磨到十二点才准睡觉。白天站军姿必须和军人站得一样,全身肌肉要拉紧(军人也只能站20多分钟,最多不超过一小时)。没有任何人能坚持全天站军姿的,它们也知道,就借口站军姿不合格来体罚,或黑打或其它体罚。除了体罚外是精神上的压力,一些犯人和犹大以欺骗的言语来诱骗。一个经过七次劳改劳教的犯人集社会恶习于一身,若不听他的谈话就会被毒打。我们被体罚、站军姿 29天,到后来每个人的脚都站肿了,脚底都鼓起来了,一双脚不能弯,走路都不活动,上下楼都要犯人扶着。
七月二日劳教所为迫害大法弟子编了六大二、三中队,这是迫害的又一次升级。这些恶警为了迫害大法弟子,践踏宪法,剥夺了我们的公民权。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没有一个是到期放回的,个个都是被超期关押的。
三中队搞诽谤大法的宣传,八月中旬迎合省上的检查把学习室四周挂满了诽谤大法的图片,在集合时,同修们不约而同地一齐动手把它扯掉了。有两位大法弟子被毒打、被绳子捆、被电棍电击。
九月中旬开所谓的转化会,恶警让那些犹大按它们的要求公开诽谤大法。二千多犯人,几十个穿着黑色衣服的警察分散站在四周,十多个护卫队恶警头戴白色头盔,腰上挂着打人的胶棒,手里提着长型高压电棍。会刚一开始,一位大法弟子站起来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接着大喊,站了起来,另一位大法弟子也站起来高喊,这时我们被身边的犯人按倒在地,但是依然能听到那震撼人心的护法声音。这次一共有九位大法弟子站起来维护大法,我们被强行拉离会场,被严管,被非法加教期二十天。
2001年10月1日,由于吃了伙食团买的变质猪肉、食物,上千犯人被传染后拉肚子,我们没被传染,但却被强行灌药。
2002年2月坚定维护大法、抵制洗脑的十一名大法弟子被分到四大队(劳动中队),我被分到了四大一中队。第二天我被严管,一个月后才解出。二十天后恶警(副中队长)强迫我背《劳教人员守则》,我不背,又被严管直到七月份。一位刚分来的大法弟子也被严管,他给恶警讲,我们修大法的无错,为什么要利用犯人来迫害我们,恶警说这是上边江泽民的指示,在恶警的指使下该同修被八个犯人大打出手。我上前制止被犯人推打后严管。
2002年九月底中秋节,吃变质猪肝又有一百多人中毒,我们五个大法弟子没中毒,被恶警指使犯人把我们按倒在地,用铁改刀撬开牙齿,用筷子伸进嘴里撬,捏着鼻子往嘴里放药粉倒水。经这种强行野蛮的几次灌药,我的牙齿被撬松,牙根肉被撬乱,被窒息后出现心律不齐。
我们不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书刊被体罚劳动,出火砖。抱出的火砖放在场坝上还能点燃纸烟,大热天穿着棉衣棉裤隔热才能进砖洞,手上垫着棉衣袖子,面上再垫上汽车轮胎胶皮才能去抱火砖。每人最多能抱两分钟,刚去不适应的人都会出现昏倒。不给水喝,又被逼着进去继续干,否则就挨打。一位50多岁的大法弟子被犯人打断肋骨两根,管教却装不知道。其实就是它们暗中指使犯人行恶。我们全大队的同修共同抵制这种非人的劳动,多数被加期二至五月。
2002年12月,四大队在所部的指使下,把五个中队的大法弟子集中在四大五中队专管。恶警为了这次迫害,写了数万字的报告,扬言在一、两个月内转化这24名大法弟子。恶警们在四大队的一千多名犯人中挑选了一百多个多次劳改劳教的吸毒犯、抢窃犯、诈骗犯,年龄都在35岁以下的年轻体壮犯人专门包押大法弟子,每人二至八名,给这些犯人任意施展恶行、骗术迫害大法弟子的权力。转化一个大法弟子就减教20至40天,不按恶警的指示的就被毒打、加教期。有一个犯人说大法弟子善良,被恶警知道后被打了20教棍,严管三天后被体罚劳动。
在这里,不穿监服的大法弟子被强行穿,不喊报告的不准上厕所,不唱歌、不背《守则》的被特严管,全天以军训为名搞体罚,从早上5.10分起床到晚上12点后才能休息。我们抵制,恶警们就把犯人分成两班,一批和我们跑累后,换一批又和我们跑,跑不动的被恶警们推拉着强行跑。晚饭后七点站军姿到十二点后才能睡觉。
还有一次,恶警叫七个犯人轮换着强迫一大法弟子围着操场跑步,天阴了对着雪风站军姿,睁着眼不准转眼珠、动眼皮,全天不准坐,否则就是毒打或体罚。
由于不唱歌,两大法弟子被恶警叫来护卫队毒打、捆绳子、高压电棍电击。
恶警强迫我们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刊,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站起来抵制,该大法弟子遭毒打、捆绳子、高压电棍电击,加教期三个月。还有一大法弟子质问恶警有什么资格打人和骂大法,被一天三次毒打和捆绳子、高压电棍电击,加教期一个月。
一大法弟子撕诽谤大法的画报被严管。
在一个月的抵制迫害、卫护大法中我们体现出了整体的力量,没有一个配合邪恶的。那里学不到师父新讲的法,同修间不能交谈,只有对法的坚定和正悟。邪恶的阴谋没得逞,只好又将我们九人分到六大二中队,八人分到六大三中队。四人留在四大五中队。
六大二中队恶警于2003年2月订了一个不准大法弟子私有纸笔、不准谈话、不准窜社、不准互相借换衣物、不准传阅书报等十不准,并强迫我们背,为限制大法弟子的自由提供理由。
在抵制中两位大法弟子被恶警毒打、捆绳子、高压电棍电击,一大法弟子被加期三个月。
迫害死大法弟子的恶警被提升,被评为先进。江氏集团真是丧失人性。
“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弟子坚信大法的心是任何摧残都改变不了的。作恶的警察及其幕后指使者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