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68周岁,是山东省某市退休干部,大法弟子。
江犯自1999年7月20日以来,凌驾于法律之上,操纵国家机器和社会资源,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有系统、有目的地利用广播、电台、电视台、报纸等媒体大力造谣诬陷法轮功。3年多来,在邪恶的“610”歹徒的配合下,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大搞国家恐怖主义,暗中执行“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命令,使数以万计的法轮功修炼者被非法拘留、劳教、判刑或送精神病医院;众多大法学员遭受酷刑,被折磨致死、致残,流离失所,家庭破裂。……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人间浩劫中,我和其他修炼者一样: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1999年12月,我抱着证实大法的心去北京上访,亲眼目睹了仅仅因打听上访办地点,一些大法弟子就被抓被打的事实。我去天安门炼功,洪法,被两个恶警抓上了警车,押送驻京办事处。进行了非法搜身,被勒索现金700多元(无收据),它们给我戴上手铐,非法拘押两天两夜,后被恶警押解回本地,勒索单位1000元。在单位私设的“监室”内,我又被非法拘禁4天。后恶警威逼家属书面保释回家,我被锁在家里,失去自由两个月。
2000年2月,我第二次进京上访,讨个公道,在某购物中心路旁等汽车,被当地街办绑架进派出所拘押3小时,搜去我现金300元(无收据),单位因领我,又被敲诈1000元。他们继续逼着家属在家看管1个月。自由后,得知和我一块儿在中心等车的精力充沛、红光满面、身健体壮的一位老年法轮功学员陈某,为了不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后来被活活打死。
同年6月,我第三次进京到国务院信访局上访,结果发现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进得去,出不来。无人接待,只给张信访单。我不写姓名、单位、住址,只填个省份。走时,出门未上警车,恶警就对我拳脚相加,大打出手。我又被拖上车,劫持到驻京办非法拘禁。这次,我被敲诈现金180元左右(无收据)。有个妇女,因和他们讲真相,不配合迫害,被恶警揪着头发往墙上撞,昏了过去,恶警却毫不在乎。一幕幕惨状使我看清了它们的本质,我绝食绝水抗议他们的违法行为,后我被单独提审两次,它们对我进行诱骗、恐吓。绝食5天后,我被释放,乘火车回了家。
到家后听说单位接到通知,派人进京了,我怀疑是因为单位的“6.10”歹徒骗去了我的一张一寸照片,给我上了网,恶警从网上找到了我。卑鄙的驻京办不法人员利用谎言勒索了我单位去找我的人1000元钱。这些不法人员,和土匪无异。为对我加大力度迫害,单位“6.10”歹徒给我罗织罪名,开除了我的党籍,从7月份开始,非法扣发了我的全部养老金至今。实行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的罪恶政策。
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为揭露邪恶,向世人讲清真相,2000年10月国庆节期间,我又去天安门和平请愿,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被手持警棍的武警劫持,野蛮的扔上警车,拉到了天安门广场分局,后被分流到北京通州派出所进行非法审讯。我没有一丝害怕,一概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为了问我姓名、地址就审了我2个小时。我不回答,也不签字。最后他们没招了,在没有任何口供材料与证据的情况下,当夜将我非法关押到了看守所。10月8日早饭没开,一个恶警就忙不迭的提审我,一个犯人要我脱下外衣,说量血压;恶警问我,我仍不回答。恶警点了我头顶一下,看到示意,犯人就端起一大盆凉水,从我头上浇下来,然后揪住我的秋衣领子,把我从凳子上拽下来,拖到院子里冻我。我躺在地上心静如水,心里想着师父的《洪吟》。
一个还有善心的警察叫我:“快起来进屋吧。”犯人见我无动于衷,又惩我面对墙站着,我一动不动,没听他的。他气急败坏地朝着我尾椎部狠踢了两脚。下午坐板,牢头要我背监规,我不背。我说:“监规是犯人背的,我没犯法。”其他功友也不背了。此时我悟到:监狱不是大法弟子应该呆的地方,不能消极承受,我要出去。
晚饭后,我们6位大法弟子炼功,牢头不让炼,副牢头扯着嗓子喊:“我报告管教”,管教问“什么事?”我说:“我炼功了。”管教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10月9日,我再次绝食绝水,抵制迫害,济南年轻的功友和山西的老太太也参加了。此事惊动了看守所的恶警们,他们说:“这老太太来了,带的其他人也不好管了。绝食不吃饭,灌!”那个犯人就下手踩着山西老太太的头发,将其拉倒在床板上强行灌食。从鼻子里插胃管,灌了一些白东西,老人被插的鼻口流血,惨不忍睹。最后一个要给我灌。我直视着那个要给我插胃管的犯人,告诉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他的手哆嗦了,没灌完,就抽出了管子。傍晚,他们就叫我收拾东西出狱。填了拘留释放,我签了狱号,就要我的包,里面有:一副石头近视眼镜,一块坤式石英手表,一串房门的钥匙。他们不给我,就把我撵走了。走出不远,一辆轿车赶上我,说要送我,我信以为真,上了车,两名警察一直要我的地址,我要他们把我送到北京火车站或汽车站,他们不理睬,一直往前走,结果将我拉到与河北省交界的公路上,叫我下车,他们掉转车头就走了。
2001年3月,市“610”歹徒办洗脑班,绑架了部分大法学员,强制洗脑。一天下午4点左右,我出去买馒头回来,单位3个人守候在我宿舍楼下,轿车里有“610”歹徒,突然对我进行绑架。我挣脱着不上车,左腿被车门别住,他们还硬拉硬拖,把我的腿部韧带拉伤,他们看我不能走路了,改变了主意,拉我到单位非法关押,说要就地“转化”。他们找犹大和我“谈”。我说:“你不配和我说话,你走吧,我要休息。”轰走了他。他们又叫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我说:“你们白费心机,浪费电,我不看。”经过揭露邪恶,向他们讲真相,绝食抗争,他们才把我拉回家。我左腿疼痛,瘸了大半年,现在还蹲不下。
3年多来,就为了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心里话,我多次被非法关押,遭受了不白之冤;为了不放弃真善忍的修炼,长时间在精神上受到“610”歹徒的骚扰,给我和家人造成了严重的身心摧残和经济上的损失。使原本一个好端端的家庭,每天在不安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