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10月我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劫持到丰台体育场,后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密云看守所,这个看守所里的管教非常残暴(明慧网曾有过多次报道。那里的警察遭报死的也有不少报道),它们利用各种酷刑、体罚折磨大法弟子,强迫我们说出姓名和住址。当时我们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他们口口声声说:保证说了姓名和地址送回去就没事了。谎言使一些大法弟子被迫报了姓名和地址,陆陆续续都被带走了。
最后我也被迫报了姓名和地址,之后被挟持回当地看守所,当时说是拘留,可是一呆就是半年,在这6个月的非法关押期间,我在看守所里遭到了种种非人的待遇,为了争取炼功环境,经常遭到管教的谩骂、恐吓、侮辱。
有一次说是上面来检查,不让我们炼功,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之后我们被关进禁闭室。当时已是腊月的天气了,天特别冷,禁闭室里阴森森的,听说这里还从来没有关过女的,大法弟子还是先例,邪恶把我们手脚都铐在铁椅上,动弹不了,白天晚上都这样坐着,不让我们睡觉,没过两天,我的手脚肿得象个小馒头似的,铁镣子都深深地抠进肉里去了,有的同修满脚、脚脖子都起了大血泡,疼痛难忍。特别到了晚上,又冷又痒,整夜都无法合眼。有一天晚上,我的身体反映得特别厉害,感觉上是发冷,冻得直战战,而实际上是在发烧,照看我们的大姐用手摸摸我的脚镣,说脚镣子都烫手,她看着我疼痛难忍的样子,含着眼泪对我说:“告诉大姐,我怎样才能让你舒服一点?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摇摇头说没事。后来她就跟我聊天,我就给她讲真相。我在禁闭室里被非法关了6天,记得那时已是腊月二十五、六了,回到号里,我的腿渐渐消肿了,但却钻心地疼,两只脚都不敢落地,那几天几乎都是爬着走的。
这痛苦的承受并没有吓倒我,反而使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坚定。我告诫自己:我是大法弟子,这里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不能在这里消极承受邪恶对我的迫害,我一定得出去。过了几天,我的双脚慢慢敢走路了,我就又开始炼功。结果我又被调出去上刑。(记得那时是2000年元月初十)它们把我的手脚铐在一个象“井”字形的刑具上,刑具的底部和墙上的铁环锁在一起,把我锁在墙边,头只能朝下,使你想蹲蹲不下,欲站站不起,这种刑具据说常人上去几分钟就得晕过去。管教还在走廊里来回走动,嘲笑我说“这回看你还炼不炼功了,这样比炼功好多了,一会儿就让你过去(意思就是晕过去)。”他们把我铐了一个多小时后把我放下来。为了不让我们炼功,把我们几个同修的手和脚全连在一起,靠墙边坐成一排,晚上也不让我们躺着,上厕所都得9个人一起去,因为手和脚都被连在一起,行动极不方便。为了抵制迫害,我们又一起背法,结果又是被一顿毒打。邪恶的管教唆使犯人(从男号里放过来的打手)用胶皮棒抽打我们,用装水的可乐瓶砸我们的头,唆使女犯用凉水泼我们,一盆盆的冷水把我们从头顶浇到脚底,浑身上下全湿透了。后来不知哪个男管教看不过眼了,直喊:“行了,行了,这是干什么!”这时抽打声、骂声、喊叫声、泼水声才渐渐缓下来。当时我哭了,我为师父为我们太多的承受而内疚,也为这些无知的生命而叹息。这样它们一直把我们铐到正月十五才放回号里,回到号里后,那个号长痛哭流涕,直向我们道歉(因她泼水泼得最多),口口声声说对不住我们,说她知道,说不定那一天她会因此而遭报(因为刚进来时是大法弟子最照顾她,她也看过大法书),她说她是被迫,她只是想好好表现,想争取早点放回家。
我出狱后,不法恶人们还经常派人到我家骚扰,使家人整天为我提心吊胆的,我父亲长年有病(脑血栓后遗症)它们每次去,他就吓得直哭,给他的身心健康带来很大的压力。
2001年6月28日,在一个刚搬家的房子里,我又一次被非法绑架,当时由于他们搜出了我的身份证件,把我又送回刑警大队,有个恶警凶狠狠地对我说:“你可真行啊,这回非劳教你不可。”它们不让我睡觉,连夜审我,对我大呼小叫的,我什么也没说,他们对我软硬兼施,一看没戏了,一个恶警气急败坏地冲着我喊:“不说是不是?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能说,看明天怎么收拾你!”当时我很害怕,人的思想全出来了。因为当时搜出挺多做资料用的设备和原材料。第二天,他们又对我轮番轰炸,体罚我,恐吓我:“不说慢慢折磨你,整你有的是办法。”我不停地发正念,我想一定得想办法出去。
