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副县级干部:我因坚持信仰而惨遭迫害的经历(三)

【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三月五日】(续前文)

在被劳教所管教科长吕XX(名字不详,二级警督)、叶XX(名字不详,干事)强迫脱光衣服非法搜身后,我被分到二大队一中队,二大队队长丁桂华,男,40多岁。该大队于2000年11月改为专责迫害法轮功大队,分两个中队,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150余人。当时每个中队挑选了十几个心狠手黑的非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担任组长、值班员、包夹人,监控、摧残大法学员,中队长刘建光,男,42岁。到了中队后,值班员又将我搜了一遍身。为了达到逼迫我妥协的目的,警察暗中指使那些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用暴力手段对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酷刑折磨。他们几乎整天逼迫我坐在地上伸直双腿,用手去扳脚尖,不扳就拳打脚踢,扳时间长了浑身像刀割一样难受。后来他们就用胶带将我的手缠在脚尖上(他们为了不留下迫害的痕迹,捆绑时不用绳子,全部改用一寸宽的胶带)。暴徒们有时坐在我头上、肩上,有时两个人同时站在我双膝上踩,致使我右膝盖肿了半年之久。

有一次,他们把长条桌翻过来把我绑在上面,让我坐“老虎凳”。他们将我的双膝紧缠在条桌上,在大腿下垫上东西,我感到双腿几乎象要断裂一样难受。见我仍不屈服,他们又将我的双手用胶带缠在了脚上。对我说:“你什么时候说不炼了,什么时候给你解下。”周身钻心的疼痛几乎使我晕过去,汗水将内衣都湿透了。就这样整整折磨了我一天,十指被缠得黑紫也不给松开。到下午5点多钟时,我告诉他们:“我的十指已经变黑变紫几个小时了,如果我的手残废了,你们要承担一切后果。”他们这才害了怕,给我解了下来。虽然松了绑,但是,长时间的捆绑,还是致使我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长期麻木,有时失去知觉。当时,正值滴水成冰的严冬,7、8个人将我扒光衣服抬进洗涮间(与厕所在一起),有时捆起我的手脚放进盛满水的大缸里泡,告诉我这是洗“冷水浴”;有时几个人把我的头按进水里灌,告诉我这是“大憋气”;有时用扫大便池的破笤帚扫我的脊梁,告诉我这是“搓澡”…。更多的时候是由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上,另几个人用水桶不停的往我头上、身上泼凉水,同时,由2个人用水管子向我的嘴里、鼻孔里连续长时间喷水、灌水,使我无法呼吸,几乎窒息。我挣扎的厉害时,就再上来3、4个人按住我,有时一条腿上站两个人…,每次折磨都在半个小时以上,这样的折磨我经历了10次之多。每次冷水折磨完后,再将我抬到储存室,逼我光着身子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不许穿衣服,打开窗户、门冻几个小时。

一天深夜,十几名暴徒折磨我的时间格外长,4个人按着我的头,2个人将接于水龙头的皮管子捏扁,用强水流、长时间不间断地喷灌我的嘴巴和鼻孔,另外几个人则用两个水桶轮番地向我的头部泼水。我当时的感觉就像掉在了深水底一样,不能呼吸,一呼吸就被呛水或灌水,那种长时间被窒息的感觉,使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体验到了生命的极限、死亡的边缘…。我奋力地挣扎着。当时我的膝盖和双脚上各站着一名暴徒,令人窒息的憋闷使我猛力将腿从他们的脚底下抽出,我的右脚踝子骨被洗漱间地面上粘贴的玛赛克划掉一大块皮肉,鲜血直流…。他们停了停,问我还炼吗?我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大声说道:“炼!炼!炼!”他们就又继续折磨…连续几十分钟的摧残,我昏死了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苏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仰躺在储存室的地板上,迷迷糊糊中我隐隐约约听到门口外有人在说:“一定不要在他身体表面留伤。”听到这句话,我当即明白了他们奸诈凶险的罪恶阴谋———用喷灌水的手段企图强制我屈服,即使将我折磨、迫害致死了,外人从身体表面还看不出任何伤痕,劳教所就可以肆意地编造什么“心脏病发作暴死”之类的谎言;或者将我从楼上扔到楼下,再造谣说我是“跳楼自杀”,这样,他们既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又栽赃了法轮功…。用心如此之歹毒,令人不寒而栗。潍坊劳教所的恶警们真是在不打折扣地贯彻落实江XX“在肉体上消灭”的密令!

