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1999年7月20日开始要镇压法轮功呢?我当时想一定是国家领导人不知道真相才这样做的,我要把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他们。我就进京上访,然后被当地派出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警察唆使刑事犯对炼功人拳打脚踢,我的牙被打掉半块,嘴被打破一寸长的大口子,鲜血直流。当时有50多名大法弟子遭受非人的折磨。饭菜无法下咽还强迫劳作。看守所把50名法轮功学员用警车送大连戒毒所洗脑,逼迫骂大法、骂大法师父,我不骂,6、7个警察轮流电棍电、体罚长达8个多小时我没屈服,恶警说我顽固,每天放录像及报告来洗脑,我背法不听。晚上我起来炼功被值班恶警发现,多名恶警轮流折磨我,让我抱着头把我猛劲往墙上撞,用鞋底打嘴直到他们打累为止,用电棍电累了再体罚,两腿劈开大弯腰抱头或做背飞机,长达30小时。隔了一天又折磨20多小时。在戒毒所每天勒索“生活费”30元。
在戒毒所45天我仍坚持修炼,被送回看守所。警察利用刑事犯拳打脚踢轮班看着不让我睡觉,还逼着干活,大小便也刁难不让上,连续折磨长达36小时。12月19日我被非法判劳教二年,我拒绝签字,我说:“做好人无罪!”警察说不签字也得送劳教。在大连劳教所根本没人权可言,第一个月不准洗脸刷牙,上厕所都受限制,不准洗衣服,内衣内裤都有虱子,两人盖一床被子,侧身睡觉,不时招来拳打脚踢,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2001年3月12日,大连教养院成立专门迫害男法轮功学员的8大队。3月19日,恶警根据“上级”恶令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折磨,逼迫放弃信仰,血腥迫害开始了。恶警王军、姓朱的等领着四个犯人(用减刑利诱犯人)象疯了一样进到三班把大法弟子曲滨、曲飞、常城衣服扒光,用胶皮棍一顿乱打,高压电棍猛电,好几个电棍同时电一人(脚心、腿弯、腋窝、脸两颊、嘴、生殖器)残忍至极。恶警从大法弟子张军身上搜出手写的《洪吟》,就把他铐在暖气片上用电棍电,逼说不炼、写保证、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张军宁死不屈。
恶警来威胁我,我坚决地回答:“随你们便,大法这么好,叫我骂师父、骂大法,是不可能的,我这150斤交给你们了,爱怎样怎样,宁死不转化。”恶警把我带走,用手铐反铐双手,铐上两脚,用两个电棍电我,当时我想不就是电吗,豁出去了。恶警电了一会儿就不电我了。我们一宿不让睡觉,有的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水泥地上不能动。3月20日楼下又开始对其他大法弟子酷刑拷打,不时听到电棍响伴随惨叫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一班严管,整天坐在小凳上,有时集体大弯腰进行体罚。恶警还逼我们背法轮功十不准,我不背,恶徒就对我进行一天半折磨(拳打脚踢、背飞机大弯腰体罚)。第二天下午,我被铐两个手铐关进小号7天。折磨升级了,从早4点到晚9点始终一种体罚姿势,两腿圈起来双手抱膝,屁股尖坐在地板上,不准改变姿势,这种非人性体罚疼痛难忍,8个犯人两人一班轮流看着,我的臀部都坐烂了。7天后又是30天严管,坐在一尺高小凳上面墙挺腰,时间一样,吃的是粗粮、水煮菜,经常吃不饱,看管我们的犯人可到外面买好菜吃。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根本没有人权可言,家属要接见,恶警就逼家属说大法不好,否则不让见。在严管班干活有时干到晚上12点。在大连教养院男子大队打死一名大法弟子,女子大队打死一名大法弟子,多人致残。
在江××当政的看守所、戒毒所、教养院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消息被严密封锁,黑白颠倒根本没有人权。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有数以十万计的修炼者还在遭受酷刑折磨。这些都是邪恶小人江××为一己之私,不顾国家人民安危而发起的迫害好人的血腥政治运动。然而,正义必将战胜邪恶,正义之声此起彼伏,作恶者终将被送上历史的审判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