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亲(科技工作者,退休)被逼流离失所
我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精力充沛,全身的疾病不翼而飞,我只想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好人。我是一个退了休的人,对政治根本不感兴趣,也就更不可能参与政治了。由于法轮功受到迫害以后,好多同修陆续被抓,几乎看不到明慧网的消息,为了能及时看到正面报道大法的消息,我于2001年6月份买了一台电脑,一台打印机,放在我的办公室里(退休后办公室未交)。2002年4月12日那天,公安局的警车呼啸着进入我们单位大院,全院职工都知道公安来抓人了。首先是封了我的办公室,当它们找我时,我正好不在家。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修炼“真、善、忍”、一心只想做好人的人,为什么一夜之间便成了“罪犯”,我只知道公安局是抓坏人的,今天竟抓到我头上来了。我知道这些助纣为虐的人对修大法的人从来都不讲法律,不讲政策,随心所欲,为了免受迫害,我只好离家出走,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后来才听说是监测到我的电脑上了明慧网。公安到单位后,又听说我是修大法的,就更疯狂,非法抄了我的办公室,抢走了我的电脑和打印机,还有五包打印纸。从它们的架势看,好象认定我这里是一个资料点,非要从我这抓出一个“大案要案”不可,来势格外凶猛。因为没有抓到我,公安局的人更加气急败坏,一直向单位施加压力逼我回来,为此单位还交了5000元罚款。上级单位知道以后,也一直在给单位施加压力。我单位的干部为了表现自己的“立场坚定”,对我施加了一系列的迫害措施:
(1)单位政治部门干部多次到我家里,逼我二女儿交出我的地址,甚至我女儿的活动和行踪都要受到监视和限制,非法限制我女儿的自由,单位门卫不准我女儿出单位的大门,使我女儿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
(2)单位干部通过多方调查和监控,认定我一定在大女儿家呆着,就派专人陪同县公安局政保等三人专程到我大女儿家抓我,其实我大女儿因修炼法轮功自1999年7.20以来也同样屡遭迫害,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没在大女儿家落脚,因此这些人也就未能得逞。
(3)单位干部从2002年5月份开始,停发了我的退休工资,至今还在继续。我丈夫在2002年3月份去世,我二女儿失业在家,没有任何收入,全家只靠我的退休金来维持。单位不法干部甚至连我丈夫的抚恤金也扣压不给,它们企图采用“经济上搞垮”的办法,以达到迫害我们全家的目的。
(4)见扣发工资没有达到逼我回来的目的,迫害更加升级。单位干部7月份向我们家发出通知:1、限期内不回来除名;2、没收房产。关于除名问题,除名是针对在职职工而言的,我是一名退休职工,它们除我什么名?连它们自己都解释不通。关于房产问题,房子是我丈夫在世时用多年的积蓄买的,是我们的私有财产,就是因为有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命令,它们才敢公然违反法律,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我二女儿找到单位党委书记的家里,耐心地对他说:“我妈不在家,我领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让我们到哪住啊?这事跟我家的房子有什么关系?是否再考虑一下?”结果这位书记边看电视边冷冷地说:“不行!”我二女儿看它铁石心肠,只好决定利用法律手段,打官司。后来律师找到单位有关部门的干部讲明了该决定严重违反法律,没收房产一事才没有执行,但并没有收回以前的决定。
(5)11月21日,突然传来家里二女儿被抓的消息,消息一传来,接着又得知女婿失踪,小外孙子没有下落……
回想起来,从2002年4月12日至今,流离失所的生活已快一年了,我离家出走时,我的丈夫刚刚去世一个月,丧事的悲哀未尽,紧接着全家也被江集团加害。……幸运的是我修了大法,大法给我指明了生存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给了我无限的勇气和力量,因此大法弟子的信念都是坚不可摧的,这是用任何力量也动摇不了的。
说了半天,它们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全家大动干戈?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上明慧网就应该受到这样的迫害吗?当权者为什么不让老百姓看明慧网?它们怕的是什么?请大家都擦亮眼睛想一想。
二、女儿(27岁)的自述:夫妻遭毒打、孩子失散
自我母亲离家出走后,母亲单位干部开始对我实施了一系列的监控措施。我的行踪整天都有人监视,我家的电话被窃听,私人信件经常收不到,有时收到了也是被拆过的。母亲单位常常派人来我家骚扰。快开十六大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人来我家骚扰,为了躲避这些人,我经常深夜才回家。后来它们发现了这一情况,就每天晚上派人在我家楼下等着。不是送个什么文件就是送个什么通知,都是一些威胁性的东西。有一次,单位干部派人来通知我,说他要直接和我谈话,被我拒绝了。他就连续派人来找,最后恼羞成怒,威胁门卫,必须在我出入大门时将我堵住,否则就让门卫下岗,就这样强行找我谈了一次话,目的只有一个,逼我说出我母亲的下落,最后威胁我说:“现在是我找你谈话,以后再找那就是公安局了!”
