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团的迫害使我无法照顾被恶警吓瘫的老母

【明慧网2003年5月3日】99年7月21日,我到北京上访。刚到西单,就被警察抓到北京体育场,囚禁8天后,才放人。此次回家,我家已被当地派出所抄得乱七八糟。

2000年1月24日,我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天安门分局抓捕,戴手铐带回,非法拘留40天。期间,我们大法弟子集体抗议迫害,绝食绝水6天,又被押到看守所非法关押31天。

2000年5月,我再次到北京护法,被抓到永定门派出所。我们不配合恶警对我们的无理审讯、威逼,驻京办事处及北京恶警对我们拳打脚踢,致使一男同修被打得不能动,一同修被踢得尿血不止,我的头上、身上也多处受伤。被拉回当地后,派出所又将我与4个同修铐在他们租的第一医院的院内铁栏杆上8个多小时,其中我是背铐。接着将我关押在看守所。我们绝食绝水抗议,结果被强行灌食迫害,10多个男警察将我按倒在地,我努力用手堵嘴,他们强行将我手拽开,致使手背深深的牙印至今还在。此次灌食,我的食管被插破,手、胳膊都是伤,23天绝食抗议中,他们还勒索我1200元。

警察、办事处不断到我家、婆婆、我母亲及亲朋好友家骚扰,在我身体极虚弱的情况下,还将我带到办事处,围困、软禁不让回家,搞得亲人、亲朋好友心神不定,整日不得安宁。

2000年10月15日,在我继父刚刚去世的第三天,我与妹妹看望母亲。刚往那儿一坐,派出所四个警察和一个办事处的女的来到我母亲家,要将我们带走。我和妹妹跟他们讲理,他们当着我母亲的面,将我俩按在床上,将手扭到背后戴上手铐。他们不顾我母亲的悲哀和痛苦,更不顾久瘫在床、孤身一人无人照顾的哥哥,强行将我俩送到各自单位,囚禁半个多月后,不让回家,致使我哥无人照顾,病情加重。

2000年12月,我与同修又到北京正法,被北京天安门分局送到怀柔看守所。我们绝食抗议中,恶警指使刑事犯对大法弟子进行残酷迫害,“开飞机”、电棍打、拳打脚踢,甚至对白发苍苍的老人都不放过。除了掐、踢、打,还使用绊子绊倒后,按在身上强行灌食。除了电手、电肚子、脸嘴,还将大法弟子脱得只剩秋衣、秋裤、光脚,有的被电得脸上都是疙瘩。我当时被恶警电得脖子肿得老高,血压升高到180次上,心率过速,才被放回。

2001年4月10日,恶警又到我母亲家蹲坑,将我抓到派出所。第二天,又将我送到劳教所。由于受江泽民邪恶政治集团的长期迫害,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血压一直在180-200,心脏不行,恶警又反复送县医院复查,确定不受,才将我们又送看守所,之后绝食抗议70多天,血压升高到240,心力衰竭,生命垂危,恶警才将我释放。在此期间,派出所6月6日还半夜到我母亲家抄家,把78岁的老人吓得当时就瘫倒在地。江泽民邪恶政治集团给我家造成肉体、精神迫害极大,致使我母亲一直瘫痪到今天,仅母亲医药费已花1万多元。

2002年10月2日,恶警又在我母亲家蹲坑。当时我不在家,他们又从病危的母亲身旁将我妹妹送到劳教所(至今仍被非法关押),5个恶警不顾我年迈瘫痪的老母,蛮横抄家。

此外,恶警多次蹲坑抓我,致使我流浪在外,不能照顾母亲。妹夫无奈,只好借钱雇人,仅雇人的钱,到今天已借外债近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