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2月份,我和一名功友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就有便衣上来询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来北京的目的是来说句公道话,便衣骗我们说领我们去个地方说公道话,我们被骗上车。当我们被问及是从何而来的时候,我们拒绝回答,随即被公安抓住头发打了几下,并让我蹲下,他们根据我们的口音辨别出我们是哪里人后把我们送到驻京办。在那里有公安人员、信访办人员和厂的有关人员,进门后,一市局的20多岁的女公安对我们强行非法搜身,态度极其恶劣,把我们随身带的大法资料、钱、电话卡等全部搜去,没开任何收据。我被厂里的人带回后经派出所恶警的非法审问,后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并被强迫交300元生活费,罚生活费是不符合法律的,在拘留所里,我们炼功,公安人员就往我们身上倒凉水。
2000年2月份,部份功友在我家交流,被公安非法抓捕,在厂民警队关押2天,我家被非法查抄,当时我家境贫寒,我和丈夫结婚才一年多,丈夫身体不好,结婚时没买任何东西,没有家电,没有存折,当我丈夫打开抽屉时,一名公安将仅有的100元钱拿走,态度恶劣,没开任何收据。一名公安大队长抄家回来后问我家电都哪里去了,我说根本就没有。在被关押期间,因我炼功遭到厂民警处长的毒打,当时我扎着辫子,那个1米8几的大个肥膘体壮的处长拽着我的头发转过来转过去,把我推倒在地,用脚把我踩在脚下,当时头撞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非常大,在旁边的人都被惊吓,头发掉了很多,头上的大包很长时间才消去,他那肥大的手在我脸上抽来抽去,还扬言说很长时间没这么过瘾了,随后我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在那里,只要我们炼功就被铐到门上吊起来。在看守所的时候,所长让我们两腿伸直并拢坐在地上,他整个人在我腿上站着,往下踩我的脚,毫无人性,打我的脸,这些都是因为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2000年4月份,我与几名功友前往体育场炼功,被公安人员非法抓捕,并且再次遭到无理抄家。在宾馆恶警对我非法审讯期间,因我炼功给其他人看,恶警大队长非常恶劣的用脚踹我的脸,并让我双脚并拢坐在地上,他口出恶言,态度恶劣。经过恶警的非法审讯后,我再次被送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在被拘留的前一段时间,我双手双脚被铐在一起,我要求无罪释放,但遭到拒绝,我就绝食,恶警就把我绑在木头作的十字架上强行灌食。
2000年6月9日,我在家中被派出所人强行从家中抓走,非法劳教3年。6月9日这天因我不配合查体,所以劳教所未收,又把我同另一位功友带回当地。6月10日这一天,几名公安人员恶劣的强行我在本地人民医院查了几项,但仍未查全,主要的项目未查,又给劳教所送了一些礼品,才把我们送下。当时我们说:劳教还要送礼。恶警说:知道厉害了吧。就这样我和丈夫刚结婚一年就被活活拆散了。我丈夫身体不好,承受着多方面的压力。亲人们也承受了极大的压力和痛苦。
在刚进劳教所的一个星期里,我坚持自己没错,要求无条件释放,在遭到拒绝后我绝食抗议,管教就对我强行灌食,关禁闭。
2000年10月分份,我不幸在邪恶谎言的欺骗下被强行洗脑。从此以后,劳教所的管教们强迫我和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念、背诬蔑、诽谤法轮功的书籍、新闻报导,参加各种诬蔑、诽谤法轮功和大法师父的报告会。即使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也得违背良心的说、写法轮功不好。不允许我们说大法老师教我们做好人的道理,不准提真善忍,只要是法轮功的道理就不准说、不准想。并且利用各种邪恶的方式强行对我们洗脑,还利用减刑来欺骗我们,谁转化不彻底就不减刑,遭到管教的冷眼与恐吓,甚至恶言恶语。
被洗脑后不长时间,就干起了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家属接见费越来越高,这对我和亲人来说都是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被罚款5000元,其中包括公安人员和厂人员到北京抓我的费用,非法劳教我的费用,还包括他们吃、住、玩、乐的费用。
自1999年7月22日以后,我就再没有合法的修炼环境。
我严正声明在被洗脑期间违心说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论作废。我要加倍弥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