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前,我曾经是个邻里之间都知道的“药罐子”,特别是得法前两年胃病缠身,一天药也离不开,最使我痛苦的是找医生看病不好使,有的药吃了有负作用,心慌气短。两年胃病折磨得我身体瘦弱,不能干活。吃的药多了,自己都快变成医生了,拿药不用医生开方。当我看到由爱人一个人承担家务,两个孩子又不能照顾,心里非常难过,经常一个人偷偷落泪。我的人生道路是坎坎坷坷的,总不如愿,我经常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自从学了法轮大法,我重新认识了生活的意义,我觉得太幸运了,大法使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思想也有了升华。我从《转法轮》中找到想知道的答案,人为什么会来在世上,活着又是为了什么。通过反复学法,不断的炼功,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处事为别人着想,我的病奇迹般的好了,再也没有那种病痛的感觉了。我对自己的生命充满了信心,充满了希望,是大法造就了我,从泥中把我拔起,给了我生活的光明。
1999年7.20,法轮大法受到江××集团的镇压,肆意抓人、打人。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访的权利,法轮大法是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炼的,是提高心性修炼到最善的本性的。我和几位同修想去北京澄清事实真相,希望政府了解真相,释放无辜被抓的人,不料在去北京的途中被警察抓住送进县派出所。
同修在狱中受尽了残酷迫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一个个传来,看到这些消息我非常难过,我们决不允许宇宙大法被恶人践踏,2000年11月我又踏上去北京的客车。第二天我来到天安门,天刚亮,广场上布满了警察便衣,来回搜寻查问。我被警察抓住送入附近派出所,被关在大铁笼子里。下午被抓的学员被分别关往临近县派出所,我和一部分学员被送往怀柔县,那里的警察很邪恶,先给我们编了号,又一丝不挂的搜身。一位同修喊“窒息邪恶”,被警察抽打,边打边骂,又用电棍电学员的脸。我们被分别关进仓里,一天24小时被监视,不允许说话,不允许炼功,有两名同修来例假了不给一点纸用。号里没有铺盖,到了晚上,我们只好挤在一起,隔壁号的同修因炼功被发现,遭到钉子钉,罚蹲,头朝下,胳膊向后背,动一动就遭到毒打。我们开始绝食抗议,他们强行给我们灌食,在给我灌食时,我对他们说这样做是犯法的,这些刑犯不理不睬,目露凶光,硬把我按在小床上,狱医强行把管插入我鼻孔,第一次管子从口中出来,狱医见状命令刑犯把我的嘴捏住,从另一鼻孔插入,我的食管被插破。
第二次被灌食我们都不配合,女狱警命令强行灌食,给戴上了手铐。因我不喊报告,狱警恼羞成怒向我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给我戴上了背铐,我被两名刑犯监视。一名女刑犯问我姓名,我拒绝回答,她就在我的衣服里倒冷水,后来这名女犯和女狱警私语,分明是狱警指使所为。七天后,我被镇长和村长接到了乡派出所,在派出所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要求,被他们送入县派出所,在县派出所里也有几位同修因去北京被抓进去的。在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警察向我家里勒索钱财一万元(这些都是借的)。并几次去我家骚扰。
2001年11月镇里又来了七八名恶警冲入我家,非法抄家,把大法书籍全部抄走,他们硬拉要把我抓走,没能得逞。
江氏从7.20以来利用政府权力残酷的打压,造成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许多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被劳教,被判刑,被送进精神病院,许多家庭破裂,孩子失去父母没人照看。我呼吁国际社会用正念抵制邪恶,支持善良,制止这场在中国发生的残酷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