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子刚刚开始,没有想到99年7.20乌云压顶,我们在这阴暗的日子里已过了三年多了。开始我们有些不理解,就想来想去的:为什么当权者要迫害我们?铺天盖地的宣传、抓、打、压,大有天塌之势。当时我们有些害怕,站长、辅导员都被抓去了,我们在家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们就想上京去说句真话吧。第一次,买好了票,到车站就被抓进了派出所,不写“不学不炼”就不让回来,叫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电视片子,那电视拍得根本不能入目,只能糊弄常人,是骗不了炼功人的。师父没有那样做也没有那样教我们,师父教我们做个好人、做个比好人还好的人,师父教我们要做到真、善、忍,我们也要求自己要做到真、善、忍,师父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我们不能改变,不能说“不学不炼”,我们不能再做那个病夫。扣押我们三天放了回来。
2001年元旦我自己到了天安门广场正法,被警察推上了车。一上车就看见一个便衣在打一个女学员,没头没脸的不停地打,打的头破血流。紧跟着又上来一个大法弟子,便衣又打这个,两个都打。我看打的太狠了,我喊她“不能打人。”她又想打我,可能看我年纪大,没打我。一会儿车满了,就把我们送到了看守所,听到开车的警察说:“今天有一万多人,夜里也不能停,上连班吧。”就这样在里边住了六天,绝食抗议六天,被放了出来,我是第一批被放的九人中的一个。其间经常有大法弟子被叫出去打,打的轻的又回来了,打得重的不知送到哪儿去了。
第三次受迫害是2001年元月17日,我在邯郸中华大街发真相资料,被110把我和老伴抓进了中华派出所,第二天被送进了第一看守所,我绝食五天后被放了出来,老伴半个月后才被放出来。
第四次是2001年10月10日,我和老伴在家给外孙女做棉衣,还照看着一周岁零一个多月的外孙女,女儿上街去买东西了。上午十点左右邯山区两个警察到了我家,他们问我“有一个大法弟子被抓跑到了你家,是不是?”我说“是。”他说“你为什么叫她在你家?”我就开始给他讲真相,另一个就出去了。没想到一会儿就来了好几辆警车、好多人,进门就开始抄家,把家翻了个底朝天,VCD、录音机……。好多好多的东西,还有闺女儿子和我们的钱:现金和存折三万多元,都抄走了。还把我先抓走了,后竟又把老伴及抱着的外孙女也抓了进去,并对我们说“如果你们不配合就把小孩送孤儿院”。整好了我们的材料,又把我们送“一看”,“一看”不收,扣押了我们三天,把我们送回来,东西至今不还。
第五次被抓是2002年11月3号夜里11点20分左右,我们正在睡觉,又来了好多人,说是查户口的,我就开了门,没想到上当了,进门就搜,又一次抄了我们的家,又抄走好多好多的东西呀,其中还有复印机,仅有的400元生活费也抢走了。把我和老伴抓到了联纺东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没有被褥。进去我就绝食。第六天说送我回老家,骗我一上车却把我们送到了洗脑班。洗脑班的残酷迫害简直疯狂之极。说是从看守所调过来的邢延丰,我进去的第三天开始,他就一直在骂我。我不回答他的提问,不让他说大法和师父不好,我不给写任何东西,恶警就不叫别的大法弟子跟我说话,只要见跟谁走在一起嘴一动他就骂,天天骂,一天不知骂多少次,骂的再难听没有了,什么话他都能骂,我活了六十多岁从没有听过这样骂人的人,真是人性全无,连610别的人也在骂他是畜牲,可想而知他骂的是多么的难听吧。那他在劳教所又是怎样对待大法弟子的哪?!他一人骂还嫌不够,又挑两个帮教也骂,骂大法弟子。后来在邢延丰的教唆下,一天,这两个帮教竟指名道姓的骂起了我,还骂着要打死我、要弄死我,就这样,骂得翻了天,旁观者都在骂他们没有人性、是畜类。一直骂了一个多月,邢延丰调走了,汉光的帮教也不骂了。
到3月12号左右,洗脑班就剩我和老伴两个人了,丛台区公安局一科每天派两个人去一趟,骚扰我们一会儿就走,再后来我们也不搭理他们了,他们也就不去了。老伴所在单位无线电一厂随便扣他的工资给610交生活费,并且株连儿子也被扣工资,我找610的主任谈,他不跟我谈。后来姓赵的主任去了,我问他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他答道:“什么时候写了你不学不炼了就让你走。”我说:“我已说过了,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写的,那你就永远不让我走了?你不让我走我自己走。”第二天,我就自己走了,但是却不能回家了,在外面流离失所。
我们有家不能归,儿女们都很难过,请求联合国严厉查处江泽民流氓集团,他们无法无天,打人、骂人、整人都用尽了历史之大全,残酷迫害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