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差中国大陆,除带有随身用的法轮功书籍外,没带任何资料和通讯名录。中国方面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让我通知家人,将我拘留28天,并要我“交代”自2000年年中开始修炼法轮功以来的一切行踪、活动,和接触的人与事,无论是发生在中国境内或是境外。
邪恶势力是针对大法整体而来的
据称是一位国内同修被绑架,住所被搜查,因此找到我。但很快地恶警们就露出马脚。他们宣称握有我在海外活动的录像影带。要我根据台胞证和护照上的纪录,对每次活动一一作交代,当然还包括台湾部份。即使他们承认法轮功活动在台湾及海外各国法律是允许的。他们要你提供名字、所谓的“负责的职位、工作小组、讯息如何传递、资金来源”等。显然地,他们的行动不是如他们所称是针对大陆同修事件而来,也不是针对我个人而来,就是针对大法整体而来的。
邪恶之徒愚蠢地为法轮功所谓‘定性’:说法轮功是美国政府在背后撑腰,企图颠覆共产政权的有组织团体。邪恶政权就这样蒙蔽中国人民,让中国人民仇视法轮功、仇视美国。江氏邪恶集团如此捏造假想敌人,再不时地编造一些假新闻,好激起民愤,为控制人民思想提供方便。
在他们的僵化了的思想里,凡事都有政治目的,凡事都要为政府服务,包括宗教信仰。我说按照他们这样的思考逻辑,永远也无法了解法轮功。
朝中无人 邪恶招数已用尽了
邪恶之徒说并不会强迫我放弃法轮功修炼,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即可放人。他们使用的伎俩无非也就是利用常人放不下的名利情,做为恐吓、威胁、利诱,如工作前途、家庭亲情、社会名声等。要不就说教,做下三滥的思想教育;或是辱骂嘲讽,无知地嘲笑修炼人是迷信封建。
他们领导来和我谈过五六次。也找来了前任领导和我聊,让我提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包括金钱;也说帮我想好说辞,返台后如何向法轮功同修交代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若我回来工作上有问题,他们可以出面跟公司高层讲我。也说我若不配合,他们可以向台湾方面放些话,即使让我回来,台湾的国安局也不会放过我。他们极力向我撒谎,否认他们对待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并要我保证,回台湾后不会揭露他们。
这些招数对修炼人来说算什么呢?修炼人不正是要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这一点考验对大法弟子而言不算什么。
师父慈悲 看顾着每位大法弟子
这段时间里深深感受到师父的慈悲,师父随时都看顾着每一位大法弟子。我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弟子,却能深切地感受到师父就在身边。我曾绝食,但不会感到饥饿;三四十个小时、四五十个小时不让睡觉,也不会觉得发困,意识一直都很清醒。即使只打个盹,也能得到好的休息。相较于他们,烟一根一根的抽、喝着浓浓的茶水,将近二十个人分组轮班,没隔多久时间就得去休息,还连连打哈欠。其中还多个犯感冒,吃药打针打点滴的。我进食量一直很少,又常是十几个小时、几十个小时坐着没活动,但腹部经常翻动,期间还来了经期。到最后,身体演化成很虚弱,他们怕罪行暴露,很紧张,带我到医院检查,查出心脏不正常。后来知道家人曾放话说我心脏不好,知道也是演化造成的。
正念正行
我一直认为对修炼人来讲,正念不是什么大学问,不是说对法理有很深的理解,正念就越强。我的认识是正念就是单纯地‘信’,信师父、信大法。不论身处什么情况下,正念足了,神的那一面出来的,这层物质空间败坏的法对我们根本就不起作用。
事发时我也曾沮丧,心想是自己有漏没修好,让旧势力钻了空子。也想到《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旧势力对你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但心念一转:大法是圆融的。既然遇上了,就把它做好,用从大法中修炼出来的正念正行证实大法。师父说:‘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认它,你就不要那个,你就能够否定它。’