还有一次也是深夜,在洗漱间折磨完又冻了我几个小时后,他们在储存室不让我穿衣服,用胶带把我的手、脚、头固定在床板上(床板从床上摘下放在地中央),将一个装满了液体的葡萄糖瓶子挂起来,瓶里具体装的是什么我不清楚,只听到他们嘀咕:一人说:“还往瓶里灌尿吗?”另一个说:“尿就别灌了,还用那些就行了。”他们把连在瓶口打点滴用的导管插入我嘴里用胶带固定住,向我肚子里灌了3大瓶子不知名的、苦涩又污浊的冰冷液体。我当时被折磨的浑身痉挛、舌头根僵硬,我吃力地问那些折磨我的劳教人员:“你们为什么这样往死里治我?”他们回答说:“我们也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没有办法,你不‘转化',我们不治你,队长(警察)就治我们”其中一人还说:“你没想想,像你这样的特殊人物,如果没有队长的命令,我们谁敢这样‘拾掇’你?”…

在我入劳教所后,夜里12点以前基本没有让我睡过,整天不是被折磨,就是逼着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听他人读邪恶的材料(叫我读,我不读,他们就叫别人在我旁边读)。在入所半个月时,他们曾连续4昼夜不让我睡觉。

潍坊昌乐劳教所的一些恶警集残暴与伪善于一身。除少数人外,他们更多的时候是在暗地里用减劳教期、给探亲假等“诱饵”,诱骗、指挥、唆使、强迫那些地痞流氓类劳教人员出面迫害大法学员,玩的是“以恶治善”的把戏。而自己在学员面前却装出一幅关心、亲近学员的伪善面孔。如一中队中队长刘建光就是其中的一个。在刚入劳教所遭到迫害时,我就要求找中队的警察反应被迫害的情况,可那些折磨我的劳教人员冷笑着告诉我:你不“转化”,还想见队长,还想着告状,没门!队长不会见你的。果然,第3天到餐厅吃饭时,我见刘值班,便出了队列对他说:我要反映情况。他只说了一句:“我很忙,没时间听。”过后,他认为包夹我的劳教人员没看住我,将他责骂、训斥哭了,并叫他带罪立功,加强对我的包夹监控。直到对我折磨过去一周多以后,酷刑基本用遍了也没能使我屈服,刘建光才找我“谈话”。他假惺惺地与我拉家常,对我说:我与他的父辈过去是同事、是朋友(我岳父在20多年前曾担任过这个劳教所的一把手,刘的父亲10年前也曾担任过劳教所长),如果我不修炼了,他可以照顾我,给我个组长、值班员干干,云云。这种荒唐、低下的伪善花招当时差点把我逗笑了。我向他讲真相的同时,重点揭露了暴徒们对我的种种迫害,他故作惊讶状,很认真地表示要调查一下,如果真是象我反映的那样,他要严肃处理折磨我的人。可过后我被折磨得更厉害。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在操场上集合后,刘建光站在全中队70多人面前讲话,他一本正经地说:“有人反映我们中队有打人、欺负人的现象,我经过调查后,我可以明确地说:我们中队是文明中队,没有这些现象存在,这是诬蔑。一中队的组长、值班员都是挑选的精英,都是遵规守纪的。再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每个人洗涮都要节约用水,洗脸用细水流洗两把就行,国家资源不得浪费…”尽管我知道现在的这些警察好讲假话,但还是被他的睁着眼睛说瞎话而毫不脸红害羞的无耻与卑鄙惊的张大了嘴巴:原来我怀着希望向其反映被迫害的情况,要求其主持公道、正义的“国家执法人员”,竟是这么一个满嘴假话、鲜廉寡耻的流氓无赖,…

