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九九年12月到北京上访,当时在国务院门口问路就被恶警抓走,与其他四位功友一同被关进了府右街派出所,当晚被关入郊区龙岗路的一个看守所里边。这种不问任何理由,只要是炼法轮功的就抓的犯罪行为正是江XX操纵下的结果。
被地方公安局接回以后,不开任何手续及问理由,就被非法送入看守所,中间没有任何人过问,结果30天后释放时更是啼笑皆非,开了一张治安拘留15天的手续,可我们却是在看守所关了三十天。真是知法犯法!
一个月后,我因参加公园集体炼功而再次被抓,这次被看守所关三十天后又非法送劳教。在看守所期间被恶警唆使的犯人体罚“飞飞机”。我被送劳教的理由有三:一、为法轮功上过访。(公民的正当权利被江罗集团作为犯法的依据)二、写公开信。当时我们几十个功友联名签字向县政府、县公安局写了一封公开信,阐述大法的好和我们的亲身受益。(公民以信件形式向政府反映情况,也是合法的权利)三、同他人在公园集体炼功(曾经被政府提倡的强身健体运动也成为犯法的依据)。我想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了,三条没有任何一条可以站住脚说是罪名的。把公民的基本权利说成是罪名,这是江、罗一伙的嘴脸。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入资阳市大堰劳教所。刚进去,在集训队,一去就被恶警唆使的犯人非法打骂,用竹条抽手,把头狠狠地撞墙,当时我的头简直是只听见“嗡嗡”声,撞得够狠。以后分下队又遇上了其他功友,我们曾经试图把炼功继续下去,结果功友遭到了犯人的毒打,以后又带进了一些经文看,背经文,还一度带进了《转法轮》、《在悉尼讲法》等大法书,可是没过多久,在一次传递经文进所的过程中,被犯人告发,于是我们几乎是所有的资料都没能被保留下来。我们进劳教所的那时候,被迫害致死的功友王学智当时正被关在医院折磨,他一直绝食抗议。大堰劳教所不久从臭名远扬的新华劳教所学回了法西斯手段来对付我们,我经不住折磨屈服了。许多功友不屈服就被弄去干最重的活儿,跑圈,不准停,只要一停就被后面的劳教犯人用脚踹,跑得不行了就罚站,该出工干活还得照样干重活,回来不能休息继续跑圈,只有吃饭的半小时,吃完了继续跑、罚站,一直到十二点(以后加到凌晨两点)才休息,六点就被叫起来罚站,而且站到尿桶旁,头顶墙。恶警刘学灿还纵容犯人整人。后来还把时间提早到四点钟,一直很坚定的大法弟子就送到集训队关黑屋子折磨。中队长兰富成也是凶手,出谋划策。
在劳教所里遇见了一个在大学里认识的人,他学法律,此人在学校就吃喝嫖赌样样来,这样的人现在大堰劳教所里当警察!这就是现在的警察队伍,江氏集团统治下的警察队伍。
我从劳教所出来后不能在当地呆下去,只好远走他方。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写了严正声明,并重新走入正法的洪流中。
我把我受迫害的经过写出来,以揭露江XX一伙吹嘘的所谓“春风化雨”实质是怎样残酷的腥风血雨,并控诉江XX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