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听说法轮功遭到迫害,大姐因此要去北京上访,我听说后急切地说,我也去。我不明白教人以“真善忍”的标准来修炼自己的这么好的功法为何不让炼?临乘车去北京前我忍不住哭了,只想一下子到北京去向政府为法轮功说句真心话。没想到我们车到达天津的时候被堵截。那时正是黑夜,在车上他们查到我们随身携带的《转法轮》等有关书籍,责令我们下车并要我们举起双手。黑夜中他们高举着手枪把我们胁持到派出所,当时真不明白,心想,他们把这一群只为做好人的人都当成什么人了?那一夜,他们将我们隔开,每人都被逐个查问、记录,第二天,打电话给大姐单位叫单位来把我们接回去,他们将我们的书没收,临走前,我们向他们要他们不给,大姐当时就哭了。
(一)洗脑班恶人无视上天警示、掩耳盗铃
回来后,我被送到镇里洗脑班上,大姐她们被送到单位洗脑。在这里晚上不让睡觉,就这么坐着听他们的谎话宣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放弃修炼法轮功。谁要困得一闭眼,马上就遭棍棒殴打。在这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他们把我们带到大姐的单位,跟大姐她们一起由他们继续洗脑。已是三天三宿没有睡觉的大姐就因极度的困倦闭了一下眼,就被拉到室外面曝晒,后来县电视台来人非要大姐上电视诽谤大法,大姐不听他们的,他们就恐吓。这次我们被勒令每人交罚金1000元、500元不等。
11月的时候,听说他们又要办洗脑班,我于是决定再去北京上访,妹妹知道后,也决定跟我一同去。就这样,我们俩再次来到北京,一路上险些被警察堵截,我们都躲过去了。在天安门广场,我们被一警察盘问,逼问我们师父是好人还是坏人,当我们义正词严地回答他:是好人!他们于是令我们上警车并把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在这里被关押的全是修炼法轮功的。大家分别来自全国各省市县,一样的心愿,向政府反映自己修炼法轮功后亲身受益的体会。我清楚记得一个来自河南的老人在警车上当警察问他:都这么大岁数了为什么来北京时,他说,我好几种病修大法都好了,我能不来吗?这次他们通知当地政府把我们接回去后,我和妹妹双双被看守所拘留一个月。
这期间,每逢节假日或所谓上边要开个什么会,就把我们带去镇上关押。有一次,为了让镇领导了解大法真相,我将一份真相资料装到信封跟我两个功友送到镇办公室,由于当时主管政法的镇长不在,我们就放到桌上了。谁料在我们回家的路上,镇长他们回来看到真相材料后追上我们,用车把我们截住带到镇上就是一顿拳脚,然后通知县公安局要我们说出资料的来源。公安局长威胁我说:不说到局里非扒你的皮,看你说不说。当夜就把我们带到县公安局,第二天,在提审我时他们让我坐在地上,两人用电棍轮番电我,电我的耳朵、胳膊、脚心、肩、背,我心里背着大法,拒绝说资料来源,就这样他们将我折磨数小时之久,等到局长到时我平静地告诉他,我无非就是让你们了解一下真相,没有别的用意。由于到吃饭时间了,他威胁说:明天接着提审。我因此又被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刚回家没几天他们又要我去洗脑班。
这次我们县分别在几个乡办了四个洗脑班,大姐、弟弟她们在一处,我和四姐待的那个洗脑班在另一处。这里原是一个校园,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主办者是原在镇里一直办洗脑班的县综治办主任,这四个班都归他主要负责,甚是邪恶。看守也是原来一直跟在镇洗脑班的,还有从街道上找来的几个痞子,我们镇上还专门雇一个姓郝的打手。这个班由联防队长负责,极其嚣张,后他因贪污公款被拘留,现已不在原单位。
后来我们离开洗脑班后,据后来被带到这个洗脑班的学员说,就在这个院的上空曾出现一奇观,一个彩色大法轮的显现。最初看到这一奇景的是一个法轮功学员,当时惊喜的呼来许多人围观,有几个学员当时感动的落泪,许多不炼功的人也目睹了这一景观。有一个大法学员激动的问当时在班上专管做饭的不炼功的老人,大爷你看到了吗?他说,我看到了,跟你们书上的一样!据说,邪恶之徒们为此事专门开了个会,强说没看见,并要挟学员,谁要说看见了就给送劳教,多么可悲!为了一点急功近利面对上天的警示却去掩耳盗铃,不知对自己残暴的行为悔过。