就我所了解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除法轮功学员之外的劳教人员中崇尚“拳头大是老大”,最凶狠、谁都怕的那个人一般就是劳教人员的大组长(一把手),警察大都是依靠大组长管理的。较凶狠的当小组长、值班员,一般的劳教人员就只有被这些牢头狱霸压榨、受欺负的份。在一般劳教人员中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判3年劳改,也不判1年劳教”此话不假。而我所在中队的组长、值班员,是在原中队几十名劳教人员中筛选的最为凶残的,由他们来“以恶治善”,迫害大法学员。这样的人却成了刘建光眼中的“精英”。中队里70多名大法学员,无论被迫放弃修炼与否,没经受过他们折磨的只有几个人。我自己且不说,仅我在劳教所20多天亲眼所见:大法学员王平(30多岁,高密市工人)因抗议对我与吴大军等人的残酷迫害,被暴徒强行扒下裤子,逼他趴在地板上,一边站一个暴徒,用三角带制成的皮鞭,甩开膀子从臀部一直抽打到脚后跟,王平被打得皮肤上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子,向外渗淌着鲜血;大法学员曹克昌(66岁,昌乐县农民,曾担任过村支书)因不屈服,被强迫坐在地上伸直腿扳脚尖,扳不住了他们就拳打脚踢,并坐在肩上压,致使老人脊椎严重受损,从此不敢伸直腰;大法学员吴大军(60多岁,昌邑市退休教师)、张希(60多岁,安丘市农民)、魏国庆(40多岁,安丘市农民)、胡新明(50岁左右,昌邑市农民)等因坚强不屈,被数次扒光衣服洗冷水澡、往嘴里灌凉水,暴徒们不惜成吨用水来迫害大法学员,这些都是赵建光等恶警一手安排的,而他现在又把自己装扮成“节水模范”,要求每人洗脸只用两把水抹一抹…

当然,也有毫无顾忌地施恶的警察,如二大队主管迫害的朱伟乐(男,38岁左右,副大队长)。他整天阴沉着脸,言词蛮横,霸气十足,动辄对学员发火耍态度。在与我谈话时,我向他讲事实、讲法律条文,他非但不听,反而说:“XX党就开了这么个店,我就吃这碗饭。你不转化就别想出去,直到你带着花岗岩脑袋去见阎王。”有一次,他在楼道里集合学员训话,60多岁的大法学员吴大军因决不放弃修炼,被几个暴徒扒光衣服洗冷水澡、灌凉水刚刚折磨完,衣服都没穿好,光着脚,被强令坐在最前排的地上,那天异常寒冷,吴大军老人被冻得身体有些蜷曲,毫无人性的朱XX不仅不让老人回屋休息,反而停下讲话,把手一挥,怒喝一声:“把吴大军拉到后面清醒清醒。”顿时,5、6名打手(小组长、值班员)疯狗般地扑上去,快速地把老人拖到队列后面,噼里啪啦地拳打脚踢,毒打一顿,朱XX这时带着满意地表情,继续讲着话,冠冕堂皇地大放厥词…。

在残忍的迫害手段在我身上全部失效后,二大队副大队长朱XX亲自出面迫害我。2000年12月17日,朱XX领着劳教所医生姜XX(30多岁,姓名不详)给我输液,向我体内注射不明药剂。这种药剂毒性奇大,对我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摧残。在连续两天输液后,我出现了眼肿、肾痛、大脑思维混乱、疲劳却睡不着觉等强烈的负反映。在我本人的坚决抵制下,他们才停止了输液。

在劳教所25天的酷刑折磨与精神摧残后,我的身心严重受损,2000年12月24日我被保外就医。

十一

2001年3月底的一天,劳教所副所长邹锦田(男,52岁,专职迫害法轮功)、管教科副科长朱安乐来到我家。朱安乐,男,41岁左右,是二大队副大队长朱伟乐的亲哥哥,与其弟弟一样,都是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主犯,为了捞取向上爬的资本,出卖良心,上窜下跳,不遗余力地替邪恶卖命,迫害大法学员,经常骚扰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学员的家人。邹告诉我说:“到劳教所开个会后马上把你送回家。”我对他的话有些怀疑,便打电话问劳教所所长徐立华(男,50岁),他告诉我:“是这样。”当时我想:我与徐以前是同事,他又是所长,不可能骗我的。于是,我相信了他们,跟他们去了劳教所。谁知他们还是骗了我,根本不是开什么会,而是将我骗至劳教所进行迫害。几天后,我见到邹锦田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说话不算数,把我骗来不放?”邹锦田厚颜无耻地说:“这是计谋,叫智取。不然的话能把你弄来吗?”说完他冲着我干笑了几声。我当时怀疑:莫非现在的潍坊劳教所警察从上到下都变成了流氓无赖?把奸诈当计谋,视欺骗为智取…

