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才斌出力最大,打人最多,100天刑期减去60天。这是千真万确的。在坏人的思想里,打人又过瘾、又减刑期、又得到干部喜欢、又不劳动。对打手们这么多好处,他们是求之不得。所以每个打手每天每夜都在干坏事,专门对付坚定的学员下毒手,只要是被抓到劳教所的学员、坚决不写保证的学员,五名打手将学员围在中心,拳脚如雨点、耳光数不清,被毒打一顿晕倒在地,又拖起来体罚、连日连夜24小时体罚,长年每月每天每夜、都是这样毒打和体罚学员。
有的学员一日多次被毒打,有的学员每天被承受100多下重击,有个学员叫汪俊,每天要承受两个多小时的拳脚耳光。你们想想两个多小时拳脚和耳光该有多少。有一次我数了一下,数了一百多,时间打长了,数忘记了。像打泥巴一样,天地见了也寒心,打手李忠奇还说:“你有多大的痛苦,我就有多大的乐趣。每天我要把瘾过足。”
有个学员叫周蓓,五个打手一齐上,拳脚耳光无数,一日被数次毒打,身体内被打得连轻轻咳嗽也扯得痛。学员朱邦福60岁的老人,被打手才斌贴在墙上后无退步,用脚踢胸部,连踢三脚,当时气已经被踢断了,气接不上来,人已经快死掉,但心里明白,用尽全身的力气,用了很大的力气,这样才吸了一口气进来,才把气接上来。这次他是死里逃生,活过来了。又一次五打手一齐将朱邦福围在核心,拳脚耳光一顿毒打后晕倒在地。又一次被五打手一齐毒打,一顿拳乱打、脚乱踢,被踢了脾脏站不起来,几个月不能走路,不能咳嗽。这一脚是殷少刚所为。
2001年10月15日朱邦福被恶警高君安拳打脚踢,甩在地下,扯住耳朵到处乱拖,戴上手铐,用电棍威胁,又强制洗冷水澡,淋灌以后不准穿衣,只让穿裤头,坐在水泥地上,大门打开冷风直往身上灌,冻得浑身发抖,又不让吃饭,身受重伤,又冷又饿,当天被恶警高君安迫害得只剩一口气。
再说体罚,早上4点起床,连毒打和体罚到晚上三点半钟才睡觉。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人人都受过毒打和体罚,坐在水泥地上,两脚缩拢,与身体没有缝,两脚并拢,两手贴住两脚两边,两手不能抱脚,腰伸直,还有多种多样体罚,用头顶墙,脚离墙三脚半远。用头顶床架,独脚蹲,一脚两手头贴墙,吊床架,脚腾空。如果哪一种体罚不符合犯人的规定,就被五名打手一顿毒打,还有很多体罚姿势,用笔写不出来。
腊月大雪天,狂风叫,窗门打开,强制学员洗冷水澡,不洗强制洗,一个犯人监视一个学员,最少要洗十五分钟,尤其是对六十岁的老人确实是一个死关。澡后,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这还不算,还有卑鄙手段,强制学员做鸡叫,做鸟叫,做羊叫,做牛叫,只是做叫声还不行,做什么动物叫,还要做什么动物的姿势。强制学员站在窗口望着窗外喊报告,还要高声喊,不准停声,这还不算。法轮功学员彭未冬肚子泻要上厕所,才斌就是不准去,就是要让学员拉在裤子里,这还不算,还有卑鄙的,学员换衣服要向打手喊报告,用手抓痒要喊报告,眼睛不能到处望,眼睛不能闭上,如果有学员闭上眼睛,就说是背经文,被恶狠狠地毒打一顿。
何湾劳教所的残暴说不尽,恶警张义还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于转化法轮功,我有一百二十的信心,哪有转化不了的。但是,我也说一句话正告:我对大法的坚定远远超过他的所谓的信心的一亿倍。所以邪恶永远也“转化”不了已经明白宇宙真理的真修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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