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经济原因,会议没有提供同声翻译。对说英语的学员,我们只好提前把稿子翻译好,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会议中,在学员发言时读翻译稿。会议正式发言结束后,想交流的学员就到了台上,用麦克风发言。
我很清楚地记得一个乌克兰学员讲的关于一位老人的故事,老人是他妻子的叔叔,住在另外的一座城市。他和妻子想告诉这位老人大法,但老人听不懂。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听说老人病重、失明了。他妻子立即赶去看望他。到了以后,她开始给叔叔读《转法轮》。不一会儿,老人说虽然他眼睛看不见,他可以用别的办法看见。这位学员的妻子意识到,老人的天目开了。叔叔告诉她,每次侄女给他读书的时候,房间里就来一群穿着长长衣服的小孩,但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因为孩子们都散发着光芒。他们会悄悄地进来,绕着他形成一个半圆。叔叔看到,当侄女读着书的时候,这些孩子就越长越大。当她读到第九讲的时候,他们都长成成年人了。
学员的另一故事也打动了所有人的心。
这件事发生在去年夏天,在罗干访问独联体国家的时候。罗干访问了几个国家,包括几个前苏联共和国,那儿大多没有大法弟子。俄罗斯的学员在几天之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立即开始收集资料准备以族群灭绝罪向司法机构投诉这个610的头子。由于时间紧,人手也不够。有这么两个学员,母女两个,决定去亚美尼亚(罗干要访问的国家之一)。到了那里,她们都找不到一辆出租车。这时一辆私家车靠了过来,愿意带她们到城里去。在车上,学员告诉了车主法轮大法,和在中国发生的迫害,以及在迫害中罗干所起的作用。听了这些,车主主动要带她们去公证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当她们说要向司法机构投诉罗干时,遇到了不少难题,但她们都克服了。她们向司法机构投诉了罗干。在她们于亚美尼亚逗留期间,那个司机力所能及地帮助了她们,甚至邀请她们住在他的家里。
就这样,在一个陌生的国度,不懂语言,不懂法律,两个学员——母亲和女儿,成功地向司法机构投诉了罗干。
我也忘不了和俄国学员的一次会面。
有一次,一天的法会结束后,俄国学员邀请我们到他们的旅馆去,急切地要我们告诉他们听师父讲法的经历和感受,因为他们都从来没有见过师父。这真是件很难做的事,因为根本没法用人类的语言来描述见到师父时所感受到的这种洪大的慈悲、无边的感激、和来自心灵最深处的宁静和幸福。所以,我们几个美国学员,一个接一个,跟他们分享了我们珍贵的记忆,当老师给我们讲法时,我们听老师讲法、看着老师时,我们的经历和感受。我们告诉他们,老师讲法时,我们很多人都一直在想,“师父,请不要走,跟我们再呆一会儿吧。”
我回想起六年前在洛杉矶法会我第一次见到师父。本来在我背上的一股剧痛,让我坐都坐不住的,师父刚讲完法,就奇迹般地消失了。我还告诉他们在法会的第二天,师父讲法时,我清楚地看到象彩虹一样美妙的光,环绕在我们最尊敬的师父周围。
我和另一个学员回忆起那次法会后,我们站在大厅里,离师父从我们旁边走过的地方不远。我们都动不了,我们的眼睛也离不开师父。他向我们微笑着,他的微笑是那么轻柔、慈悲、和亲切,直到今天还温暖着我们的心。我们中的一个人说,有一次会后师父给了她一个法轮章,对她来说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你都难以想象,在那个小小的旅馆房间里居然挤了60个人!他们有些人几乎是用一条腿站在那里。我们讲着我们的故事,他们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聚精会神地听着。很多人都哭了。
跟他们的这次会面中,我一直有一种内疚感。我想,“看看这些人们吧,他们都是跟你一样的修炼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师父。他们是带着那样热切和尊敬的心在看着这些有莫大荣幸见到过师尊的人!我理解了我有多么幸运、我应该多么珍惜这一切了吗?”这次聚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那以后我理解了许多。
跟我们相比,俄罗斯大法学员的修炼要困难得多。跟其它国家比,他们的环境也不允许他们有很多活动的自由。对此师父在《转法轮》的最后一讲中说过,“只有最复杂的人群,最复杂的环境才能修出高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