2002年11月20日晚6时左右,我和一个同修正在大街上走,突然被两个110巡警截住,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身上有没有法轮功传单和标语?叫什么名字?态度非常强硬、无理。我反问它们:“你凭什么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告诉你。”他们说:“凡是炼法轮功的都不说自己的名字,证明你就是炼法轮功的。”就这样他们把我们强行拖到警车上,带到了石岗大街派出所并强行搜身。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于2001年被非法判劳教三年,在石家庄劳教所由于严刑拷打,残酷地折磨,出现重症肌无力,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怕出人命,只好保外就医。该同修出来后,通过学法炼功很快恢复了正常。为了避免再次被送进劳教所,只好以我表妹的名义住在我家被保护起来,她也是被610恐怖组织抓捕的对象。
当晚我被抓后,其中一个姓周的所长让我骂我们师父、骂大法,说骂了就可以出去,不骂就在这儿呆着。由于我不骂,它们就对我拳打脚踢,为了怕我喊就用擦鞋布塞在我的嘴里,塞之前还在他自己的鞋上擦了几下让我看,证明这就是擦鞋布。当晚不许我睡觉,对我进行百般折磨。
21日上午恶警提审我,让我回答我的“上级组织”是谁?追问我母亲去哪儿了?实际上我修炼“真、善、忍”,就是要做一个好人,根本不参与政治,哪来的上级组织?我母亲去哪是她的自由,有什么理由非得告诉他呢?最后他见我不回答就给我上背铐,长时间蹲着铐在暖气管上,至使我全身麻木,下肢浮肿,而且不让通知家人。
22日石家庄市政法大队来人,逼我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还说写了就放我回去,不写就得判劳教。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们。我说:“我家的生活来源都被你们切断了,我也没有工作,一无所有,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如果真要判我劳教,我还有吃饭的地方了呢,你们随便吧。”它们一听我这样表态,就恶狠狠地说:“你想得美!国家现在对法轮功的政策就是狠整!”一语道破了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就是不讲政策、不讲法律、置于死地而后快的邪恶本质。
23日上午,我丈夫把我两岁的儿子暂放在朋友家里,到派出所来找人,此时与我同时被抓的同修正好挣脱了手铐,我丈夫帮助她先走脱了,并告诉她到朋友家把孩子抱走。从此我们就与该同修及孩子失去了联系。当我丈夫再次返回想救我的时候,被派出所的人发现,抓住了他,理由是他放走了那位同修。
我丈夫康小军,现年30岁,原是县邮局合同工,因坚修大法在2002年6月被单位辞退,这次又被非法关押。关押后首先是逼他交待我母亲和走脱的同修及孩子的去向,还让他骂师父、骂大法,不骂就拧耳朵,强行往嘴里灌痰盂水。23日中午,恶警吴志刚、张天等七八个人对他拳打脚踢,后来看这样打还不过瘾,就扒光衣服打。他们用软皮管、台球杆、铁丝等刑具往他身上抽打,打得遍体鳞伤还不罢休,还吊起来打背铐,他被打时的喊叫声在我的房间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恶警还对我说:“你不是怕听到这个声音吗?这回就专打给你听。”多狠毒啊!
此时,我孩子的下落如何,我全不知道,耳边时时浮现出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和我丈夫被打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我亲身体会到了在江泽民邪恶政治流氓集团的授意下的这帮打手对法轮功的迫害竟到了如此没有人性的地步,真是残忍至极啊!一个修炼“真、善、忍”的人,一个做好人的人难道就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吗?天理何在?
24日派出所吴志刚、张天、许飞等七人对我家进行了非法抄家。在撬不开门的情况下,它们砸碎了阳台玻璃,从邻居家的阳台强行跳入,家被翻得乱七八糟。抢走大法书籍、三部手机、一台BP机、一部新电话、高倍望远镜、两台索尼收音机、两张面值50元人民币的IC卡,我和我已去世的父亲的身份证,还有现金3400元全部拿走,反正是想拿啥拿啥,这哪象政府公务人员,简直是土匪不如!
为了抗议这种无理的关押和迫害,我一进派出所就开始了绝食,到第六天时,县610歹徒还在逼问我母亲的下落,我因双腿失去知觉,体力极度虚弱而晕倒在地。27日在我还没有脱离危险的情况下,它们怕担责任决定让我保外就医,由于我家里无人照管,只好让我丈夫陪我一同出去,为了避免再度受到迫害,我们夫妻两个当晚就同时走脱了。回想起来,我的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我成了失去母亲的孩子,现在我的儿子又下落不明,我同时又成了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家也没了,唯一的财产就是恶警给我保外就医用的500元钱,这钱还是从我家抄来3400元中支出的。就靠在这500元钱,我和丈夫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的生活。后来在同修的帮助下,于2002年12月15日我又找到了失散的孩子。
这就样我们全家三口人还有我的母亲全部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在外,经济来源全部切断,这难道不是只要坚持信仰法轮大法就要灭绝我们吗?我们家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个受迫害家庭的一个小小的缩影,迫害仍在继续,为了尽快停止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我们呼吁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共同起来制止这场浩劫。强烈呼吁国际法庭和国际人权机构为我们千千万万个善良的人们讨回公道,并将制造这场浩劫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