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法以后,我身心受益,思想境界得到升华。没得法以前,我小病不断,每年打针、吃药都得花几百元钱,却没有结果。得法5年来我没吃过一片药、没花过一分钱,身体一直很好。可是这么好的功法却遭到了邪恶江××的疯狂迫害。我本着善心与千百万大法学员一样,依据宪法赋予的权利到北京上访。2000年10月,我准备到北京反映自己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的情况,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先到了天安门广场,警察和便衣到处都是,四面八方都有警车和囚车,恶警个个气势汹汹的。时间不长就有两个女警察过来问我是炼法轮功的吗,还让我骂师父,我就喊起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同时有几个男警就堵我的嘴、按脖子、拧胳膊,把我拖上了车。我一看车里面都是被抓的大法弟子,后来把我们拉到一个地方。那里的恶警开始单个提审我们大法弟子,不知用什么卑鄙、残酷灭绝人性的手段把一个女大法弟子折磨得惨叫声不断传来,陆续又带走了几个进行迫害,当天夜里把我们几十名大法弟子拉到一个看守所。
三天后,当地派出所几个恶警开始对我一顿毒打,连夜把我送到本县看守所,在当地看守所受折磨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把我绑架到锦州教养院迫害。在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恶警用伪善、欺骗蒙骗。我由于学法不深、没有在法上认识法,所以我也上了当,后来我的本性一面渐渐的清醒,然后我写了严正声明。之后恶警用伪善的方式对我讲一些它们认为的理,替我着想早点回家过好日子,妻子、儿女都在盼望我回去等等,我知道它们讲的是骗人的,可我碍于面子撤回了严正声明。后来,没几天,我认识到这样做不行,这是被情带动。它们的目的不是关心我,而是想毁了我,它们真的关心我就不会劳教我们,也不会攻击大法了。所以我第二次声明,声明后它们就给我加了六个月期,而且整天坐凳穿马甲,我们更没有自由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得被恶警和犯人控制着,我想这样下去不行,这是在消极承受,所以我开始抵制迫害,我就不穿马甲、不坐凳。恶警韩建军开始对我一顿毒打,然后用电棍电我,它问我为什么不遵守院规队纪,我说我们是好人,不允许这样迫害我,我们大法弟子一点坏事也不做,你们还利用偷摸打砸抢的社会渣子来看管、迫害我们,你们不管坏人,还利用坏人管好人,你们是执法犯法。恶警们强制把我用手铐铐在凳子上。从上午六点坐到晚上九点,天天如此,像这样的事情反复过多少次,也多次遭到恶警冯子宾、张春风、才永生(现已被开除)、李松涛等恶人用电棍电我并拳打脚踢。这些恶警先用伪善的言论迷惑一些学员。如果蒙骗不住,就开始露出邪恶的真实面目。恶警们对大法弟子肖鹏多次用电棍电击身体、敏感部位并不断恐吓等卑鄙、恶毒手段折磨,把肖鹏迫害精神失常,后来肖鹏在精神失常状态下死亡。同时还有李凯、刘永生、刘长平、容刚、刘品等等这些大法弟子都遭到了恶警马勇、李松涛、冯子宾、张加彬、杨庭伦等恶警在精神与肉体上的残酷迫害。
2002年8-9月间,锦州教养院开始对坚定的大法学员进行残酷的、灭绝人性的、长时间摧残折磨。把我们带上手铐,强迫长时间站立,不让睡觉,最后站到筋疲力尽,头晕目眩,恶警和流氓轮流看守并让犯人把我们按到地上扒开衣服用电棍电,一根不行,两根、三根,多次电,用床板、木棍打,把人铐在凳子上用火烧,用膝盖顶前胸后背,用拳头往喉咙部打,打得吃饭喝水都困难,每天多次折磨。邪恶之徒们随时对师父、大法及大法弟子破口大骂。王玉泉、陶猛、郭仲民等均遭到以上的迫害。
在锦州教养院二大队,有很多大法弟子都是被第二次非法劳教的,其中有:刘永生、刘长平、张宝石、左中右、梁玉栋、石宝东、张旭东、张旋等许多人。
在这个黑窝里,犯人们在交流着犯罪经验,恶警也和它们研究,有时还教它们技巧,研究的都是怎么偷、怎么抢、怎么阴、怎么毒、真是狗苟蝇营,人间渣滓的百丑图。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