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0月11日,我第一次遭派出所绑架,并被押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拘留期间,多次被提审,有时审到半夜,不能睡觉休息,完全失去人身自由。
为抗议迫害,我开始绝食。绝食第四天,被押送到看守所。绝食到第七天,我身体非常虚弱,派出所恶警向家人索要五百元钱,未出任何字据,才将我放出。
2000年4月5日,在北京我二次被绑架,并被关在铁笼子里,后被押送回派出所。派出所恶警强行把我与其他功友的衣服扒下,将我身上的二百元钱搜走,连一毛钱也没留下,提审时,用电棍威胁,街道书记大打出手,专往脸上打,左右开弓,我的脸当时就被打肿了。后被押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拘留期间,遭到多次提审,为抗议迫害,被迫再次绝食,派出所恶警向我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勒索300元钱,把老人家吓坏了。绝食到第五天才放人。
2000年4月15日,在火车站第三次遭铁路公安处绑架,后被送回派出所并连夜提审,强迫交代“谁是头”。后被押送到看守所,并不许炼功,一炼功,恶警就用脚踢,关在笼子里用电棍电,戴背扣(手铐),有时戴手铐时间长达两天,胳膊都不能动了,手肿的像馒头似的,并且整天干活。这次派出所又向家人勒索1000元,罚款五千元,并且从身上搜走一千多元,单位给我留厂查看两年处罚。
2002年9月18日晚上七八点,派出所五名恶警闯入我家,非法抄家,把屋翻个底朝上,把大法书抄走,并威胁说:不许炼功,搞得四邻不安,把孩子害得无法安心工作,丈夫整天担心受怕,老父亲吓得卧病在床。它们还时常蹲坑监视,片警还不时的上门骚扰。
从99年7.20到2003年期间,我先后被二次绑架、拘留、毒打、勒索共计被非法没收、勒索罚款七千多元。并且不时的被骚扰、抄家、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