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学法修心除病业
我是97年7月得法,在得法后第四天,右脸部出现无名肿痛,我知道师父在帮我消业。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三天后肿痛自行消退。过后两周,突然发高烧,浑身无力,象豆腐渣一样,我知道这是过关,每天坚持集体学法2小时。睡到半夜全身出透大汗。第二天,在家坚持听师父在大连讲法录音,到傍晚基本上就好了。没得法前自己身体虚弱,是乙肝携带者,特别怕冷,一到冬天两条大腿冰冻冰冻的,自己感觉要瘫痪了,通过学法炼功后这种状态消失了,现在到冬天两大腿变热了。57岁那年下身得了一种瘙痒病,真是奇痒难忍,每天抓呀挠呀!抓得血淋淋的,苦不堪言,真是生不如死,到各种皮肤病院看,拿了药,洗呀,擦呀,总不见好,实在没办法,每天用开水熏烫,自己认为这样能把细菌消灭掉,但是还是没治好。有幸在61岁那年得法,经过一个多月痛苦的消业,下身鼓出一个包,脓出来了,终于好了。
99年5月腰部大消业,原来有腰肌劳损的毛病,这次消业很厉害,躺下去就不能翻身,要起床也得一点一点往床边挪,上卫生间刷牙吐口水,稍微弯腰都困难,上卫生间方便后起来都困难,手要抓住洗刷台的边,借洗刷台的力才能起来,这样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在这过程中,自己以为这次完了,但我还是坚持听师父在大连讲法录音。同修到我家看望我,叫我要多学法,向内找。后来在师父的帮助下,慢慢能起床炼功,但是做第四套“法轮周天法”还是不能弯腰,虽然这样,凡是能做的,我还是坚持把五套功法做完,以后不知不觉中一切恢复正常,又能参加集体炼功,洪法。经过这次大消业我更深深体会到师父为了弟子,替我承担了无数的罪,才让我闯过这一大关,从修炼到现在快七年了,我没有看过一次病,也没有花过企业一分钱,就是把心放正,坚修大法,坚信师父,魔难就变少了,想过就能过得去。
自得法以后知道法轮大法是一部上天的梯子,只要坚持学法炼功,返本归真,修得执著无一漏,就能达到功成圆满。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但和精进的同修比还是相差很远。97年12月的某一天,老伴不是修炼人,可是,他可看到法轮在他前额及脸部旋转几秒钟后消失了。以后我就经常给他洪法,讲修炼《转法轮》的好处,到98年正月老伴也走上修炼的路。老伴在85年以后身体就不很好,修炼后经常处于消业状态,拉血、呕吐,吃不下饭,身体很虚弱,在师父的加持下,闯过生死关。99年7月上旬早晨老伴从炼功点回来到家,再一次看到金黄色的法轮,有电风扇那么大,从他右臂转到左臂,为他调整身体,在修炼中受益匪浅。
二、坚修大法心不动
99年7月20日一夜之间炼功点被破坏了,当权坏人不许修炼人集体学法炼功,开动宣传机器,电台、电视台不间断地向全国人民造假,诽谤大法及大法弟子,突然间冒出了“1400例”、“天安门自焚”、“什么杀妻、杀父、杀女”等等造假新闻,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什么精神病,小偷小摸”都强加在无辜的法轮功身上,一时间,乌云密布,有天塌之势,外行人不知道,被邪恶谎言所蒙蔽,而修炼人也不是都能分得清的,在这大浪淘沙之中,老伴退怯了,他被江××的谎言迷住,怕他的饭碗掉了,这是他学法不深的缘故。所幸的是他自己虽然不炼了,他不反对我,叫我好好在家炼。邪恶势力搞一言堂,不许大法弟子上诉,不许请律师,街道治保主任经常到大法弟子家里看看、摸底,没有自由可言。在这样邪恶的日子里,大法弟子没有消沉下去,心里明明白白,师父和弟子是无辜被诽谤与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自觉地到北京上访,向上级部门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大家都抱着善心到北京上访,意料不到的是,到信访局,你一说为法轮功反映情况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抓起来,办班,罚款。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真邪。在这样的环境下,大法弟子还是一批一批到天安门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等。