这次邪恶之徒采用了“不妥协就不能睡觉”的阴毒手段(劳教所用此手段迫害过许多人)。劳教所在背后安排了几个犹大,采用车轮战术,不分昼夜的轮批跟我“谈”,以此摧残神智、摧毁意志。我疲困得厉害的时候,他们就钳着我的手,我稍一闭眼就拽拉我。就这样,我在连续6天5夜基本上没有睡觉、神志恍惚、几乎认不清人的情况下,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写了所谓的“悔过书”。

我清醒后,十分痛心自己作了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不久,我就告诉包夹我的人:我写的“悔过书”等全部作废,法轮功我是炼定了。他们报告了警察,但警察们佯作不知。直到2001年5月19日吃晚饭时,大队长丁桂华找我到大队办公室谈话,我正式向他宣布:在几天不让我睡觉,神志不清时写的“悔过书”等是假的,不代表我的真实思想,全作废。丁桂华一听我公开这样讲,又气又恼,但又怕此事闹大了影响自己的“转化”成绩,便气急败坏地赶紧结束了谈话,叫我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此后,他们又进一步加强了对我的监控。过了些日子,我的2名亲属及2名朋友一起到劳教所探望我,管教科的警察坚决不让他们见我。由于当时恶警态度粗野、蛮横无理,我的那位朋友实在看不下去,就质问了他们几句,不可一世的恶警便暴跳如雷,与我的那位朋友吵了起来。

从我第二次被骗到劳教所那天起,他们就将我单独安置在一间漏雨、天棚及墙上长着大片大片黑色霉毛的房间。规定不经允许,不准我与其他人接触,饭菜由别人在吃完后从餐厅给我捎回。在监视器严密监控的同时,昼夜24小时有人轮班看管着我,连我上厕所他们都跟着。劳教所一直将我关了半年左右。

我的身体在邪恶的迫害下再度出现严重受损状态。2001年9月21日,劳教所在向我家人勒索了5000元所谓的“保证金”后,又采用“亲属连坐”的手段,强迫我两位亲人签字“担保”,才让我所外就医。

十二

我回家炼功后,身体很快得到恢复。但在劳教所精神与肉体的残酷摧残下违心的向邪恶妥协,尽管在劳教所已向他们口头声明所谓的“悔过书”等全部作废,但每当想起,还是使我撕心裂肺般的难受。有人形容:大法学员被邪恶所谓的“转化”,就象一个人的精神被强奸,我当时确实有这种感受。2001年11月,我向劳教所及工作单位写信,正式以书面的形式声明:自己在劳教所不让睡觉的强化洗脑下所写所说的一切对师尊及法轮大法造成负面影响的言论全部作废,不久我又在网上发了严正声明。这才感到真正的从邪恶的劳教所经历的那场噩梦中解脱了出来…

2001年12月24日,市公证处书记杨宝玉等两人以找我有事为由,骗开门进了我家,一会儿,劳教所管教科长吕XX等4名年轻警察便敲门找我。此时我识破了他们要里应外合又要绑架我的阴谋,我坚决拒绝开门,先前已进入我家里的2人想开门配合绑架,被我坚决制止住。门外一名所警便凶狠的踹门,将门板踹破,门框踹裂,门锁也踹的变了形,并粗暴的吆喝着,气焰十分嚣张。在我的坚决抵制下,恶人的阴谋才没有得逞。几天后我发现宿舍周围有人在秘密地监视着我。2002年1月初我不得不离开家,离开亲人,过起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我流落在外一年多来,恶人们对我的家人及亲戚实施了株连迫害,其具体情况尚不太清楚。据悉,劳教所的恶警为了抓我,曾十几次登门骚扰我的亲属。

以上是我遭受江氏犯罪集团邪恶迫害的主要事实,如实记录下来,将其暴露在阳光下,作为审判江氏犯罪集团部分证据,尽早把罪犯押上审判台。同时,从我的亲身经历中,也希望世人对大法与大法学员3年多以来遭受江氏犯罪集团迫害的事实真相有一个侧面的了解,共同制止这场本不该发生的、惨绝人寰的邪恶迫害。

中国大陆山东潍坊市大法弟子×××
2003年2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