(二)我被洗脑班暴徒抽得皮开肉绽再泼上酒
当天,我们一到洗脑班,恶人就逼我们拔草,他们一边持棍看着,谁要动作慢了就施以棍棒,当夜他们强迫我们做俯卧撑并拳脚相加。秋天的早晚天已是很凉,他们用水桶往我们身上泼冷水,白天逼我们跑步,不停地跑,稍一慢就是棍棒拳脚相加,然后,拽下问还炼不炼?要炼就是一顿棍棒。教室的墙壁和黑板上写满了诽谤大法的话,他们强迫大法学员按照他们写的念。大法学员们抵制,他们就拳脚相加或用竹条子抽。有一次,上边来检查,他们就把我们关到一个屋里不让出门,只留下两个坚定的学员(据说后来被非法劳教了)在操场上跑,用以伪造说就只有这两人还炼,以此向上边表示他们的洗脑“成果”。
为抵制迫害,我和四姐等几个大法学员决定绝食。期间他们让我们跑步,我们也不跑,教室我们也不去,任他们强拉硬拽。那些在棍棒的迫害下违心妥协的学员被迫每天跑步,到教室进行洗脑,每顿饭前要让她们诽谤大法,否则就是所谓“转化不彻底”,不但不给饭还免不了挨棍。我们绝食抗议第六天,他们几个强行给我灌水,灌水不成对我拳脚折腾一番后,又把我拽到院子,并威吓我让我拉操场上的碾子(农村打场用的)。绝食第八天时,不法官员和打手们将我拽起坐在地上,打手把我的衣服从背上撩起,用竹条子用劲猛抽后,又将一些酒泼到我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背上。当时恶徒们还把关在另一屋绝食的学员叫了来,把我的背转过去叫她看,威吓她。之后对我又是一顿拳脚后又将我拽到院子,邪恶之徒叫嚣着用三角带缠上铁丝打,我被三角带沉闷地抽倒后,他们又用冷水泼。后他们叫救护车担架把我送往医院,在临去医院前几个学员为我换衣时还闻到我满身的酒味,血淋淋的背伤令她们触目惊心,惨不忍睹。跟我遭受同样迫害的四姐、胡范霞她们也先后被送往医院。在医院,洗脑班恶人们扬言如继续绝食就给我灌食。因这之前我曾遭受过他们这种灌食的迫害,这次没坚持下来,我表示吃饭后他们将我带回洗脑班。这期间不断有新被抓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恶徒们害怕恶行被曝光,对一些即使写了“保证”、交了所谓的保证金的也不放人,要等她们伤势愈合一些后才让走人。他们也知道这种邪恶的迫害手段根本改变不了大法学员的内心,怕学员出去后再去上访,以种种借口将他们认为的坚定的学员(可能去北京)一拖再拖迟迟不让走。他们还说要把这一期班结束后,将四个洗脑班上坚修大法的都汇到这里继续洗脑迫害。迫害中我被迫违心地写了不炼功的“保证”[注],但是,他们仍一拖再拖地继续关押了我近两个月之久。
四姐她们因坚持绝食在医院惨遭电击、野蛮灌食等非人的迫害。电击每次就是半小时,昂贵的药费都算在我们家人身上,他们还经常到家中勒索,交不上钱就将家人弄去所谓“陪读”,实则关押。这次我被逼交所谓“保证金” 5500元,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勒交3000、5000元不等。我的大姐被他们迫害得上厕所需人背扶,回到家里脚还有些瘸。
我们村一个大法学员在这之前因去北京曾被罚款几千元,家中所有录音机、电视机及浇田用的抽水机等值钱的家当都被镇政府抢劫一空。她曾被在镇洗脑班上遭受过恶徒的火烙、殴打、洗冷水、曝晒等迫害。为逼她交罚金,她那不炼功的丈夫也被弄去镇上遭受过迫害。为躲避他们的迫害,她的丈夫曾被迫离家,家中只剩一双上小学的儿女,深夜常常被前去勒索钱财的镇政府人吓得大哭。我的四姐因此被单位开除,入厂费没收。昂贵的罚款已是无力再支付的情况下,洗脑班的恶人打手们还去单位向我的姐夫勒索,姐夫被迫辞职南下打工。一位女法轮功学员被从医院转回洗脑班后,一再遭到邪恶的迫害,打手们常常几个人除了对她泼冷水、抽打、殴打她还用脚狠劲碾她,被抽得皮开肉绽。为抵制迫害有一次她与另外几个学员越墙出走,自此流离失所。
洗脑班的恶行激怒了当地善良的百姓,大家当面斥责他们。为掩人耳目,恶人们于是就把法轮功学员关到屋里迫害。据曾在一个洗脑班的大法学员说,这个班还专门从外面雇打手,每次7、8个打手用棍棒打完就走。我们被非法关押的那个洗脑班,也专门雇用当地地痞,许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抬回家
