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999年4月从报纸上看到本地瞎编的“科普论坛”诬蔑我们师父,我们到市政府去证实大法是正的,结果从那以后镇政府的干部就对我们干扰,不让我们在炼功点炼功。我们就到田野的路上去炼,后来在外面也不让炼了。
到了1999年7.20以前就把辅导站站长抓起来了,7月18日我们就被严管了。我们就一心到北京去上访。7月19日我们冲破了封锁到了X地,车站也被查封,我们在外走了一夜也没出去,后来被家人找回后,被镇上的人叫到村委去训话。当时一片恐怖气氛,大小车停满了院子,后来又把我关到了一所中学学校,在学校又打又骂,让我站在烈日下晒。几天后镇上不法人员又逼我把大法书交上写了保证书,交了300元钱才把我放回家。
到了1999年的腊月,一场迫害又开始了。因我母亲病重,我在娘家,来了一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要我快回家。那天很冷,下着雪,风很大,我刚到家就被镇政府的人叫到本村村委,一到院子就看见几个功友只穿着秋衣在院子扫雪,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们把我叫到屋里,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说:“那好,把衣服脱下来。”接着上来一个人,把我的棉衣扒了下来,光剩一件内衣。紧接着上来4个约有1米8高的男青年,手拿皮带就照我的背部抽打起来,4个人轮着打,直到皮带被打断才住手,我的后背接着就肿了起来。然后暴徒又叫我到院子里冻,过了大约1小时,为首的又问:“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又把我叫到一个房间,那里面很冷,他们又把我的衣服扒掉,用约一米长一寸粗的胶皮管子,又是4个人轮着打,把管子打成了好几节,最后手握不着管子了才算完,打的都出了血,自己连棉衣都穿不上了。
从那天起我们天天受着打骂,他们每天喝上酒就打我们,还天天叫我们跑步,如果跑不动,后面就有人拿着三角带打。3天后他们又逼我们喝酒、抽烟,每人每次灌一杯二锅头,不喝就打,天天都是打骂声。
到了第4天晚上,有一镇上的干部带着几个人进来,喝了酒,把我叫到跟前,把我的帽子摘掉,棉衣扒掉,拿过三角带,叫一个高个的年轻人打我。那人还有善心,没用力打了我两下,就说算了吧,这么大年纪了。接着一位称工会主席的人接过三角带,用了用力,照我的头顶就是一下,我只觉得眼前黑了,看不见灯光就昏了过去。不多时苏醒了过来,他叫我站起来,第二下又打在了我的眼上,幸亏三角带的一头是个圈,没打着我的眼珠,我眼的周围都肿了起来;紧接着又逼我举起双手,从上到下打了个遍,我又坐在地上,连我的双脚也被打了几下,周围的人都无法再看下去,他们都闭上了眼睛。
到了腊月23的这一晚上,家家都过小年,司法所的所长对我说:“人家都在家过小年,叫你们连累得我们一家不能团聚,我只好拿你出气了,我就打你20下。”说完拿过三角带扒下我的棉衣,真的用力打了我20下,打完后还说:“叫你把我累死了。”多邪恶呀。过了23日,他们叫我拿3000元钱,我没有钱,就继续受着折磨。老伴给我送饭时,他们说拿不上3000元钱不放人,没办法老伴只好把家里养了十几年的母牛卖了,又借了1000多元钱交上,到了腊月25才放我回家,回家后我的内衣都粘在后背上了。我的母亲不吃不喝等了我7、8天,于26的夜间去世了,我赡养了30多年的母亲,在最后这7、8天我却在被恶人迫害中而没有能尽孝。
过了年正月19,不法人员又叫我们打扫垃圾、扫街,从此以后,经常强迫我们劳动。到了5月又让我们把邻村十多年的垃圾用6、7天的时间打扫干净,从此以后夺去了我们的自由权和信仰自由的权利。我们问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他们说:“没办法,这是中央的指示,一级压一级,我们只得听上级的。”
2000年10月,我们深感不公,就下决心到北京上访,因我没跟上她们,自己又从没出过门,没到那里就回来了。还没到家他们就把我叫到村委,到那里一看,因为我们都走了,就把我们的家人都关了起来。我到那以后,才把我的儿子放了,我又受到了残酷的折磨,不让家人送饭。恶徒们轮流值班,轮流打,在村里关了几天后,又把我们带到司法所关了30多天,到北京的几个功友都被送进了看守所,30天后才把我们放回家,这次逼交了400元钱。
