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半年不能上班的我又重返工作岗位了。从此以后,我的工作干得更出色,得到了领导的表扬和群众的满意。对自己也更加严格要求,处处为别人着想,考虑到单位效益不好,我将3000多元医药发票全部烧掉了,不想为难别人。为了房子,我曾写过好几次报告,但现在想到矿里住房非常紧张,自己是炼功人就没有再把报告交给领导,自己是拥挤在一间不到10平方米的小平房里,衣食住行都在里面,前面是臭水沟,周围是杂草树木,一到夏天门坎上就爬满了毒虫。一次晒被子,发现垫被上卧着一条,惊得我毛骨竦然。这时隔壁邻居搬家,别人劝我把房子要下来,我只要把堵死的门捅开,打个报告向领导反映情况,开点后门就可以了。可我没有这样做,相反,我自己又搬回了原处,还将好不容易分给我的小平房也让给了原主。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大法,我真的做不到。我们是真正的从内心改变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炼功前我经常找领导要干轻松的工作,炼功后再也不给领导添麻烦了,听从分配,随其自然,看淡名利,与世无争。
99年7.20突然当权者不准炼功了。我想我受益非浅,应该走出去证实大法,向领导反映情况,说句心理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修真善忍,处处替别人着想。我本着这一心愿和一功友上北京了,那天正好大年卅日,大雪纷飞,我们在车上吃了点饼干过年。刚到天安门广场,警察问我们法轮功好不好,我们说好。结果就被抓上了车,并被当地公安接回,关进了看守所,一关就是45天。放回后,每天强迫我们要到派出所签到,有时被父母锁在屋里。闷在屋里我想,上次去北京证实大法,什么也没说就被抓,我还要去北京。再次来到了天安门广场,问警察找信访办,谁知把我们带到了公安局,上访的大法弟子成千上万都抓到了公安局,走了一批又一批。有的被关在了北京,有的被当地公安接回关进了看守所。我又被关进了看守所。
我们在看守所向女囚犯洪法,讲真相,叫她们做好人,不做坏事,就会有美好的未来。她们就跟我们学法炼功,连女号子头都央求我们:你们出去了,一定替我们搭本宝书(《转法轮》)进来,我们出去也替你们发真相资料,替你们师父伸冤。有位大法弟子出去不到一星期就用想办法搭进了2本宝书,女囚犯一个个围着抢。在看守所,我们给公安部、检察院、市政府写信,要求无罪释放,我们没有犯法,只是学法炼功,宪法规定公民有上访的权利,我们没有错。这次我们又被关了40多天。
几个月后,我和十几个功友一起去北京证实大法。可上车不到十分钟,我们5个功友就被警察问住了,不准去北京,在车站关了24小时后,又送进了看守所。有一功友炼功就被铐上了脚镣,我们十几位大法弟子便集体绝食12天,第7天开始灌食,他们用削尖的竹筒5米长,约一寸半宽,一个个的拖出去灌,按倒在地的那种惨状,女囚犯看着都哭了,女号子头哭着对我说,你去看看她们灌得好惨,马上就轮到你了。我坦然不动地说:我不吃,灌就灌,怕什么。女号子头急得团团转,劝这个劝那个的,最后,她叫住了所长指导员:你们再灌就要死人了,如果她们是你们的姐妹、妻子、儿女,你们会这样对待吗?在正义面前,这场邪恶的灌食迫害停止了。到第11天,我们还是都没有吃,恶警们就将我们分散,有的调到别处,有几个年纪大的放回去了,只剩下我和另外两个大法弟子。第12天,我突然晕倒休克了20分钟,苏醒过来时,我感到自己还在背“论语”,号子里的人一个个的围着我哭。另一个大法弟子躺在那不能动,因第7天强行灌食引起的。我仍然有气无力的躺着。这时所长和医生来了,将我送往市医院急救室,我马上盘腿坐起来。心想,我没事,我不会打针的,他们看我这样很吃惊,却又将我送回号子里,这时我才答应吃饭。
