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恶警们开始疯狂的洗脑。不分昼夜的围攻坚定的大法弟子。经过几天的折腾,她们看动摇不了我,就把我调到了严管队,每天从早到晚坐小凳面向门口,不许出门、不许洗衣服、只给一点水洗脸,只好用窗户上融化了的冰水洗手。大小便都在室内。
2001年调到7中队强迫挑小豆为劳教所赚钱。白天除了参加劳动外还强迫看诬蔑大法的电视录像,不许和家属见面,我不屈服被加期一年。
2001年4月又调到转化队强行洗脑。恶警队长张小丹、刘亚东,大队长刘春兰、陈春梅、于文彬为了升官、提干、得奖金,对大法弟子采取了各种流氓手段:利用市610组织的犹大、利用劳教所组织的完全被洗脑的听他们摆布的人来围攻我们。恶警于文斌、张小丹、刘亚东专门对我采取伪善、欺骗、围攻、羞辱、屈辱等流氓手段。它们还去了我儿媳的单位对她进行威胁恐吓,当时就把我儿媳吓哭了。其目的是离间家属给我们制造矛盾,从中利用他们。长时间把我们关在冰冷潮湿、墙上长满了黑毛、密不透风的号里,吃的水煮菜叶,生虫子发霉的粉条和茄干。到了炎热的夏天也不许开门,造成大面积拉肚子。恶警于文斌、张小丹和劳教所的大夫偷偷在水里放了拉肚子药,我不知道,喝了后出现了药物过敏反应,心跳、头晕、后来开始昏睡,连续三天,直到半夜才缓过来。
2002年4月由于长期遭受迫害,我出现了呕吐(有时吐血),全身关节疼痛,心跳得象打鼓一样,血压经常在200多毫米汞柱,走路摇摇晃晃,市医院大夫来劳教所发现我的病情十分严重,就向坐在我对面的劳教所宋大夫说:“这个人几乎全身是病(我原来很健康,是它们给折磨的),而且50多岁了,血压又这么高,如果死了人,你们劳教所没有责任哪?”当时宋大夫一听,立即站起来,半天答不上话,支支吾吾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走了。市里传染病院两位男大夫、市中心医院两位女大夫多次向劳教所反映我的病情(随时都可能出现脑出血,导致死亡),才允许我去市医院看病,医生们要求必须住院治疗。当丈夫、儿子、妹妹等亲人都知道我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哭着恳求干警要求住院,副队长蒋佳男、干警殷红说她们说了不算,必须请市610办公室批准,这样,我又被拉回劳教所。这期间,劳教所怕担责任,把我的血压往低了报。一个多月后,610才下令把我交送单位,如果不是师父在保护我,恐怕几个我也早死掉了。当单位同事看到我被折磨得如此惨状,都非常气愤。邻居见到我时都惊呆了,说:“今天看到你我们可真明白了,电视说的全是假的。”亲朋好友都庆幸我总算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