在刑警大队,我不承受邪恶对我的迫害,趁他们不在时,我走脱了,但不幸受伤,当时我只是感觉腿有点麻,没能及时走脱,被邪恶发现,他们把我拖回去,对我一阵毒打,我就再也起不来了。我躺在地上,有一阵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好象是昏过去了,后来我知道是他们用水把我浇过来的。一下午他们就不停地折磨我,我不停地大叫,因为他们每动我一下,我的后背就没命地疼(当时我不知道是骨折了)直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忽然进来一大帮人,把整人的家伙都拿来了,看来是要对我大打出手了,那时我也不知道害怕了,已经豁出去了。可是没一会儿,他们又都被叫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说是要带我去医院,当时我已经不能走路了,他们几乎是把我从二楼架下去的。
他们把我带到市中医院,拍片后,医生说我腰椎骨折,情况挺重,必须住院,护理不好,可能会导致下身瘫痪,因为当时我的左腿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也没有任何承负能力了,一动也不能动。他们把我放在急诊室里观察了两天,就把我抬到了看守所。
当时由于侥幸心理,正念不强,听信了刑警的欺骗,他们说就你这样看守所根本就不能收你,别说是炼法轮功,就是杀人犯也得先救人,后处理。可万万没想到恶人竟然把我又送回看守所,我知道自己错了,但同时我也清醒了,我知道,我必须得正念闯出去,怎么把我抬进来的还得怎么把我抬出去,我不会承认旧势力这一切邪恶的安排,它们不配考验我,即使我有漏,有执著,它们也妄想动摇我正法的路。我当时已经不能动弹了,连翻身都翻不了。
进看守所后,它们仍然折磨我,把我自己单独放在一个空屋子里,对我采用车轮战术,连审了我四天四夜,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一闭眼他们就用矿泉水瓶砸板铺,砸得咣咣直响。我意识到它们这是想把我从精神上拖垮,我不停地发正念,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咬着牙跟它们讲真相。它们不让我讲,我就闭眼发正念,我知道这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我不能配合它们。有一个恶警竟然气急败坏地用矿泉水瓶砸我的胳膊,不准我闭眼,我正视了他一会儿,正告他:“宪法有这一条吗?你知法犯法,我的身体已经被你们迫害成这样了,你们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不会听你们的,你还有心吗?!这样对我,你会有什么好处吗?你会因此而升级吗?!你会因此而多得奖金吗?!别忘了,善恶终有报!”说罢我就又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邪恶叫嚣了一阵子,也就没声了。有一个年轻的恶警特别邪,听说是刚毕业不久的,是从别处调来帮忙的,也想在这表现,他不让我闭眼,不让我出声,以至于邪恶到不让我小便(因为我当时动弹不了,得让号里负责照看我那几个刑事犯帮我),我几次告诉他,它都不给我找,还说:“你不是能忍吗?你就忍着吧!”
后来他们看问不出来,就把我扔在看守所里不管了。我想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得出去。我求师父加持我,我绝食抗议这种没有法律、没有人权的摧残。他们强行给我灌食,每次灌食,我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因为我的腰部根本就不敢动,灌食时,我一咳嗽、呕吐的时候腰就跟着剧烈的疼痛。“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法轮佛法精進要旨—位置》)“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法轮佛法(在美国讲法)》)师父的话一次次地回荡在我的脑海中,一次次地加持着我。我强忍着疼痛,就是不配合它们,我知道我不会有事的,什么也别想动了我的心。后来几次,它们也许怕出事,把我送去医院灌食,抬不动,它们就把我放到地上,用棉被拖着走,每到医院折腾一次,我的全身就象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后来我的左腿肌肉萎缩的特别厉害,他们强行给我打点滴,用四、五个人把着我,我尽力抵制,绝食28天,人已经瘦得不象样了,他们可能怕担责任,才临时通知我的家人把我秘密接回家。当时连我都不知道,我的家人也是当天接到电话才知道的,在我被抓后他们并没依法律程序及时通知我的家人。在这期间,我要求见家人,他们不让,我想要换洗的内衣,他们也不给拿,当时我穿的裤头都是号里的犯人穿过不要的。
回家后,他们还总派人去骚扰,而且他们还告诉我,事还没完(那就意味着等我的家人把我的身体料理好之后,他们还随时把我带走)整得家里一时都不得安宁,我父亲一看他们来,就吓得呜呜直哭,我不忍心再为这个家添麻烦了,本来我妈伺候我爸一个人,家里负担已经够重的,再让我妈(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为我端屎接尿的,谁还能忍心呢?!