年还没过完,正月十二日那天,公安叫我,说你可以回家了。我以为真放我回家,一上车,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功友,公安就拿出劳教通知书要我们签字,我们不签。到了劳教所,便全身检查,那真是人间地狱。第一晚我们就被铐了一个通宵,从晚上10点铐到凌晨5:30分,两眼不准闭,双腿不能弯曲,否则就打、踢。两手铐成一字形,拉直铐,铐出了血。整个通宵我一边在心里背法,一边鼓励自己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有时腿痛了稍弯一下换一下脚就被盯警踢了几下,还有押控人员时不时的翻眼睛作记录。放开我时,时钟指向5:30分,我全身象铁一样冰凉,没有一块热处,躺下不到半小时又起床了,白天也不准合眼,有的功友已经连站了好几个通宵了。
我们修炼人就想要学法炼功。在劳教所里,只要你一动手,一动口,就有押控人员制止,或是警察拿着高压电棒电,有的电得在地上打滚,有的电得不能走路,有的当时就电晕了过去,全身是紫的。有个被电后打饭时就倒下去了,还有一个电得摔下楼,瘫痪了。我也被电了两次,尽管这样我们还是每天坚持学法炼功,集体背《论语》、《洪吟》。记得有一次,铐了80多人,每个房间都铐满了,一铐就是几个小时,花样铐、马步铐、吊铐(脚尖着地)、反铐、一字铐,有的铐晕了过去,有的屎尿逼在身上。还有一次一连三个晚上不准我们睡觉,我们就一直背《论语》、《洪吟》,从11点一直背到凌晨4点,押控人员拿湿拖把拖地,干了又拖,不让我们坐地,特警拿来几个扩音器,对着我们的耳朵闹,真是震耳欲聋,我们120多个大法弟子也放大声音背,支持不住就坐在地上背,特警就在我们身上使劲踩,我的肩膀也被踩了几下。此后,不分白天晚上的成天铐我们,我们为了反迫害,抵制邪恶,2001年3月8日开始,120多人集体绝食了13天。第四天开始灌食,押控人员将我拖去,我想讲几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几个恶警就将我按倒在地,用脚踩住我的手和脚,还有一个凶狠毒辣变态了的女扮男装的押控人员坐在我身上,有的按住头,有的拧鼻子,有的撬开嘴插上竹筒,真是往死里灌,那一刻我感到自己象要窒息了一样,在死亡线上挣扎,动弹不得。他们使劲踩着,一杯一杯的灌,不知灌了多少杯,恶警见我挣扎,就说:“嘿,你还挣扎。”又使劲踩,根本不把我当人看。那20多分钟分分秒秒都是在生死之间徘徊。开始我还在心里念“窒息邪恶!”“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最后我感到不能呼吸了,就只有死了跟师父回家这一念。灌完后我动不了,好象死过一场。它们将我送回房,又一个个地将其他功友拖出去灌,楼上楼下都在灌,整个大楼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一连灌了好几天,有的被拖出去灌第二次,有的牙被撬掉了一个、二个、还有三个的。大法弟子左淑纯被当场灌死了,是长沙人,我们站在窗口或站在装有防盗网的走廊上看到的,是在傍晚天还有点蒙蒙亮,盖着白色被单,用担架抬出去的。她就这样走了。第十四天邪恶警察把我们分散到各处,有的吃饭了,有的还在继续绝食绝水。
