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修炼了法轮大法以后,我工作之余静心学法,严格按师父大法要求做,时时处处修心性,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准,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在社会上处处与人为善,当遇到矛盾和误会时,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单位,保质保量及时完成领导交给的各项技术业务工作,充分利用各种材料,为单位节省了开支。在经济业务中,严格要求自己,不贪不拿不是自己应该所得的一点东西,又多次把别人给的“好处费”如数上交财务。本着极大的善心管理好犯人的生活、学习、工作,他们看到我真心为他们好,没有抵触情绪。由于我真修真炼,收获也很大,几年来身体很健康,没花国家一分钱医药费。
99年4.25以来,江氏集团操纵公安与单位一些人,给我及家人制造了痛苦,使我们身心受到了伤害。开始他们找我谈话,威胁我退出所谓的“法轮功组织”,我告诉他们说,我们没有什么地方登记报名,大法修炼没有组织形式。他们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找了一些我的同学、朋友诱导我说让我不炼,在家偷着炼,都让我一一给以回绝。为了怕我上北京上访,他们把我非法拘禁在家中,在门口站上岗,24小时看守。后每到节假日等敏感日子都是如此。经常派人跟着我。他们把看守我的这些人的工资、加班费、夜班费全从我的收入中支付。有时我外出购物、买菜、办事等,他们就打出租车追我,追我的人转一圈,找地方吃顿饭,回来后他们把车费、饭费都从我工资中扣除。几年来精神上的压力就更大了。这一系列迫害他们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和依据。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干,一句话,“上面让干的”。2000年7月我挣脱了他们的看管,到北京去上访,在信访局门口就让把守在那的公安给扣住。派出所和单位去人接我,先向我家人索取2000元钱,买了矿泉水、高档香烟、西瓜等,给北京扣我的地方1000元钱,连白条都没有。晚上他们打出租车去夜总会玩。回来后他们把出租车、吃饭、加油、过路过桥、住宿等等所有的费用都从我收入中扣取,共四千元左右。
2000年10月某日我骑自行车出去转一转,他们说我意图上北京,又把我看起来。我看这样下去也没完没了,就在家中呆着以抗议这种迫害。他们怕我出去转,将我的自行车偷走了。他们向上面汇报说我不想干了,监狱找我谈话,让我作出决定,一是说不炼功,继续干国家公务员,二是炼功就不能干国家公务员。我说你们谁也阻挡不了我炼功。就这样他们让我离开单位,没给一分钱,从1999年4.25至此共罚了我10000多元钱。
由于他们的迫害,使我们生活也很困难,家人也吃了很多苦。吓的不知哭了多少次。本来和睦的家人整天向我吵闹。
迫害我的这些人也知道我们修大法做好人,他们多次向我说:“我们也不愿意这么办,但不办就不能当这个官了。上边有文件有指示,非办不行。”这样在江××的指使胁迫下,搞起了人整人。这些人其实不知道他们为贪近利在害着自己呀,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进行迫害的人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