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五中队基本上都是用来关押大法弟子的。就七中队来说,每一个大法弟子一旦进去,先是被一人关一间房。狱警每天强迫大法弟子面壁,脸部离墙四五寸远,用立正军姿站,一般都要站过二十四小时才能休息,并派人每天两班二十四小时在房间里监视。来监视的人随时任意对面壁的大法弟子施以拳打脚踢等各种暴行。除了面壁就是洗脑,恶警所用的材料全是颠倒黑白,对大法弟子栽赃陷害的。这对大法弟子来说,太容易识破了,遭到不少大法弟子对邪恶的揭露与不配合,后来恶警们又找来一些叛徒,装出伪善样子,并讲他们在以前的修炼中如何如何等,然后就搞起“以法破法”的一套谬论。有些学法不深的学员上了它们的圈套,而更多的大法弟子凭着对大法的坚定坚信的心并没有被邪恶骗术所迷,不与恶人配合。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不断地升级。
七中队每月开一次诬蔑大法的“揭批会”。就在2002年的一次诽谤会上,恶警队长张晓芳在台上喊,大会开始,台下马上就有两人站起来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她们就是大法弟子祝霖和何玉梅。这一突如其来的正法行动把恶警们惊呆了。大法弟子们都为同修的正念正行叫好。恶警半天才回过神来,命令在场的叛徒李金文、姚圆和五六个犯人象恶狼似的扑过去,将还在呼喊”法轮大法好”的大法弟子按倒在地,堵住她们的嘴巴,并对她们拳打脚踢。顿时全场乱成一团,一场精心安排的“揭批会”就草草收场。
2002年夏天,七中队强迫大法弟子走什么“军列”。何玉梅、吴候玉不配合邪恶迫害,张晓芳马上从其他中队弄来十几个犯人,它们将两名大法弟子在操场上前拖后推并不停地追打她们跑,犯人们跑累了又换一批。就这样,两名大法弟子被折磨得抬不动腿,犯人们就将她们在地上拖,直到衣服被磨穿,满身伤痕,鲜血遍地。
在七中队的操场上有许多如水桶粗的大树,有不少大法弟子被它们铐在树上,有正铐,反铐,一铐就是一上午或者一整天整天地铐,同时经常会听到令人心碎地惨叫声。
2002年10月下旬,就在十六大前夕,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进一步升级。七中队从其他中队弄来几十名犯人和一些叛徒,恶队长张晓芳对他们说:“转化一个法轮功人员给你们减刑二十天,用什么方法都行,打反革命嘛。”就这样,又一轮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了,有的大法弟子被关进了臭气扑鼻的小间里面壁罚站,有的被弄到操场上罚站,每天从早上六点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甚至有的到三点,不准说话,不准有丝毫动作,如有不从就会遭到犯人们的殴打。
2002年11月下旬的一个深夜,在七中队的操场上不断传来犯人们的阵阵狂叫声,骂人脏话声,紧接着又传来大法弟子杨华莲的惨叫声,恶警队长不闻不问,这就是劳教所的“夜训练”。
2002年11月25日,楠木寺连下了几天大雪,恶警们将所有的大法弟子弄到雪地里,冒雪罚站,强迫将她们的衣裤挽得高高的,每天都从早六点起冻到第二天的凌晨一点,然后才准进房休息。几天下来,不少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被冻坏不成样,连行走都极度困难。
从2003年2月5日,(正月初五)开始,楠木寺劳教所仅给大法弟子平时三分之一的食物,强迫大法弟子每人每次喝五大盅水,喝不完就叫犯人们强行灌。这样冰凉的水把大法弟子的全身淋透才罢休,同时整天罚站而不准大小便,有不少大法弟子的屎尿都从裤子里流到了地上,犯人们又强行将她们的衣裤扒下去扫地上的尿水,并强迫大法弟子花二十元买拖布。一名女法轮功学员,身体已被折磨得十分虚弱了,好多天的罚站,使她大小便失控,衣裤被粪便搞脏了。恶警们发现后,便立刻叫犯人们上前将她的裤子脱得精光,逼她赤裸着下身在操场上站了一个上午。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也只有当今这种流氓政府集团才能做得出来,真是天理不容。
以帮教组长蒙庆为首的犯人张超群、朱学群、谢会英、李金文、曼章寿等,在恶警队长张晓芳的纵容下对大法弟子不计后果地疯狂迫害,它们把大法弟子的腿强行盘上,再用绳子将她们的盘腿严严实实在捆绑,二十四小时都不松开绳子。还不准大法弟子说话活动,稍有不从,监视者就用鞋底打她们的脸,用臭袜子塞嘴,用胶布贴嘴。
如大法弟子帅慧兰,恶警已多次给她加教(非法延长劳教时间)。帅慧兰被捆绑折磨了二十几个小时,肉体和精神被严重摧残,就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叫她抄写恶警拿来的“悔过书”,这样恶警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而当帅慧兰清醒过来时马上放声大哭,说自己错了,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自己!
善良的人们,以上这些都是发生在中国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真实事情,其实该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还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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