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5月13日在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三中队,为抵制邪恶的残酷迫害,我们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绝食抗议,被恶警赵大队长、杨管教等纵容劳教犯人对我们强制撬牙灌食。我的上下门牙均被撬松,并被强行捆警绳,绳子深深的勒进肉里。灌食时被捏住鼻子,食物灌入口中极易窒息。被强行灌药也有数次。
2001年6月至7月新华劳教所六大队强行逼迫大法弟子放弃修炼,我心中放下生死之念,坚决不配合邪恶。有的大法弟子几天不让睡觉,脚被体罚站肿了;有的甚至头被恶警按入大便槽中……
2001年12月上旬在六大队三中队恶警张贴攻击大法的图片,我冲上去撕下了诋毁师父和歪曲污蔑大法的邪恶图片。中队长邓岗指使劳教犯人将我从3楼拖上5楼,拳打脚踢,后强制捆绑,并长时间电击。防暴队李中队长一边电击我的脸、下颚和嘴唇,还一边邪恶地说:“我给你拔胡子,”电击小腹时则邪恶地说:“我给你找法轮。”我当时深切真实地感到邪恶非要把我电击致死不可的嚣张气势,连负责按住我两肩的两名劳教犯人也感到胆寒而受不了。但是在对大法的正信与理智中,在师父的呵护下,我走过来了。
2002年8月,我被调到四大队五中队(四川新华劳教所是集中迫害四川大法弟子的黑窝之一,其中六大队是入所教育大队,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很多都被转到四大队进行强制劳动和更邪恶的强制洗脑)。该中队指导员赵瑜(警号5160244)极其邪恶。重庆大法弟子王治海因指着破坏大法的书对其它劳教犯人说:“这书是害人的”,就被赵瑜打了两耳光,然后又捆警绳,绳子勒入肉中的痕印数月仍清晰可见。进入8月份后,五中队被强制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是劳动半天、“训练”(变相迫害)半天,不论多酷热,“训练”时都被强制围着四个篮球场跑50圈(最多达80圈),然后站一个小时“军姿”(因为酷热与大强度运动,有的大法弟子流鼻血、有的晕倒),然后是进行队列训练。劳动时大法弟子被“帮教”(劳教犯人,只负责监督大法弟子,不准炼功、不准互相交流和督促劳动等)看着。大法弟子劳动完回中队后又被进行所谓的“民主测评”,实际是恶警想针对它们要迫害的大法弟子,以所谓劳动不积极为由生出一些迫害借口。9月3日起,恶警又强迫每个大法弟子每天写不少于500字的“心得体会”,常常是要到睡觉时间时才安排写,不写好就不准休息……。
很多劳教犯人称四大队五中队为“魔鬼中队”。其中在2002年5月19日9时40分成都市金堂县劳教犯人周富超曾被赵瑜为首的恶警折磨致死。绵阳市司法局来中队调查前,警察指使负责勤杂的劳教犯人8人写证实材料统一口径为“从床上掉落地上而致死”。其死后,赵瑜在班组长会上掩盖说:“周富超已办理保外就医……。”这种邪恶充斥在各大队、中队。2002年8月,四大队四中队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恶的命令、指使,被体罚每天凌晨3时才睡觉,持续迫害10天后,有三位大法弟子在8月中旬被打得住院,其中一人肋骨被打断3根,一人下颚骨被打断……
六大队和五大队的大法弟子被以所谓的“队列训练”为由超强度训练。有的大法弟子跑不动了,在酷暑中被两人架着跑,后面还有两三人推,有的甚至在地下拖着跑。有的大法弟子被强迫做动物走路的姿式,如弯腰下蹬,两手捏住两脚后跟走、或弯腰下蹬左手捏住右耳、或右手捏住左耳快速行走,走不动了仍然是被两三人架着、拖着走……。
这就是口喊“以德治国”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修炼真、善、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中国“历史上人权最好时期”的真实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