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4.25,当本地同修知道消息赶到北京时,4.25和平上访已经结束了。就这一次进京,使我成为严密监控对象,分局直接找我做笔录。1999年7月22日,我们法轮功学员集体到省政府上访,被武警与防暴警察强制驱散,往车上拽人,拉进省体育场后进入全市各大、中、小学校,强制登记后由单位及街道办事处接走。我第一次被单位从中学接出。从此一场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开始了。第二天7月23日,我们炼功点照常炼功,被恶人举报,我与炼功的同修被带到派出所,由单位、家属接人,我第二次又被单位接出。这两次接我,使我成了全单位的焦点人物,被严密监控,就连上下班都有人盯梢。
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对师父、对大法的攻击造谣,对追求“真、善、忍” 的善良群众的污蔑诽谤下,这种连呼吸都困难的日子里,我决定堂堂正正走出去上访。1999年10月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去为师父、为大法、为大法弟子们说句公道话。我在北京天安门被抓,强行登记后被派出所管片片警和单位接回后,被送到分局行政拘留15天,关押进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受到管教与刑事犯的打骂,我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2000年4月,在万家劳教所,大法弟子集体证实大法,我当众指出万家劳教所所长史英白的罪行,他将我与其他几位同修关进了小号。在小号里不许洗漱、洗澡,早晚两次上厕所,不许穿鞋,睡在光地上,没有被褥,大家绝食一周后开始吃饭,可是吃的却是全糠的玉米面粥,一天给两碗,有时一口就喝完了。我因炼功被关进了地笼3天2夜,将我关进地笼的直接负责人是管理科科长刘伦、女恶警孟小燕等,指使他们的人是万家劳教所所长史英白,协同管理科科长刘伦,管理科梁某某(人称大梁子),参加值班管理的女管教都是从万家机关调来的,有孟小燕(前万家医院护士)、吴宝云、林英子、张丽、刘树霞、胡玉琴等12个女管教。
从小号出来后,由于长时间关押,我身上起满了脓包,结果被万家医院院长宋绍会两次用手术刀在没有任何消毒麻醉的情况下直接刮脓,大腿与后背鲜血直流,惨不忍睹。2000年8月我与其他5位同修再次被关进小号,这次直接负责人是史英白、武金英,我们被罚站、带铐子挂监门。同时他们播放污蔑大法的录音,震耳欲聋,一直挂了我们一个多月才放下。2000年10月,我又被转到7队小号。这个由万家仓库改装的小号低矮潮湿,墙上、地上都是水,油漆味呛得人喘不过气来。这次直到2000年12月才把从小号中放出。2001年元月万家成立了十二大队,恶警队长张波带领外所调来的警察监管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十二队。我们在十二队那低矮潮湿的平房不见天日,十几个人关在十几平米的小屋里。2000年正月初八,史英白、张波及全体万家警察全体出洞,将我们班的大法弟子都由男警塞进9队小号,6间小号每间关押2-3名大法弟子。后来在大法弟子多次声援下,我们才被放出。回到十二队,别的班的大法弟子抵制强制洗脑,集体冲出教室指责这一迫害行为,当时外所调来的女管教白某某正在迫害大法弟子,史英白、张波再一次带领全所男、女警察强制镇压大法弟子,将大家骗到男队后强行分离,我被四个男恶警强行拖出后,用胶带封嘴后再次关进小号。大家集体绝食抗议,遭到王艳、万家医院院长郝XX等恶人强制灌食,由于当时大法弟子正在集体绝食抗议,恶人恐怕事情闹大,将我们关了一个星期后放出小号。
2001年5月我当时正被超期关押,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史英白带领暴徒们趁着开饭时间里没有其他学员的情况下,企图将我们强行拖走,结果被在食堂开饭的其他大法弟子发现。大法弟子是一体,大家相互声援,结果被近百名恶警将我们十二大队全体女大法弟子每队7、8个人关进了万家十个男队,利用男刑事犯、男管教监管我们。这时万家笼罩着十分邪恶的气氛,关押在其他大队的女大法弟子都遭受到不同程度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被电棍电、绑吊,我们在小号的大法弟子集体被强制坐铁椅子达一个多月。(前15天24小时不许下来),不能站立、行走,就这样恶警们也没放我们下来。其间,恶警们要给超期的大法弟子加期,我被加期一年,我不配合他们,十二队女恶警李继红竟当面指使男恶警刘春刚协同两名男刑事犯打我,用鞋底抽脸,呈青紫色,后绑吊在暖气管上一个小时。2001年6月18日万家再一次全体恶警出动,召开加期大会(这次加期是万家私自加期的),我与其他关押在小号的大法弟子被铐子、绳子反绑到主席台前宣布加期一年,还有其他20多名大法弟子也是加期一年,其余40-50名大法弟子被加期3-6个月不等,刚宣读完加期,就将我们匆匆带出会场,关押回小号锁在铁椅子上。
6月的一个晚上,我被9队男恶警张国凡与四名男刑事犯提到9队男管教室,它们要我服从它们。我们没有犯罪不是犯人,我没有答应,结果被张国凡用绳子绑吊在暖气管上,之后又变换多种方式绑吊我,把我整个人折起来往椅子腿里塞。我的脖子被他抓的都是手指印,指甲抓痕,衣领被撕破,他打累了就让刑事犯帮着绑我。他打得浑身出汗,竟当众脱下上衣赤裸上身,简直就是恶棍打手。我被打的叫声惊动整个小号,女管教关洁等进屋观看,他才把上衣穿上。大约打了几个小时,我被男刑事犯架回小号,鞋子打没有了,赤脚关在铁椅子上。就这样在小号我一直被关押着,在多方压力及家人不断要人的情况下才被释放,当时我已被非法关押一年半,超期关押四个月。
我的家人长达近一年没有看到我,回到家后我的腿部、腰部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2000年在我被非法强行劳教后,我的父亲经受不住这一打击离开了人世,现在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清苦。
虽然如此,我对大法的坚信从来都没有动摇过,如果没有师父和大法,我不会活到今天,用常人的话讲,我所经历的迫害就是十条命也搭进去了。但是人们可曾知道,我所经历的迫害只是千百万大法弟子所承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残酷的事实仍被掩盖着,没有亲身体验过这样环境的人是无法想象这里的邪恶的。
我要控告江泽民及其操纵的纳粹机构610及所有犯罪人员,我们呼吁世界所有善良的人们都参与这场正义的审判,将邪恶的江氏犯罪集团早日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