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1月10日,我们一行6人去某地讲真相,当时村里的村民都很愿意看我们发的真相材料,有人还帮我们发,当小张将真相资料给村长时,村长向犯罪组织“610”举报了我们。
派出所来人把我们6人一起绑架到县政保科,政保科负责人不由分说,动手就打,连年近60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当时把一老太太打昏在地,旁边的警察见此情景也不问了,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后,所长见状不收,政保科恶人破口大骂,在没办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把我们扔在那里扬长而去。看守所没办法只好收下。第三天,恶人领人来提审,我们不配合,它们就大打出手。我们不说地址,它就用本夹子往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头上打了十多下。我们绝食抗议非法迫害,十几天滴水未进,它们就强行给我们打点滴,并强行灌食。
二十多天时,我们有四人都出现了不同的症状,歹徒一伙用欺骗的手段,把我们转到拘留所,在那里,我们继续绝食抗议,这时一弟子开始吐血,并出现休克状态,几次昏死过去。它们把她送医院抢救,并封锁消息不让家人知道。但我们还是设法与家人联系上了,家人找它们要人,政保科及公安局在掩盖不了的事实面前,请示了拘留所的所长几十次,最后我们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六天,才被放回,同时勒索家人数千元不等的押金,并要求家人签“保证”,还说如果回去后没事,钱再退给我们。回家后几天内,我们的身体都恢复正常,回原单位上班,但单位领导对我们继续迫害,给我们“处分”,并让我们待岗,只发生活费。
2002年1月31日,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恶警把我们几人从单位绑架。抓老太太时,老太太拼死抗争,恶人将老太太抬到楼下,拖到车里带走。在车上,我们质问恶警,为什么又绑架我们?回答说:“还是上次的事。”我们说:“上次都已开过不构成犯罪的放票,将我们释放了,为什么又抓我们?”它说:“上次是说不构成犯罪,但是上面又有新精神,说你们又构成犯罪了,我们也是执行上边意思。”
在看守所里,我们又绝食抗议非法迫害。看守所的王X、周X指使六、七名犯人专门负责给我们强制灌食,先把我强行锁在死人床上,手、脚都锁上,两个人按住头,从鼻子插管,轮着给我们三个人灌。周X为了省钱,告诉犯人刘X,一次性的插管用过后,洗一下,第二次接着用。刘只是用自来水泡上,第二次用时,里面的残留物还清晰可见。每次灌食时,王或周都在场。因胃管的刺激,每次灌食时,我嘴里都返出好多粘液,犯人用卫生纸给我们擦完后,将纸扔在地上,王X说太费了,把地上的纸晒干了再用。后来法轮功学员张某家拿来了纸。有一次灌完食,我很难受,气上不来,跟王X说了几次,它说,“不管。”实在受不了了,我就在门边大喊,并拍打门,王恼羞成怒,在众犯人面前对我进行谩骂。我当时坐都坐不住,王还在我的头上用力戳。每次灌食装粥的盆都是临时找来的。有的犯人背后对我说:“别让它们灌你了,每次给你们用的盆、用的水我们都看不下去,我们看着都恶心。它们给你们灌食用的管也是有时涮,有时不涮的,乱用一气,没有固定的。而且那屋有‘大三阳’的肝炎病人,这样下去,你们不完了吗?”头几次是护士来给灌食,后来周X为了省钱,找来一个很老,两手很脏、很黑,衣服污渍斑斑的老妇人(据犯人讲是附近养狐狸的)给灌食。
几个月后,我们几人的身体都非常虚弱,不能行走,他们不让我们与家人见面,并秘密开庭,对我们非法审判,当时是几个人架着我们去的。开庭后,看守所马上由三天灌一次,改为一天灌一次,为的是快点给我们投监。这时大法弟子张某生活已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衬裤扔了好几条,没办法,只得光着身子围着被子坐在地上,屋里人嫌有味,打开门、窗,把张冻得直哆嗦。我当时大小便都得让屋里的犯人架着去,每次都得三个人帮忙。晚上不能入睡,成晚呕吐,无人过问。同屋的犯人很害怕,多次向所长和狱医反映,回答都说:“没办法。”有一姓王的干警指使屋里的犯人侮辱大法弟子。有一天他们又将一个本地的大法弟子劫持进来。干警王某还强迫这位大法弟子抽烟,并且拿来酒,强迫他喝,不让他穿衣服,不让他睡觉,用凉水管浇了他好几天,强迫他不炼。有一天,从拘留所里转来了九个大法弟子,安排进号时,几个干警在上面喊,“使劲整,只要不死就行。谁能让他们说不炼了,有赏,并给打人者烟抽。”有的恶警更是利用犯人肆无忌惮地对大法弟子施暴。邻屋的犯人用拖鞋、皮带打大法弟子的脸,从中午一直打到第二天早上。有的脸肿了,有一个被打休克了,再用凉水浇,并开窗户用冷风吹(当班干警是王X、周X)。
