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四大队干警张新也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首犯,在所有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都有它的阴影。下面是其和其它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记实:
2002年3月19日九台劳教所四大队干警张新、郭一平、张明才三人对大法弟子张倍齐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大法弟子张倍齐(现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二分队)是从延吉劳教所转到九台劳教所的,在延吉劳教所被恶警毒打腰部严重损伤行走困难。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权利,在九台劳教所里张倍齐写下了在延吉被迫害的情况(已在明慧网上发表),提出向法院申诉。四大队干警知道后把张叫到办公室,其恶警张新、郭一平各拿一把电棍猛击张的头部、脸部,毒打一阵后又扒光张的衣服大面积地电击,打得张在地上乱滚。它们还觉得不够劲,又把张的双手铐在暖气管上,恶警张明才在一边把着,张新、郭一平手持电棍更加疯狂,足足打了张倍齐一个多小时才罢手。
3月25日,恶警张新、周凯明只因大法弟子李荣学(吉林省梨树县人,现已回家)坚持修炼法轮功,不肯向邪恶妥协,其二人手持电棍又是一阵电击与拳脚的毒打,直打到李荣学五官变形躺在地上起不来为止。
4月2日,恶警张新、周凯明把大法弟子董学(吉林省榆树人,现已回家)叫到办公室强迫其与法轮功“决裂”,大法弟子董学没有答应它们的要求,就遭到他们二人的拳脚“伺候”,扒光衣服后又用电棍击打,鼻血流了满地。一个多小时后大法弟子董学被打得满身是伤,五官变形。董说你们如此这样对待,我出去以后一定上告你们,周说你有能力你就告,反正我们是官官相护。
4月5日,吉林省领导干部王国发到九台劳教所视察,九台劳教所把打伤、打残的大法弟子转移到无人知道的地方,把坚定的大法弟子围在一个避静的角落,并有干警来回通告。等领导视察完毕走后,再把隐藏的大法弟子带回所里。当然我们必须指出,那些所谓的上级其实也明知到大法弟子遭受迫害,但他们宁愿听到、看到劳教所制造的假象,自欺欺人,上下相贼。
法轮功学员林显臣(吉林省九台市人,现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三分队)因强行被所谓的转化,后来他知道所做的一切愧对大法,并声明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被恶警周凯明知道后,9月7日在出工现场用一米长的塑料管扒掉上衣毒打半个小时以上,打得林遍体鳞伤,身上约有三十多道血痕。第二天又用了同样手段对大法弟子陈培忠(吉林省和龙人,现已回家)进行了残酷折磨与拷打。
4月11日,九台劳教所四大队发出指令,对所有坚修大法的大法弟子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与体罚。每天坐板十四个小时以上,大小便仅给两分钟的时间,如若有差,就遭到拳打脚踢,其护舍人员称这是政府的命令,护舍人员有杨占纯(三岔河人)、张宝柱(松原),被指使干扰睡觉的是张化举(榆树),所谓的两名护舍人员每天晚上都要找几名法轮功学员做强行洗脑,如若不从,就把学员带到水房或者厕所里拳打脚踢,不允许法轮功学员洗衣服,身上所穿的衣服达到三个多月不能洗,发出难闻的气味。不允许与亲友相见,除了每个月加期5——10天以外,到期不放还要加上三个月,有的六个月,汪清县一名法轮功学员李优存被加期11个月,延吉法轮功学员张倍齐竟加期12个月以上。
10月20日在劳动现场因法轮功学员李强(吉林省蛟河人,现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三分队)和刘庆(吉林省三岔河人,现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三分队)只说了一句话,就被恶警郭一平听到,当时给二人一顿拳打脚踢,收工后又把刘庆叫到办公室,郭又把刘庆毒打一番,刘庆被打得脸部红肿,脑部、腹部严重损伤。数日不能起床行走。
九台劳教所四大队干警周凯明是一贪官污吏,敲诈勒索劳教人员钱财十分严重,每来到四大队三舍的劳教人员它都要过问本人的经济情况以决定其索要钱财的多少,如果满足它的条件就不用出工劳动。每个月多得分,如达不到所要数目,不但出工劳动,每月还要给0分或扣分,2002年11月18日大法弟子李强病重,九天未进食水,生命危在旦夕,大约在傍晚所里决定将其送往九台医院检查治疗,恶警周凯明以所里没有现金为名叫李强自己拿医药费,否则就不送,因长时间不让法轮功学员接见,李强已身无分文。其又让护舍人员向大法弟子要钱。在劳教所里所使用的都是钱票,在劳教所以外根本不能流通,很显然其是想占为己有。大家看穿了它的贪心,拒不配合。在危急之时,管理科干事彭勇赶到,看到病情危急,马上出去准备车,就在这时,周凯明又一次命护舍人员向大法弟子要钱。而其本人却一直没有进舍看一看病危中的李强,可见其关心的并不是李强的生命,而是能否拿到钱。
下面是大法弟子乔建国(山东省诸城市,现被关押于饮马河四大队二分队)及其所见的迫害记实:
2002年4月5日,我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小屋里,只见屋里床上绑着一个人,四肢被紧紧拉在床四角,床上没有板,只有一块垫着脖子,看样子已绑了很长时间,它们用电棍电他玩。进屋后,打了我几下,然后说有办法治我。找来好几个普教,脱撕掉衣服,把我光着摁在地上,有摁脚有抻胳膊的,有专门摁头的,嘴里被塞上了抹布,它们把塑料管头割开四个口然后往腋窝和大腿根处猛拧,拼命钻,把我钻得狂喊。一直连钻了近十分钟,那管教累出了汗,又找一个普教,据摁我脑袋的人说,我已经翻白眼了,它们以为我死了。后来又钻那个人,那人是一大队的黄跃东,他被钻了二次,身上四个血洞,其中腋下拳头大的孔,治了好几个月。九台医院要求住院治疗,所里以没钱为名抬了回来。他很坚强,没有向邪恶屈服,还有个叫吴德修的大法弟子也被施以酷刑,他十分坚定。另有一人不仅被钻,而且眼睛被抹了牙膏,舌头也被弄坏,非常痛苦。都是一大队的大法弟子,这都是在诊所所见。(那个小屋除了一张床外,就是五、六把电棍和电针,充满杀气)。我的伤口被钻后烂了一个坑,打了一个多月的青霉素才好。
由于恶警们极力封锁消息,所能揭露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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