2001年的6月份,就在阳历的6月5、6号左右,夜里不到12点钟,司法所的所长加上公安带着10多人到了我家。我已经睡着了,砸门声把我们惊醒,我儿子开开门,他们拿着手电筒、电棍就到了我的房间,在屋里翻了个遍,东西被扬了一屋子,没找到东西,就找到一本《转法轮》,因此把我带到司法所。他们二话没说就让我坐在地上,后面就用三角带打,前面用电棍电我的四肢,把我打了一顿后,关进了一间屋里,里面早就有了6、7个功友。到了第二天开始问话,说我发真相传单,到村支书家喷字,对我又打又电,逼我撕大法书,我不撕,就上来几个大汉对我拳打脚踢,其中有一村干部立起手掌照我的脖子狠狠的砍了4下,就象把我的头砍下来似的。司法所的法庭变成了刑场,紧接着叫声、电棍响声、打的棍子声连成一片。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打我们功友,当轮到我时已经是第5个了,到了法庭后,我跟他们说:“我们无怨无悔,不要再打了。”他们根本就不理,把灯熄灭,用手灯照着打,使用的刑器是公安的皮棍子,上面带着很多的刺,还有电棍子。开始打的时候,我还知道,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昏了过去,他们就给我泼上凉水,我又有了呻吟声,他们就再打再电,不一会儿我又不动了,他们又给我浇上凉水,我又有了呻吟声,他们才不打了。过了一会儿,我爬起来慢慢走到关我们的房间,关我们的房间和法庭就4、5步,进门后,倒在了水泥地上,就再也动不了了,只觉得全身厚厚的全肿起来了,全身被水浸湿,又冷又想喝水,但不能自理。
接着我们8个人都关在了这屋子里。幸亏值班的两个人还有善心,把水给我们端到头前,帮着我们喝;有一个年轻功友被打的一夜说胡话;有一个40多岁的女功友直接不行了,大便都没了知觉,被送往医院,那两个值班的有时拿起我的手看,值班的两个人也一夜没睡。到了天明,说胡话的年轻功友才醒过来。第二天一看,我的身上全被打成了黑色的,右手肿的很大,手心被电棍电的有一黑圈,手背也有一个黑圈,小手指还有一个大疙瘩。后来我听别人说,他们用两根电棍交换着充电来电我,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又过了两天,我感到背部的两边各有一处骨折。由于身体弱,有一天上厕所,回来时倒在院子里不能动了,别人问我时我心里明白,就是说不出话,睁不开眼。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司法所所长回来后,叫我,我说不出话,他就用电棍在我的手三关动脉处电了两下,我的手一动没动,他们把我拖到屋里说我是饿的,就泡了一包方便面叫一个年轻功友喂我。当时我张不开嘴,不能吃,他们就用电棍电那位功友,过了一些时间,我就好了。他们怕我死在那里,第二天就叫我回了家,回家后到医院去看,医生叫我拍片,我没有钱,只好拿了一盒跌打丸和两包三七伤片回家。直到现在我身上被打的硬块还有。
我回家共住了6天,第4天司法所所长拿着电棍,带着十多个人来到我家,那时刚刚麦收完,就把我们的陈麦子和新麦子全部拉走了,共3700多斤,卖给了粮管所。我不修炼的儿子干电器维修,接着又把我儿子的维修工具全都拉走了,一点也没剩,有根大绳也抢着了,最后把我儿子的摩托车也骑走了,把我们家的电也给掐了。当时我们就没吃没喝,我们没法生活了,儿子、儿媳和孙子全都走了,老伴在城里看门。
到了第6天他们又把我带到司法所,在看守所关了30天,又在镇上关了一个多月才让我回家。6个月后才给我们家接上电。当我问村长,我说:“公民的合法财产是受法律保护的。”他说:“不保护炼法轮功的。”
以后我们镇的功友,有判刑的、劳教的。在迫害时,镇上恶人还说:“打死就登报,说是你们炼法轮功炼死的。”
以上是我受迫害的主要过程,还有很多细节没写上。他们怎么迫害也没动了我对师父、对大法坚信的心,但是在被迫害的过程中,我做了很多对不起师父、不符合法理的事。[注]
这是我向全世界人民揭露江集团邪恶迫害的证据,我希望我的证据能传上国际法庭。
2003年2月初6日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