记得恶警将我两次调入转化区的时候,一些功友在高压的迫害下妥协了,(后来大多数又清醒过来,严正声明自己仍视法轮大法为人生的信仰,决心重新走入修炼)。劳教人员就有一千多,十几个人押控我一个,不准上厕所,有时一天只能上一次,有一次我走到厕所门口,硬是被几个押控给拖回来了;有个64岁的大法弟子蹲下去刚解了一半,没来的及提裤子就被押控拖走。我们跟她们讲真相,她们说,没办法,是干部叫我们这样做的,不然,就加我们教期。这些人都是从一千多劳教人员中挑选出来的,心狠毒辣、好逸恶劳、变态的一群打手。她们成天叼着烟,从头发到衣着,从讲话到走路,都象男人,找不到一点女人气质。面对这样一群人,我们还在慈悲她们的生命,为她们的生命负责,跟她们讲真相,希望她们不被江氏利用干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坏事而被淘汰。也有人明白了,记得有一次大年卅晚上,恶警强迫我们去看电视,电视房挂满了很多的害人东西,三书啊等,我们为了救度世人,清理掉这些东西,就把墙上挂的取下来,谁知刚一动手,押控就大打出手,打了几个小时,最后特警到来时才停手。第二天又打起来,每个房间轮流打,我们房间的两位大法弟子被她们拳打脚踢的打了几个小时,一位同修当时就被打晕了过去,我去扯开时恶徒就将我按在床上打。第三天那个打人的押控就遭恶报,头痛、心痛,晚上便晕倒在地,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将她扶起来,并且每人给她20元药费,共80元,还给她讲真相。这时被她打过的大法弟子从自己的行李袋中拿出一包亲人送的牛奶给了她。她病好之后对我们说:你们大法弟子我佩服,你们真的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那样打你们,你们还这样对我好,你们师父伟大,这事我不干了,我要下队去。没几天干警同意了,我们几位大法弟子送她到门口,这是大法的威力改变了她,这也体现了我们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如果不是修炼人,谁能做得到?!
为了学法炼功,有一次我绝食9天,恶徒们用绳子捆住我,罚站了两个小时,撑不住晕倒在地。它们便翻着我的眼皮说没关系,这是假死,还有气呢。第二天晚上又将我双手反绑不让睡觉,嘴被臭袜子堵着,脸上还扎着两块擦地布,那天晚上我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个恶人说,看你还炼不炼,想通了我就给你解,没想通我不会解。一直到早上6点,它们起床后才松开。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最危难之时,我都离不开法,都在背法,我知道只有师父,只有法能使我闯过一道道生死关。
今年5月左右,有位大学讲师,40岁左右,第一次被绑架到“攻坚队”,押控抬她去上铐,她心中对师父说,师父,请您帮助我,我一定要闯过“攻坚队”这一关,说完后就盘腿坐在地上,十几个押控累得满头大汗,却怎么也抬不动她,就象一座山。于是她们就拿铐子来铐她,可是刚铐上就又松开了,反复多次都这样,她们震惊了,赶紧告诉领导,领导一看是真的,她们就心虚不敢迫害该大法弟子了。在大法的威力镇慑下,不得不将“攻坚队”解散了。
还有一次,我们十几个人集体绝食,押控将我拖去,十几个人将我按在椅子上,医生拿来小指粗约2尺长的塑料管,从我的鼻孔直插入胃,科长在旁恶声说:“给我灌。”十几个人一齐动手灌,由于我挣扎抵制,灌后也不取管,我又吐又呕,眼泪都痛出来了,难受极了。恶警威胁站在旁边的一个功友说,你吃不吃,你看她的样子(指我)。接着拿来一份写好的保证书,拿笔叫我签过名就取管。我不签,放下生死不取了,我起身要走,邪恶没办法,只好取了。也有的功友是自己拔出来的。
有一天起床后,我要上厕所,押控不让去,我就没吃早餐。半小时后,押控说,干部找你。我不去,但还是被押控拽到办公室,恶警问我为什么不吃早餐,我说,她们不让我上厕所。语音刚落,它们就把我捆住,将早已准备好的灌食用具灌将起来(稀饭和馒头),几支羹匙在我的口里好似刀绞,我吐出来又灌进去,灌完后,我胸上围的毛巾都是血、稀饭,之后我口腔痛了好几天,它们就是这样残酷的迫害我们。