刚开始那几天,我总是偷偷地哭泣,不知该怎么办了,一下子陷在人的情里了,消极的念头时不时就冒出来了,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不好的东西,我必须坚强起来,我决定离家出走,可我又动弹不了,但凭着对师父、对法的正信,我坚信我一定能走。我开始打起精神,躺在炕上不停地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没过几天,我奇迹般地站起来了。后来,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离开了家。
2001年8月,在离家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在一个同修的住处养伤,因那位同修去菜市买东西被跟踪到家,我又一次遭受非人的折磨。当时,我在屋里听到门外同修和它们的撕扯声,我知道出事了,我想我不能这样等着被带走,我要喊人,揭露它们的卑鄙行为,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爬上窗台,刚扶着窗台站稳,门外的警察已经冲进来了,急忙中我就开喊;“不许过来!快来人哪,警察抓好人了。”那个恶警也许发现情况不妙,没过来。当时我不停地喊,楼下的老百姓越来越多,还有我们的同修也在现场,由于身体的不便,我知道我走不了了(这一念其实是不应该有的),我就开始向他们讲真相。没过几分钟,来了三、四台警车,还有消防车,旁边还有人在录像,我当时就揭穿它们的阴谋,它们又要制造跳楼自杀现场。我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戒,不停地给老百姓讲真相,邪恶想把我骗回屋里,我告诉它们警力不退我是不会回去的,我要让老百姓知道你们是怎样迫害大法弟子的。僵持大约有一个半多小时,趁我不注意,一个消防队员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拽住了我,我往后一用力,一只脚滑下去了,刹那间,他用力一甩手,把我从2楼推下去了。
下面的恶警用脚狠狠地踩着我,当时地上不知从哪儿来的水,弄得我满身都是泥巴,据当时目击者说,我当时已经被整得不象人样了。(光着脚,穿了一个旧汗衫,一条室内穿的短裤)已经看不见模样了。当时我已是迷昏过去了,后来身体剧烈的疼痛,使我很快苏醒过来了,它们把我抬上警车,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它们就掐我的脖子,捂我的嘴,还不停地骂我,威胁我。
后来我被带到派出所,它们把我铐在铁椅上,刚刚好点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这般摧残,它们用电棍电我,穿着鞋踹我的脸和嘴,不让我喊,我身上好多处都被电破了,后来它们把我拖到一个黑屋子里,开始打我,没过多久,外面进来的人说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检查结果说是腰椎骨折,即使这样,邪恶还是把我的手脚分别铐在床头上,我动弹不了,只能一个姿势躺着,他们给我打点滴,我坚决抵制。不让我出去大小便,他们强行给我插导尿管,这给我的精神上造成很大的压力,以致于后来我被迫害得小便失禁。我绝食抗议,第二天晚上,它们把我送到住院部,我不断发正念,我决不能在这里任他们迫害。我拒绝配合它们的任何要求。在强大的正念下,第三天它们不得不放人。当时住院的楼层里住的都是些因意外事故腿断胳膊折的,师父告诉我们要讲清真相,我想我不能白来一趟,我得在此证实大法,让他们看到大法的神威。正念一出,在师父加持下,我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医院,当时住院部里的人都出来围观,我每走一步,后面的脚步都跟着动一步,似乎每一颗心都在随我的脚步而跳动,他们都在为我捏了一把汗,当我走进电梯时,回头一看,围观的人群都在冲我笑,有个护士大姐流着眼泪向我摆手。有力地证实了大法的神威,震慑邪恶。
恶警侵吞了我们1100多块钱(后来同修管他们要,居然说让我住院花了,而且还不够,我只是在医院呆了三宿,没吃没喝,也没打针,竟然花掉这么多钱,简直是荒唐。)两部手机,一个传呼,还有大法书籍,家里还有好一点的窗帘、毛巾都被劫持而空,还有同修给我买的一双新凉鞋,也都不知去向了。
2001年9月上旬,我被迫到另一同修家养伤,可没过几天,那位同修因发真相资料被举报,我又一次被非法绑架,当时我正在整理这份材料,恶警去砸门,那个同修没给开,结果邪恶从邻居屋里进入,砸碎玻璃,破窗而入,把那个大法弟子毒打一顿后,又把我和另一个同修一起拖上了警车。