(三)父母姐妹纷纷被非法关押劳教 一个大家庭支离破碎
这次回到家,想起那份“保证书”我就痛悔,一度消沉。然而,肉体的折磨、高额的罚金改变不了我内心对“真、善、忍”的坚持。99年12月我和姐妹们决定再去北京上访,作为修炼法轮功的直接受益人,年迈的父母也表示同去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就这样我跟父母妹妹一起又到了北京,大姐、四姐她们先后到了北京,没想到这次却成了我们的最后一面。
在天安门广场为表示我们坚修大法的决心,我和父亲一到就坐在地上炼静功,被警察拽上警车再次送往前门派出所。这里关满了大法弟子,他们刚送走一批又抓来一批,其中一个老年阿姨这一天3次到天安门请愿。天黑时我们这一车被送往海淀看守所,因拒报姓名遭管教拳脚殴打,在号里为让我报出姓名,号长与几个女犯一同对我拳脚相加,她们令我只穿内衣、内裤赤脚蹲在门口的地上,整宿的不让睡觉,为抵制迫害,我决定再次绝食,她们问我为什么绝食?我说,做人最基本的权利是穿衣、睡觉,既然你们不让我睡觉,那我吃饭还有什么意义?她们害怕我绝食,她们还得陪夜,于是告诉管教,让我睡觉了。
因拒报姓名的大法弟子人数众多,北京的看守所已是容不下,这样每隔2天,他们就往下面各省市送。我在这呆了十五天后,一天早上,他们让我收拾东西上车。我坐在车里回头望去,长长的一排车运的全是拒报姓名的大法弟子,看到这么多为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宁愿抛家舍业不畏酷刑前来上访的大法弟子们,我忽然好感动,鼻子一酸,就想流泪。
到了看守所,我们九个人来自七个省被关在同一个号里,当时已是黑夜。第二天,为让我们说出姓名,就有管教拿电棍电我们,我们决定绝食抵制。绝食第六天,他们提审我们,每次提审就不让回号睡觉,他们轮番跟你讲话,不时拳脚相加,风口冻。提审我的那个警察开始用脚踢我后又软话劝我,看我不说后又用巴掌抽打我的脸。在他们表示不通知当地派出所后,我说出姓名,由家人把我接回去,为免回去再遭迫害,中途我离开流离失所至今。
那次分别后,大姐与妹妹双双被非法劳教三年。我们县共判劳教几十人,还有很多流离失所的,我所写的是我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妹妹曾七次去北京请愿,期间为抵制邪恶迫害而绝食遭殴打,上过“死人床”等酷刑。我的大姐在东北被迫害说出姓名后,被当地接回后被判劳教的。大姐上小学的外甥女因想念妈妈心切常常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有一次我到妹妹家,因妹妹被劳教时孩子仅两岁,或许已记不清妈妈是谁。那次我去他家他管我叫妈妈,奶奶告诉他叫姨,他却坚持喊我妈妈,我当时心好酸!我理解孩子那份想念妈妈的心情。妹夫因此得了肾炎,在身心双重压力下显得疲惫不堪。四姐这次去北京时她六岁的儿子坚持跟着妈妈,到北京四姐因拒报姓名,被邪恶的警察用皮棍直接打到头上鲜血直流,所遭迫害不堪回首,孩子在一边被吓的直哭,叫到:“不要打我妈妈,不要。”这血的见证对一个幼小的孩子是一个多大的心灵创伤!父母因去北京上访,父亲退休工资被停发也曾被判劳教,现是保外就医,母亲也数次遭洗脑班迫害。三姐、五姐她们曾被拘留、关押、罚金等不同程度地迫害。
自江氏邪恶的政治流氓集团99年7月迫害大法以来,我们这一大家中每个曾经温馨幸福的小家庭,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江氏迫害的妻离子散,支离破碎。难道做好人有罪?难道信仰“真、善、忍”有罪?更令人沉痛的是象我们家这个情况只是千万个家庭的一例,多少坚持“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甚至迫害致死!多少被关押劳教判刑?牵动着多少个家?多少个家中成员的心?在江氏政治邪恶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疯狂镇压下迫害还在继续,善良正直的人们啊!请快快伸出我们正义之手共同来制止,让这场本不该发生的迫害早日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