我是2000年12月5日与同修去天安门讲真象。听老学员讲师父在戒坛寺炼功与写作《转法轮》这部天书,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参观了师父曾经住过的地方,我们每个人向大殿烧三柱香并向师父汇报自己修炼情况,回想一年多大法被侮蔑、陷害,无处可申诉,情不自禁地痛苦流泪,悔恨自己不精进,到现在才来天安门证实大法。在戒坛寺认识一男一女两位广州同修,就这样我们一起坐车到天安门打横幅,当男同修刚把横幅打开,我就举起手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冲过来,连拉带推,就把我们推到车上,在座位上坐着,接着又有好几个河北省郊外老年同修被抓,一车装满大法弟子,就向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送,那里有好多警察对每个弟子都进行问话,什么地方人,叫什么名字,当时没有人说出姓名地址,如果讲出姓名地址,就通知本地来带回去,本地单位和领导就会受到株连,今后本地公安、派出所、街道治保主任就会经常来骚扰。
问话结束,警察就把一批来自五湖四海的大法弟子,推到一个不大的空地上,到那里一看,已经有好多大法弟子关在那里,有年轻夫妇怀里抱着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有残疾同修坐轮椅的,有青年男女弟子,有中老年男女弟子,这一大批弟子,都自觉地在背“论语”和《洪吟》,有的喊:“还我师父清白”,“炼功无罪”等等。
到下午2点左右恶警把这批大法弟子一车一车拉走,到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我和同修,还有不认识的其他大法弟子被拉到延平县看守所,恶警让我们每个人交25元车钱,我当时悟性差就交了25元,有的同修认识到就抵制,就不交。到看守所,警察向每个人问话。警察问我什么地方人?我回答:地球人。问我叫什么名字,回答无名,我对警察说,我们炼功做好人,又不影响谁,最后功成圆满回到天国去。警察说:好,你就等着到天国吧!笔录完后警察替我代签名落款写大法弟子。
北京有几个年轻女同修表现好,他们都被抓了几次,放出来又到天安门证实法,我身旁的一位北京女同修,恶警都认出她来,说你怎么又来了,同修说:法还没正过来,我就要来。待到法正过来,我就不来了。这是多么高尚的思想境界呀!据她介绍在迫害中她被“双开”了(即开除党籍,开除公职),丈夫已和她离婚,靠着母亲的800多元工资,勉强支撑她们母女生活。还有北京一位女同修她一直在咳嗽,我就问她你在消业,她才告诉我,她被恶警灌盐水,盐水灌到肺里去,咳出来的痰都是咸的,这个女同修是俄语翻译,月工资6000元,因为坚持修炼也被双开了,她说她母亲没有工作,现在生活都成问题。就是这样他们依然精进,放下生死,真的很伟大。
因为在邪恶的环境里,我们相互不问你叫什么,来自何方,反正我们都是大法的一粒子。我们20个人在不足8平方米的房间关了3天,在这3天时间里,我们20人挤在一个炕上,没有被子,大家都不脱衣服,随便挤在一起,因为天冷,这样才能御寒,在这三天里,大家集体绝食抗议,滴水未进,后来就把我们放了。
回家后,大家真正做到“以法为师”坚持学法炼功。后来学习了师父的新经文,我每天坚持发正念,做好三件事,就是在救度众生,在几年修炼过程中,有时思想也反映出不好的思想,胡思乱想,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背《无存》:“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这样可以排除干扰,坚定自己的正念。我每天坚持背“论语”和“心自明”,因为“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同修们哪!在这正法最后的时刻,我们是一个整体,一定要精进,不能错过这万古的机缘,待到真象大显时,学不好的,不精进的,悔就晚矣!一定要按师父的要求做好“学法、讲清真象、发正念”这三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