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党党章规定:“对中央的决定有不同意见的可逐级上访,如不接受可保留自己的意见。”我是吉林省的一名党员,按党章规定认真写了一封信到北京政协去反映情况,刚到那说明来意,即进来两名警察把我押走送到驻京办事处,非法关进一个无窗屋内和已在那里的其他功友一样被昼夜用手铐铐在椅子上,8天后,地方来人接回当地关押。我回家后很消沉,既然让保留自己意见就保留吧。可单位却花样翻新“转化”我,见我有理有据不妥协,便采取文化大革命时群众斗群众的绝招,对我非法进行24小时“强行转化”。同事们被排成白天男的,晚上女的,这个家孩子要考试,那个家老人病了,都怨声载道向我抱怨起来。看此情景想起师父教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我毅然离开单位,我要去天安门,要把心声讲出来。念及此处,偶遇功友,在大家互相帮助和鼓励下顺利的走上了天安门,终于堂堂正正的拉开横幅,发自内心的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恶警的拳打脚踢我忍受着,但被拉到前门派出所院内,看见恶警用警棍在人群中挥舞时,我扬手抓住正打向站在我面前的一位老太太的警棍,并因此被拉出人群,一恶警掐着我的脖子按到墙上说:“我掐死你!”窒息瞬间我脑中展现出“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无存》)我平静地直视他那被邪恶扭曲了的脸,片刻那个警察好似泄气的气球转身走了。接下来的残酷让我刻骨难忘。
我与许多功友被送到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我说:“我们是好人,不应该关我们。”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说:“到这来的没好人,都是坏人。”我问:“邓小平、刘少奇文化大革命时也被关在这,他们也是坏人吗?”这个人打我一个耳光,叫人把我拉到一个空地,把我双手倒背,用透明胶带缠紧,嘴也被透明胶带缠上,并强迫我坐在地上,天黑后我被松绑关进监室。因我和几个功友不报名,不进食,管教便指使同监室囚犯对我们殴打,倒背扣,掐,剥光衣服体罚,12月末,把我们推到室外晾衣栏杆下,用水淋头,光脚站在淋湿的水泥地上。一连3天见我们不妥协,黔驴技穷的管教把我们4人拉到一个屋子里,屋内地上放4个180厘米长,50厘米宽的木板,一个鼻中插管的功友头外脚里赤身躺在里面的木板上,胳膊被透明胶带紧紧缠在板下横穿的板条上,双腿用绳子绑牢。我们3个被剥光衣服,如法炮制地被贴绑在他们称的耶稣架上,张管教看着我们狂笑一阵后命犯人开两边的门冻我们,又组织别人来参观恐吓她们报出姓名、不准绝食。这样一动不动躺一天后全身肌肉被强直牵拉开始疼痛,且一刻不停的越来越痛,因赤身躺在粗糙的木板上后背和臀部被硌得钻心的痛。当疼痛难忍时,我想师父替我们承受得太多太多,这点苦我不怕,想到这疼痛轻多了。还有几个犯人轮流昼夜看守,不让说话,不让睡觉,稍有闭眼即连踢带踩。一次我看了旁边功友一眼,一犯人在我的胸部、腹部狠踩狠跺,污言不断,片刻身下流出血来,看到血,她们把我棉衣垫在臀下,还怨我弄脏了板。
一天狱医马大夫来给鼻子上插管的功友灌食,一袋豆粉一大把盐,我问:“为什么鼻饲管不拿下来。”她说:“省事!”我又问:“为什么加一大把盐?”答:“人体需要”。我说:“一大把太多,不给水会口干舌燥。”答:“这就对了!”这时候管教的皮鞋狠狠跺在我的脸上说:“就你话多!”管教欣赏了一下我脸上的鞋印就和“人道”们一起去别屋给其他功友们灌食去了。犯人指指柜上报纸没有完全包上的管子说:“你们后来的便宜了,头几天插死了一个,不敢让我们插了,马大夫也插不好,要不早就给你们插上了。”一天突然拿来几个棉被把早已发抖的我们盖上,一会几个领导模样的人转一圈走了。不知过了几天,大小便她们不管,用我们衣服垫上,以免弄脏板。一天张管教匆匆赶来,指使犯人把我们拆下来。此时我的肌肉已经强直的不能动,过好一会才慢慢能动,身后的两处被硌烂,胳膊被揭得象扒皮一样痛。里面的那个功友揭下的胶布上粘着皮,身后烂的很重。我们还得穿上被血和尿弄湿的棉衣裤,被押到院子里。大小车辆一望无际浩浩荡荡转移大批功友。我被留在辽宁。这只是我这4年来被迫害的部份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