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看守所,警察每隔几天就提审我一次,逼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我坚决不写,为抵制邪恶的迫害,我开始绝食。绝食半月后开始进食。后来在同修的带动下,我进行了第二次绝食抗议。这次我向师父发愿:绝食20天,走出看守所,请师父加持。绝食到第十九天,突然出现病状,当时我肚痛的要命,在地上打滚,满头大汗。号里人慌作一团,大声喊叫。管教来了以后无奈把我送到县医院。下车时,我已不能自理。医生见病情严重,就问谁是家属,警察说没有家属。医生严厉地说:“病得这么厉害,还不通知家属。”警察无人吱声。做完B超,又用担架把我抬到透视室,我刚一下担架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他们见我不行了,就赶紧叫医生抢救。这时我心里非常清楚,恍恍惚惚还能听到别人说话,有的说这病要补血,有说血糖低。警察见事不好才商量通知了家属。当天我被家里人接回。就这样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看守所。
“从现在整个情况来看,表面上迫害还很邪恶,实际上那些能抑制人、操纵人的邪恶烂鬼已经所剩无几了。剩的越少邪恶叫嚣得越欢,越所剩无几它就越歇斯底里”(《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2003年正月一天早8点,派出所所长率几个恶徒再次非法闯进我家,问我还炼不炼。我想起师父说:当有邪恶之徒问到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时,可以不答理它、或采取其它回避方法、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精進要旨二--理性》),就没有答理他们。他们闯到屋里,看到师父法像就抢。我大声说:“那是佛,你们不能动!”接着,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到局里说去,我说我没罪我不去。几个邪恶之徒就往门外拖我,我决不能被恶人带走,就发正念,默念正法口诀并请师父加持。恶警往外拖我,我就大喊。把我拖到车前时,邻居们都赶来了,纷纷指责恶警:“你们这是干啥!把人给吓着了!”恶警见此,自己的恶行被彻底曝光了,就赶紧灰溜溜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