连续的几次迫害,并没有使我失去勇气和信心,虽然我身体不行了,可我的心依然坚如磐石,我坚决抵制这些迫害,向内找自己,我知道是我的怕心带来的,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它们不配考验我。当时被抓的有三个同修,邪恶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强行给我们拍照,之后,把我们送到了区分局,把我们三个分开非法关押,我们绝食抗议,当时我们三个人的身体状况都不太好,一个同修被迫害心脏病复发,躺在屋里动不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们也不管。另一个大姐本来身体就不太好,加上被恐吓、绝食,浑身发软,我被拖拽得浑身都疼,躺在地铺上动不了,加上小便失禁,更加剧了精神上的摧残,我不停地哭喊着,邪恶就是不让同修过来帮我,它们怕我们传所谓的“口供”,这样我就一直躺在尿窝里,这对于我一个年轻的生命来说,无疑是一个无形的摧残与侮辱。后来,它们竟把门窗全打开了,当时我只穿了一件汗衫和一条大短裤,全都是湿的,风刮进来,我冻得直哆嗦……我无法找到更确切的语言来说出那段时间对我的身心的摧残,直到现在想起来都无法平静下来,心理的摧残远远大于身体的承受。
第三天它们用警车把我们带回租房处,把我们扔在楼下开车就跑了,只留下几个便衣在监视我们。当时出来许多围观的老百姓,我就给他们讲真相,邪恶可能怕暴露真相,一会儿又来了一些人,把我们全抬到楼上,我们心理很清楚,它们并没有放我们,只是在使花招,它们是想看我们跟谁联系,好蹲坑抓人。果然不出所料,晚上的时候,楼前楼后全是盯梢的。后来他们自己说漏了这事,以为我们是假装的,如果下楼一个就抓一个,它们还派房东、邻居不断来试探我们。
呆到第四天,它们又生一计,把我们全带到医院去检查,我不知道是哪家医院,检查后又把我们全塞进警车,一整天就这样把我们锁在警车里,我不停地喊叫,车外的恶警冲着我直嚷嚷;“喊也没用,等会儿电视台来了再喊。”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开始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操纵电视台恶人的邪恶,不准他们来录像。外面还有消防人员在来回走动,我当时没想明白,消防队怎么也来了,而且还戴着头盔,我没有想太多,只是尽力控制自己冷静下来发正念,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关押我们,必须马上放我们走。后来听到车外的一个恶人说:“抓这些人真过瘾,去年冬天蹲过一回坑,抓到一个2000元,人抓到了马上就给钱。”
中国警察的道德观已经败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良心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全无了。江氏流氓集团正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点,不断地用金钱诱惑收买陪葬者。
直到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电视台也没来,人也渐渐地散了,它们把我们分开带走了,我被交给110送到了收容站,收容站拒收,去送的人和收容站的负责人都吵起来了。晚上六点钟的样子他们又气呼呼地把我送到了第五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才知道它们一天的阴谋,押车的警察(好象是个小头头)气呼呼地发着牢骚;“这弄得什么事,让我们兄弟在外面搞了一天,东西都准备好了,电视台也没来,把我们当什么了。”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它们又想制造假现场,蒙蔽百姓,太卑鄙了。可惜这事无法核实具体负责人,不能全面曝光。
它们把我送到五院就不管了,说先放一宿,明天再说,我感觉情况不太好,另两个同修也不知道被送到哪儿去了,我的身体又不便,我必须得马上脱身。躺在病床上我不停地发正念。我听到他们在隔壁屋里打电话,说要把我送到第七医院(精神病院),我大吃一惊,赶紧发正念,铲除背后的邪恶,求师父帮我,我知道,我决不能去,它们根本就不配考验我。我在心里直喊师父;“师父啊师父,救救我,我决不去那里,它们没有资格考验我,帮帮我,师父。”没过一会儿,它们就过来要抬我走,我一手拽着暖气管,一手把着床坚决不跟他们走。带头值班的护士长(四十多岁)还想哄骗我说:“带你去检查检查身体,帮你治病。”我当时就揭穿他们的阴谋,平静而又不容侵犯地告诉她:“你别骗我了,你们要把我带到精神病院,对吗?!我已经听到你们的电话了,做为医生,应该有你们的医德,你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根本没有什么精神病,如果一个没有精神病的人你给他注射精神病药,后果怎样你比我更清楚,是吗?!你忍心吗?!做为你这个年龄,应该是一位母亲了,你也有儿女,如果今天是你的儿女躺在这里,你会这样吗?!我相信你决不会!对吗?!”刹那间,他们被我的话震住了,刚才的邪气也渐缓。旁边的一个男的说:“这也没疯啊,脑袋还挺清醒。”我随即笑笑说:“本来我也没疯啊!”那个男的半开玩笑地说:“还会笑呢,我看没问题,赶快问问再说吧,可别大晚上让我往哪儿送,还不知道要不要呢。”这一说,那位护士长也不象刚才那样凶了,便去打电话给110,一会儿回来劝我说:“今晚不带你走你在这儿别闹,你在这好好躺着,你得听我的话,不听我的话就带你走!”我只是笑笑,我知道,他们带不走我了。今天晚上就是我走脱的机会,这是师父的慈悲,我一定会走的。我平静地发着正念,让值班护士都忘了我,不要总过来看我,让他们后半夜都睡觉,一个都不许醒,也不许再有人来看病了。等到后半夜,一切都如意,我努力试着爬起来,在师父的加持下,凭着强大的正念,我又一次光着脚,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出了医院,逃离了魔掌,踏着月色,走向黎明……
