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24日我又进京打横幅请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再次遭到肉体和精神上的残酷摧残。在这一年里,我常常吃不饱饭,还要干超强度的体力活。在管教的唆使下,犹大们开始不让我睡觉,轮流围攻洗脑。我完全识破她们的骗人伎俩,心不为所动。于是恶警们气急败坏,把我弄到管教室,两个管教(席桂荣大队长,王晓兰管教)把我一顿拳脚毒打后,又用两根电棍击我,我被打得昏头转向,眼前发绿,不到三分钟给我塞了两次救心丸抢救。他们就是这样用暴力手段强逼大法弟子“决裂”、“转化”的。在劳教所里我没有一点的人身自由,在我身边总有两个人左右不离,监视我的一言一行,一不小心就被报告。由于我常常跟误入歧途的人讲“决裂”是错的,被犹大们告密。管教把我弄到管教室一顿骂,一顿吼,欲用电棍击我。在她转身要拿电棍时,我这边脚软站不住了,头发晕,几乎摔倒。在劳教所里我遭受的迫害一言难尽。2001年12月末我出狱时,头发白了许多,掉的也没剩多少了。
2002年5月31日公主岭市公安局与当地派出所共10来人,开了2-3辆车,包围了我家。家里被翻个底朝天,爱人与孩子均被恶警打了,我也被带走,关在公主岭市看守所。我到哪里后才知道同修C前天也被绑架来了,已经押上了“死人床”。她绝食抗议,我也绝食抗议。几天后又来了一个同修,她是流离失所的,只穿着线裤,光着脚,是恶警把她从被窝里抓出来的,不让她穿外裤。她也绝食抗议,也被押上了“死人床”,还被强行灌食。多名刑事犯将她按住,撬开她的牙,把瓶嘴硬塞进嘴里灌盐水,使她口腔出了许多血,把她拽的下肢流血也不放手。她腰痛难忍,挣扎着惨叫,我向管教说明情况,管教也不管。几天后她被非法劳教了。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位同修,她已绝食抗议15天,被送来我们号,也被押上了“死人床”,下鼻管。无耻的狱医还让毫无技术的管教给她扎针,说是让管教练习练习,一共扎了六针也没扎进去,最后狱医(姓孔)才亲自来扎,直到她全身麻木,奄奄一息才罢手。同修C也被迫害得胃出血,便血,眼流血水,奄奄一息。6月末,她、同修C、Z(一男大法弟子,与C同时绝食抗议的)均被无条件释放。只剩下我还在偷偷地绝食,直到第十二天才公开,于是也被押上“死人床”,下鼻管,强行灌食。七、八个刑事犯在恶警的指使下按住我,捏住鼻子(已下管),撬开我的牙(已被撬活动)往里灌凉水、盐水,我也吐了不少血,满头、满脸、满身都浸湿在水中,最后灌不进去了,恶警气急败坏地把一盆水泼在了我身上,管后勤的陈所长扬言要给我管大酱,说对我不够狠。于是他亲自给我灌凉水,折磨我几天后,我已成皮包骨,奄奄一息,于是把我从死人床上放下,并通知家属接我。就这样,在师父的洪大慈悲与呵护下,我绝食17天后被无条件释放。
“十六大”前夕的一天夜里十点多钟,我正在家里睡觉。四、五个恶警破门而入,把我抬上车送进了拘留所的洗脑班。10月末的天气又冷,还下着雨,我只穿着内衣,鞋也没穿,踩在泥水里,冻得全身发抖。由于在看守所被灌食和潮湿,身上长了疥疮,痛痒难忍,抓得满身血迹斑斑,脓血交织,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