在劳教所,每当放焦点谎谈,诽谤法轮功,诬蔑师父时,我们就喊口号,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维护大法是我们的神圣使命。我们就被恶警一个个拖出去捆住四肢,用长胶布将我们的口堵住,要好几个小时才放回。
为了反迫害,为了坚持真理,为了捍卫大法,我们绝食的次数我自己都数不清了,恶警们就变着花样迫害我们。关禁闭、上“攻坚队”、灌辣椒水、插胃管、铐子铐、电棒电、不准睡觉、拳打脚踢、软硬兼施等等。有一个大法弟子因炼功被关禁闭。室内只有一张床铺宽,没有灯、没有床和被子;没有水和食物,8天的时间过去了都没有放人,炎热的夏天使她难受的想喝口水,当天,天遂人愿突然下雨了,她拿起自己带的口杯伸到铁门外接屋檐水,被一个押控发现,将杯子一脚踢翻在地。2002年10月26日,有个功友被带走后第六天被“攻坚队”整死了。每当我们被拖去迫害时,我们就一路呼喊着“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路上惊天地,泣鬼神,催人泪下,呼喊声此起彼伏。有的被拖去迫害后再也没有回来了,她们离开了人间。
在劳教所里,不管春夏秋冬,我们都是坐在潮湿的地上,有的身上长满了疥疮,痒得钻心,通宵难眠,有的烂得流脓流血,不能走动,没有一块好地方。我是烂了两年多回到家才好。
在劳教所,我们写的信恶警都不给发,有的被扣押,有的被退回。有一次我将写好的信,给一个押控转到别的队里发,恶警知道了,将她加教2个月下队了。恶警还随意给我们加教,有一次我的被子没折好,就加教半个月。去年11月,我已被超期劫持好几个月了,仍不放人。为了抵制邪恶迫害,从2002年11月7日(开十六大的第一天)我开始绝食,到2003年元月2日,近2个月之久。我口吐鲜血好几天,脸浮肿,就象随时都会倒下去了,但劳教所仍不放人,连父母要见都不准见,反说我们不要亲人,更残忍的是每天还倒拖着我们去打针。有一次,连扎了我十几处也没找到血管,可还要扎。至2003年7月,我已超期1年多了,还是不放人,我又开始绝食,到7月4日才送我回家。
在劳教所外,一些不明真相,受江氏造谣毒害的民众对我们的迫害也很严重。一次和一同修说了几句话,可能有人告诉了她丈夫,第二天大清早她丈夫带着这位同修气势汹汹地冲进我家:你昨天找她干什么,从今以后不准你们见面,说话。刚说完就一连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我无怨无恨,只是眼泪不断的流,为他不明真相犯下大罪而难过。从那时起我吐了一上午的血,两只耳朵20多天都听不见,只是响过不停,一个月后才渐渐听得见。
今年我从劳教所放回了家,半个月后,单位安排我上班——看废料配件。尽管仍然是发最低生活费,甚至有个月仅发99元钱(因为上访我遭到了1万6千元的巨额非法罚款),生活的困难可想而知,但我还是兢兢业业,毫无怨言。国庆节前两天,矿公安局长及有关领导十几人突然闯到我家,那时,我刚下班回家,坐下准备看《转法轮》,公安局长要我手里的书,我当然不给。他居然下令“给我抢”!我意识到这是邪恶迫害,于是把书藏在衣服里。它们还不放过我,竟流氓式的将我的衣服撕烂,使我坦胸露背,从我身上将宝书抢走了。我坐在门外哭喊了将近1个小时。这是一群披着警服的土匪流氓!围观的人无不落泪,这是什么世道呀,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学法轮功有什么错?
回顾在劳教所里被非法关押922天的日日夜夜里,非人的折磨,在失去自由的迫害中,真是度日如年,死而复活,要不是大法的威力,恩师的威德,我早就没命了,这场对法轮大法史无前例的迫害,使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呀!善恶有报终有时,行恶的人最终逃不过天网恢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