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在我腰椎骨折的情况下,三次被非法绑架,如果不是大法的神威,我可能早是个废人了,而这其中的神奇与痛苦也是一个常人所无法想象和做到的。
最后一次被绑架是在2001年11月30日,由于被跟踪,再一次被非法绑架。当时做资料的几个同修没配合好,意见分歧很大,矛盾没有及时解决,造成很大的漏洞,又没能静下心来好好学法,没能在法上提高。当时资料点的几个住处同时被抄,损失很大。我被作为重点带到了省安全局,在安全局,又一次被酷刑折磨,它们体罚我,打我、用电棍电我。刚开始我绝食抗议,后来发现它们对我的事都知道了,(当时误以为是被抓的同修把我说出来了,出来以后听说是特务告密)加上当时身体上的承受和精神上的压力都很大,我的怕心全出来了,我也不想再承受了,心想反正他们都知道了,说不说都那回事了,被迫妥协了,做了笔录。做了一个大法弟子所不应该做的事。[注]
当冷静下来之后,我知道我错了,我努力地控制自己冷静下来,从新面对这一切。我知道,我必须从新面对!
11月24日,我被非法关押回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坚决抵制迫害,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打骂、侮辱,狱医还边打边骂:“就你这样的,打死也白打……”后来我被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两年,我压根就没承认这一切!体检时,因身体不合格,监狱说什么也不要,邪恶的管教想给钱买通,也没好使。结果当天晚上,我就从马三家被带回,由当地派出所带家人把我接回家。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平安脱离魔窟。
在2001年7月,我离家后不久,我的父亲就去世了,当时因怕连累家人,一直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当我再一次回家时,我才知道我再也见不到父亲了,我真伤心。如果没有这场镇压,父亲可能也学大法了(7.20以前,回家时曾拿讲法带给他听过,他也知大法好)。
善良的世人啊,看看吧,听听吧,真正没有人情的是谁?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们会离家在外吗?如果没有这场迫害,我们会承受这无名的苦难吗?如果没有这场迫害,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发生吗?这些恶人都疯了,它们只会昧着良心,为了几个臭铜板,造谣生事,却不去想想自己到底在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写出来,揭露邪恶。希望能为“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多提供一份调查证据;希望能让更多善良的世人看清江氏流氓集团的邪恶黑幕,共同制止这场对正义的挑战;希望能有更多的同修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揭穿邪恶的迫害,不要固守自己人的东西而没有做到“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希望那些没有做好或走错路的同修别陷在痛苦里不能自拔,自卑、自暴自弃都不是大法弟子所应有的,师父不是告诉我们了:“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没结束,那一天就是机会。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来吧,不要再错过了。不要背包袱,做错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地负起责任来。(《北美巡回讲法》)“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
正义的审判已经开始了,正告恶人:你们必须立即停止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则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严惩。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