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恶警将我带入其中一个房间后,将我牢牢地固定在老虎椅上,双手反背紧扣在椅背上,双脚跟绑紧固定下面,让我完全失去防卫能力。然后将上衣扒开,只穿内衣,露出胸部和脖子,当问不出他们所需要的东西时,恶警便面目狰狞地操起电棍开始电我。
当时先下毒手的是两个人。其中一人拿了两根短而粗的电棍拼命地电,过一会儿竟然把这两根电棍固定在我脖子左右两侧长时间电,同时另一个拿着细长的电棍横放在我的双乳上电,此时已是痛苦不堪,电棍放出的蓝色火花和那“啪啪”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将邪恶的嘴脸刻画得再残忍不过了。紧接着那拿细长电棍的恶警又拿起一根短粗的电棍电我的后脖子,四根电棍同时电,我的头在空中上下快速弹跳,大脑和头骨都要脱开了。后来恶警又电我的脸,在我惨叫时,他们看到我张着嘴,那个拿细长电棍的恶警竟然将电棍横放在我的嘴里电,电了一会儿又将电根横放在我的双眼上电,而另一个恶警又将粗的电棍固定在我的腋下电,长时间不拿下来。那种粗的电棍顶部带有两个尖,它们又将电棍的两个尖插在我大腿上电,肉都被扎上了眼,两条大腿的内侧都被电烂了。与此同时,另一个恶警将较细的电棍插在我阴部稍上一点的耻骨部位电。因为我被它们牢牢固定在老虎椅上,所以任我怎么挣扎都不能减少一点痛苦。
到后来,被电得最严重的是乳房。它们将带尖的电棍直接顶在乳房上电,刺眼的火花,刺耳的响声,长时间的不间断,乳头已被电焦了,它们还不停手,电棍放出的怪味和肉被电焦的糊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就这样不停地迫害我一夜。
第二次迫害我时恶警们可能觉得电得不够劲,一个恶警拿起一瓶矿泉水,将我的内衣领拉开,将水倒在我身上,连衣服都湿透了,然后操两根电棍开始电,我被电得全身抽缩成一团,那种痛苦非能言表。到后来,它们将我从老虎椅上放下,把我的双臂用绳索缠紧,再从后边和双脚连上绑紧,使我向后围成一个圈,再将我吊起来,再摔到地上,这样来回摧残,同时电棍顶在我后背上电。它们一边折磨我一边说:痛苦不断升级的,还有更好的在后面。这样折磨我一天一夜。
两次上刑,在老虎椅上坐了4天4夜。到最后一个恶警指着我向一个科长:把她送哪?那个科长竟然阴沉着脸说:把她送刑警队,活埋了。后来我被送到了看守所,进到号里后,几十个人看到我的样子没有一个不哭的。我脖子肿得几乎和脸一般平了,满脸满脖子的血泡,耳朵肿得长长的,嘴唇肿得厚厚的向外翻着,上面布满了血痂。当我脱掉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痕时,随着一声声惊讶,很多人都哭出了声,有的人吓得都不敢看。双侧腋下和乳房布满了伤痕,一个挨一个,一个叠一个,乳房肿得不敢碰,乳头黑黑的,惨不忍睹。
参与迫害我的凶犯有刘会斌、高杭、江涛,还有一个姓高的科长,还有两个叫不出姓名。
三月份我在看守所期间看到很多功友被迫害得都很严重,她们有从长春刑警队送去的,有从一处送的,有从其它分局送去的,其中一个叫王立立的功友被打得双腿肿得很粗,不能起来,不能蹲下,连厕所都不能上,生命垂危。后来她被送进医院,医生说肾破裂,尿血,血色素只剩下2克。
还有一个老功友,50多岁,一处恶警多次给她上刑,用电棍电,用塑料袋套在头上窒息她,几个人将她抬起用力往大树上摔等等,她受到了许多的摧残。
还有一位姓满的功友,一处恶警对她大打出手,我看到她时,脖子肿得很粗,脸都变形了,电棍击伤在腋下形成了一大片厚厚的痂。她说她被塑料袋套在头上憋得都尿裤子了,挣扎了好半天恶警才给她将袋拿下来。
还有一个功友被一处恶徒提审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连续不断的电棍刺耳响声和一个男功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持续很长时间,那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她说这个男功友叫梁振生。
我所经历的和那些被非法判重刑的功友比起来不算什么,那么,那些功友所受到的酷刑能到什么程度呢?可想而知,可想而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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