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10月1日早4点,突如其来的砸门声,惊醒了熟睡的全家人,门还没开,墙上已经站满了人,手拿胶皮棍、电棒,说是县公安局的,让我去公社问话,问完话马上让回家。可到公社清点完人数后,二话没说就直接被送到河北保定定兴北河看守所。上午,我们被逼像犯人一样履行手续,有8名大法弟子拒绝配合一切邪恶,抗议非法抓捕,遭到毒打。就是那天3个恶人的毒打,致使我的腰伤至今未好,其中有一个人打完后还用电棒电,一边电一边还像玩玩具一样开心地笑,此景让人寒心。中午二点,我们8人被送河北省定兴县李郁庄乡的所谓“教育转化班”(洗脑班)。在院里有上至60多岁的老人,下至20多岁的青年人,一律挨打。里面的邪恶教官(打手)说:打服了、打怕了才能“转化”。
当天,功友熊凤霞就被几个打手打倒在地。还有一次打手用胶棍打熊凤霞的腿,从此熊凤霞只能一拐一拐地走路。在排队时,熊凤霞因腿疼站不直,打手们就让两个男人架着熊凤霞的胳膊往前跑,她身体有伤跑不动,打手就用绳子穿到她的腰部裤环里,由前面一恶人拽着往前跑。在一次吃饭时,我发现熊凤霞的手肿得夹不了菜,在这种情况下,教官(打手)们还逼她在院中转圈、逼她写字,不写拉出去就打,从那天起熊凤霞再也没能站起来。三天后的晚上,一阵混乱声,我发现恶人把熊凤霞抬上了车,说是住了医院。等我从洗脑班出来时,才知道大法弟子熊凤霞永远地离开了人世,她才50多岁啊。
这个“教育转化班”,其实是个法西斯酷刑班。在此院内每天都有打骂声,绝食抗议迫害的大法弟子被打手用铁链子吊起来毒打,此外还强行灌食。一次我因脖子让恶人打伤了,所以在排队、转头时慢了点,马上遭到了四、五个恶徒的一顿拳脚乱打。打手们还不许在场的其他炼功人看到它们对我施暴,逼他们转过头去,一直打得我自己三次都不能爬起来,有两次因头重脚轻站立不稳,又栽倒下去,第三次一打手看我站不住,这才罢手。
一天晚上,熊凤霞被罚在院内转圈时,看着她拐着腿艰难的样子,我痛在心上。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冲出了门,随后也有一位炼功者也冲到院中,由于拒绝遵守他们所定的“军纪”,我俩被一阵乱打后,又用铁链子吊了起来,直到深夜才放下来。第二天一早,几名恶徒又给我在床上上起了刑,两脚用铁链子绑在脚下床头上,两手用铐子铐在头顶另一张床头上(呈“大”字形),直到晚上才放开。因拒绝穿囚服,一恶徒用木棍子照着我的头盖骨就是一棍子,当时只感到七窍有说不出的难受,两眼象冒火,两耳感觉象装满了东西嗡嗡直响……从那天起经常头痛,两腿象两根木棍,一切行动都得别人照顾。我直到现在腰伤未好,骑车时间长了两腿发胀。我忍受着这没有人性、黑白颠倒让人无法忍受的一切,可让人更难过的是大法弟子熊凤霞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这个“教育转化班”,说什么两个月一期的“转化”时间,可人抓进去十多天就被打死,他们就是这样“转化”人的。
善恶必有报,大法弟子熊凤霞不会白死的,自有公正的那一天!
据悉,在大法弟子强大正念的威力下,河北省定兴县洗脑班最后被彻底解散。
杀人凶手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