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98年末得法,学法轮大法半年多就受益良多,多年的病痛全好了,可就在这时,当权小人江XX一手指使的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开始了。1999年7月20日我乘火车去了北京想要证实大法,在京20多天里,亲眼目睹了北京警察对全国在京的大法弟子及老百姓的迫害。8月份我回到牡丹江,当时我家住在阳明区一委居民委员会的对门,街道书记得知我曾去北京上访后,便天天到我家骚扰,逼迫我写“保证书”放弃信仰,阳明派出所恶警张溢涛来抄家搜抢大法书籍和录音录像带及我师父的照片。在这些不法之徒的胁迫下,我丈夫被迫签了字,这还不行,居委会书记假惺惺地求我写不进京的保证,说不然居委会负责人和派出所片警和领导就要受到株连,工作难保,还要受处份,当时我没放下这个情,就答应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只是江氏一伙迫害的序幕,接着迫害不断升级,迫害接二连三,恶警张溢涛无故把我抓到阳明派出所问我还炼不炼,威胁我说把我送去劳教,把我关了一天。这些国家的警察根本是在知法犯法,抓人放人全取决于政治的需要。2000年春节,这一天居委会和恶警就到我家达7次之多,骚扰、威逼、恐吓,我一家全陷入巨大压力之中。其他大法弟子的遭遇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2000年7月,牡丹江全市大搜捕,恶警又把我关进派出所,把我双手反铐在背后,紧锁在铁椅子上20个小时,折磨我一夜。第二天恶警所长李伟在放我的时候强令我在二日之内搬家,把户口迁出他们的辖区,我一家无处安身四处求租住处。江氏的邪恶帮凶,就是这样把信仰“真、善、忍”的民众逼得走投无路。于是,2000年9月29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访,10月1日我在天安门广场看到警察打大法弟子,就上前说理制止,却被无理抓了起来,后被遣回牡丹江市并被关押进第二看守所,长达294天。像我这样无罪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还有很多,我们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最后由于我抗议迫害绝食绝水多日,生命垂危,才于2001年7月23日被无条件释放。近十个月的迫害,我没有说一个不利大法的字,没有背叛对“真、善、忍”的信仰,而是用和平、理性的方式给上级领导写信申诉我们的遭遇。
2002年8月9日因为我做一些大法资料工作,牡丹江市公安局及其下属的四个分局联合非法通缉我,迫使我流离失所三个多月。不法警察抓不到我,就把我丈夫绑架到阳明派出所关押一天,同时又到我儿子上学的小学校门口绑架孩子,逼问我的下落。这严重地侵害了儿童的合法权益,给孩子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恶警还多次到我姐姐家的商店蹲坑抓我,骚扰我的亲属。
同年11月28日我在黑龙江省大庆市被劫持,同时被抓的还有叶莲萍(现已被酷刑迫害致死)等三人,28日晚牡丹江市政保科恶警把我和叶莲萍两人吊着铐在吉普车上,而且是铐到最紧的锁眼,手铐卡入了肉里,我们两人个子高,被吊着是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去,就这样被吊着拉回牡丹江。当夜,也就是28日夜--29日凌晨叶莲萍被灌进了两瓶“芥茉油”并被用塑料袋子套住整个头(这是恶警折磨人的方式,恶警称其为“摩托帽”),我被恶警乔平(恶人榜上有名)用扫笤把打得遍体鳞伤,头脸抽搐,由疼变麻,直到无知觉,随后恶人把我一人拖上车投入牡丹江市铁路看守所。我连续四日绝食绝水,不睡觉来抵制迫害,狱警残酷地打我,穿着皮靴连续踢我数不清多少次了,手铐正面铐不解恨,又反面铐,折磨了四日再无刑可施,又把我退回市公安局。
2002年12月初,我被非法关押进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这个人间地狱,每天都在遭受酷刑凌虐和逼供。西安公安分局恶警王伟提审我,将我打昏的第二天,它又来逼供,看我已没有活的希望,又怕我死在狱里,并且我的亲人在半个月里天天到市公安局要人,2002年12月中旬,我再一次被释放。可是我的姐姐在恶警的胁迫下后来用人身担保签了字,我如果出现令不法警察不满意的事,他们就抓我的姐姐。我从被抓到释放半个月没对邪恶的警察说过一个不该说的字,我坚决抵制迫害,用正眼正视恶警,在监号里我背法、洪法、发正念,我在尽我的全力用和平理性的方式和正念正行捍卫宇宙大法。
在中国和我有共同遭遇的大法修炼者不计其数,有的已被江氏流氓集团和610邪恶组织迫害致死,还有千千万万饱受摧残而至今仍身陷囹圄或流离失所的无辜善良的百姓,他们为了真理宁死不屈,坚忍不拔,用和平理智的方式捍卫着真理。我们坚信邪不胜正,真理将永放光芒。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3/23/336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