起先,为了抗拒他们向我散发过来的邪恶因素,真是卯足了力发正念,两眼直视他们,整个人是很刚强,但也显得僵硬。他们也警觉到了,知道你是在发正念,态度变得很强硬蛮悍。后来悟到了发正念的威力就在于那一真念,不拘泥于形式。之后也就能态若自然地发正念,效果不错。
另外,我认识到修炼人的粒子是细腻的、密度大而有威力。而邪恶因素的粒子是颗粒大而粗糙的。若正念足,它们没漏可钻,就侵扰不了我们修炼人的,不论是在思想上或是在身体上。面对长时间的所谓‘审问’,我就如师父经文说的‘视而不见──不迷不惑。听而不闻──难乱其心’(《洪吟》道中)。在这期间,或许没有太多的想法,所以28天对我来讲,时间过的很快。但在那个没法正常炼功学法的环境里,对体力精神、甚至意志力,都是有耗损的。
师父在费城法会讲法上说‘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记得刚得法时,对转法轮第四讲中太原老太太被车拖出十多米远的故事非常震撼。‘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正体版184页)。这位老太太心念正了,爬起来扑了扑身上的土,拉了老伴就走了,身上可能连土都没有;若心念不正,那可能就筋断骨折、瘫痪了。《转法轮》第六讲也讲到:主意识要强,心一定要正。我清楚地知道这场戏如何演,是由我来主导的。
我常背诵《论语》及一些记得住的经文、炼功的口诀,一遍一遍重复地默诵,好让周遭的场能正起来。也默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也根据《转法轮》的目录,默想着《转法轮》的内容。在那种情况下,任何有关大法的记忆都是极珍贵的。
闲聊中我也看到他们‘人’的那一面:他们对未来生活有着美好的向往等。我心想着他们也是众生,他们也有他们的来源,他们这张不起眼的人皮背后也有着丰富的内涵。对此也会升起慈悲怜悯之心。而他们现在的状态却都像师父在〈论语〉中说的:‘而在我们这空间中摸不着看不到的……实实在在的表现,却不敢去触及,视为不明现象。固执的人硬是无根据而找理由说成是自然现象。另有用意的人违心地一概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少于追求的人以科学不发达而避之。’
我能感受到支撑在他们背后的邪恶所剩无几,甚至是很脆弱。他们讲的理常是很牵强、很生硬的。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有时我也会适度地表示善意,终究他们是深受毒害的众生。我常求师父给我智慧与勇气,能在谈话中将法理展现给他们,让他们能清醒过来。
堂堂正正地走出来
他们要我交代事情,我开始时尚未完全警觉到他们的狡诈,也由于自己有漏,拿捏不好,可能因此造成了对同修的伤害,不久即醒悟到了。对境外的事,就顺势介绍台湾大法洪传的盛况:持续不断为新学员开办的九天班;全台湾八百多个炼功点;有国语、台语、英语的读书会;政府首长莅临致词的年度法会;教育局承认的中小学教师营;明慧学校;每日大法电视、广播节目的播放;交响音乐会;悼念大陆同修的烛光晚会;SOS紧急救援环岛步行活动;还有打电话、邮寄讲真相活动;大法书籍、音像制品全台各大书店都有销售;支援海外大法活动,如江xx出访时,参与抗议其迫害法轮功的活动。
最后他们说要我写认识,承认违法,下次不再犯,写完就放人。否则走司法程序,可判三到七年。此时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是一幕幕大陆大法弟子走出来证实大法的壮举。心想若写了这样的认识,我还算是大法弟子吗?他们好说歹说地要我认清此时此地中国境内客观法律存在的事实,法轮功若要平反,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但现在这法律是有效的。
我表示中国独裁者针对法轮功所定的法律是不具正当性和不具公义性,根本就不应该存在,所以也就不存在违法不违法的问题。我若是一天没放弃修炼,就会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情。
我坚持不写,却带来的戏剧性的变化:如前述他们带我到医院做检查,当天午夜,就宣布第二天放我回家。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力量,让我堂堂正正地走出来,重返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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