非法判决下来了,我们找周X,要求上诉,周说:“你们上诉也没用,肯定维持原判,除非你是江XX的亲属,否则谁也改不了。”后来它们要将我们四人被劫持到监狱。在路上,周某说:“你们不要说自己身体不行了,到那就享福了,如果送不出去,回来,我给你安排个号整你,天天折腾你。”经一天的折磨,由于我的身体情况还是被拒收。返回时,周气急败坏地说:“回去你看我怎么整你。”后来在别的所长干预下没有得逞。返回看守所后,我的生活一直不能自理,还是不让与家人见面。后来它们又把我送往另一个监狱。当时监狱问我一些情况,我如实说了,但看守所所长当面撒谎,并否定省医院的鉴定和别的监狱拒收的情况。
到监狱后,先把我送到集训队,无论身体状况怎样,成天必须站着,只有吃饭才能坐地上一会儿。它们还不让出屋。站了几天后,我的脚、腿都肿了,走不了路。20多天后,队长顾某找我说:“你如果还说‘炼’,从今天开始不许睡觉。头几天可能让你们站,往后有的是招儿治你。”当天晚上,我们四个大法弟子每人由四个犯人围着,不许闭眼,只能站着,吃饭都不让坐,第二天晚上,在我们强烈抗议下,仅让我们睡了三个小时。起来又接着站。顾威胁说,“今天让你穿衣服,明天让你光着身子站。”当时我们四个强烈抗议,并找大队领导讲明利害,它勉强答应,晚上可以睡,白天不许坐,必须站着。几天后,它们见我们在一起怎样折磨都没效,就把我们分开,把我们分到四个大队。我被分到四监区七分队,到分队后,他们安排了七、八个犯人看着我,大队长程某找我谈话说:“我绝不让犯人动你一下,你转不转化都跟我无关,但是你知道这个大队是暴力犯罪,是有名的暴力队。但是你放心,谁也不会动你的。”
头几天的确没人动,一周后,监舍主任林某找到我说:“大队长有令,你必须写悔过书,如果不写,你也知道政府的命令,我不能违背,如果你不写,就不给减刑,你要能经得起折腾,咱就整。”他就安排一个犯人王某的开始对我施暴。先让我坐在铺边的槽钢上,一点不许动,如果动一下,就用脚踢,并强迫别的犯人必须打几下,打少了不行,并扬言,“他法轮功能豁出死,你敢不敢成全他?”还说,“整死你也就顶多给我们加几年刑,何况,不是我们要这样对待你,你也应该明白。”王某干坏事还为自己找借口。第三天,他们几个一商量,看坐槽钢不见效,就找来一个钢筋腿的凳子,先是坐在12毫米粗的钢筋上,动一下就是拳打脚踢,几天后,又把凳子翻过来,让我坐钢筋的尖上,晚上只许睡两小时。当时林和王一看都不见效,又出新招,给我往身上加重量。王拿来三个四、五米长的木凳,放在我的两肩上,不许掉下来,我身下坐的是12毫米的钢筋,王一看没反应,就喊来犯人申某说:“咱俩上去,看他能不能挺住。”他俩就一头一个压我,没有把我压倒,身下的钢筋一下弯到地下……就这样折腾几天后,王说:“你挺扛折腾的。”我就给他讲真相,他不但不听,还开口大骂,并说:“你师父怎么不来救你出去?”我回答:“我师父就在我身边,时刻在保护着我。”就因为这句话,它们打了我很久。
有一天,主任林某找我说:“折腾你这么多天了,别的队都转化了,你也不能让咱们队太没面子,政府有令,明早之前必须交上去,你看着办。”并授意王某加大力度。王把我打倒在监舍大厅的中央,所有的犯人都在场。王用脚狠狠地踢我,当时我被打得气都上不来了,就这样它还拎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地上摔。这时申某说:“他的腰挺硬,帮他软一软。”于是申和王俩人强行把我的头担在槽钢上,腰担在钢筋上,用脚踩我的身体几次,最后都翻倒在地。当时在场年纪大的都落泪了。犯人唐某实在看不下去,要领我去找大队长,林某一伙几十人在监门口堵着并要大打出手,我由于在看守所绝食几个月,到集训队,又不让睡,四大队又折腾这么久,体力有些不支,看他们又要动手,我只好对双方说:“你们不要因为我打起来。”这时一个干警过来,把保护我的那几个犯人训斥一顿,并报告大队长,欲扣这个犯人的考核,扣考核就意味着回不了家,这几个犯人也很苦恼。就在这种情况下,我强烈要求找大队领导,回答是:“你写保证,我就见。”为了不扣这个犯人的考核,我只好答应,就这样在威逼下,违心的写了“保证”。但行动还是不自由,必须用犯人看着。无论走到哪儿,都有犯人跟着。我身体恢复了一段时间,找到大队领导,声明所写的一切作废,大队领导威胁说:“你这样,我还严管你……”
现在还有几个被非法关押在大庆监狱的大法弟子承受着和我类似的经历。
以70多岁的崔老夫妇为例,他们因为炼功,被劫持进拘留所,绝食抗争后被放出来,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后,身体刚恢复,又被绑架进拘留所。绑架他时,家里的门都被砸坏,为了劫持两个70多岁的老人,动用了三十多名警察,破门而入,强行将人带走。并把两位老人非法判刑三年,投入监狱。(崔的老伴王某已被迫害致死。)
崔一到大庆监狱四大队,就被逼不让睡。老人困得直打盹。犯人付某就动手又推又搡,几次把老人弄得喘不过气来,折腾了几天后,老人实在无法忍受,写下了“保证”。几周后,老人意识到不对,在监舍的门口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并声明所写的东西都作废,因此震慑了邪恶,警察再也不逼他了。但每天都有犯人看着,不许随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