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经历体会正念正行

【明慧网2003年5月5日】我是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当地警察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2000年7月20日,我被警察骗到派出所关了9天,又搞成监视居住半年。我当时就下决心绝不再上他们的当,绝不被他们再抓走,他们已经不讲理了。2000年国庆节,大家坚决抵制恶徒大规模抓捕法轮功学员。在和刑警碰面时,我坦然地告诉他:“你无权拦我,我就走。”我骑上自行车就走了,他也没追。

2000年12月初,当时已和几个学员约好,周六去北京打横幅,周日回来,不让恶警抓走。结果12月5日警察突然将我爱人抓走。当时我已走进家门,看到好几个穿皮夹克人的背影,感觉不对,就立即离开了。听说警察在我家等了1个多小时,在家人的抵制下才离开,然后在我家附近蹲坑。当时我还在不法警察的“监视”居住期限内,心里想他们会不会通缉我,使得到不了北京就被抓。学了三天法,心里正念很足,觉得一定能完成我的心愿兑现史前誓约。有学员和我一起同行去北京,心情果然和上次不一样,很轻松,也很高兴,一路上同修一直鼓励我,一起去一起回,然后去县里做讲真相工作,要有神的大自在,哪儿也关不住神,能走就走,不让邪恶抓走。但我表现出还是一阵阵信心不足,但心里不怕,有豁出去了的感觉,这只是当时的状态吧。

我们顺利地到达北京天安门广场,学员想上城楼,我没信心,怕打不出来就被抓,后来我们在金水桥旁边将横幅粘在警车后面,过后我们离开有20多米,才被远处武警发现,我跑了几步就被抓上了警车。现在回想当时只觉得“我已达到证实法的目的了,什么都无所谓了”,比较麻木,没有信心能正念离开。其实那辆警车上的人根本没发现,是远处武警跑过来后他们才下车抓人的。正念一足也就平安返回了。我和同修都被打了很多下(用胶木棒),他们非常害怕我们将横幅贴在警车上。恶警打时我一直都觉得木木的,我也没躲,最后一下很疼,我动了一下念“还挺疼,再打得挺着点儿了”,然后他就住手了。现在想来,师父真是在旁边呵护啊,实在是自己在法理上认识不清啊!警车到天安门分局,那里有很多武警,也有很多刚被抓来的学员,大家鼓掌,我合十还礼,觉得那一刻是那么神圣,自己终于走出来了。然后大家都被关在地下室。往地下室走时有一扇门,我前面的女同修想走过去,被警察发现。我也只动了一下念,就觉得行不通,其实是正念不足。后来听说和我一起去的同修就是从那扇门走上楼,找到天窗上楼顶,跳到相邻楼顶,下到院子里,当时就走脱了。其实在整个过程中有好几次机会可以走,可是我人的一面抑制了神的一面,不是做不到,是观念挡着,不敢想能成功。

晚上分到某街派出所,在这儿我有一个很深刻的教训。审我的警察表面上很文明,也很有所谓的学问,好象对大法有一些了解,也好象真看过书,但他在利用这些达到邪恶目的,骗出学员姓名地址送回原地关押。我一直没认识到他伪善到如此地步,但我也提防着。4个小时也没得到他们希望的结果,最后另一个警察恶狠狠地打了我两耳光,我清醒了,不再给他们讲什么了。他们每天都接触学员,也有书,什么都知道,就是被控制麻木地干着,后来真听到他在和一个警察说,“还跟我洪法呢,我什么不知道……”然后是脏话。我从心里感受到了那种邪恶。真是不配再听啦。

第二天我和另一女同修被关到看守所,女警察让我写一个“直接回家,不在北京停留”的保证,就可以放我,我告诉她:“虽然我不打算在北京停留,家里还有要做的事。但这种保证我绝不能写,虽然只签代号,不签真名,这代表一个大法学员的态度。我们上访没有错,来的人多更说明是冤案。”这样我被拘留了,那里有很多学员,每天晚上连地上都睡满了,都是一个头朝外一个头朝里,一夜都不能动,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还不让坐起来。一日两顿,一顿窝头一顿馒头,外加一点清汤。警察很邪恶,对大法学员总是连讽刺带挖苦;犯人很凶,常骂人,也有打人的,因为警察给他们撑腰。大约过了十天,重新调号,其实我知道应该绝食抵制迫害,但总是不能从内心深处发出这一念,心横不住,自己头几天发蒙,后几天着急。大约在十天后,我才开始发出一念“用生命证实法”。绝食不是怕出危险,主要是犯人祸害,警察授意犯人看住学员,不许炼功,不许一起交流,更不许绝食。犯人为了争取减刑,很卖力气,也有犯人同情大法学员,但她们普遍是害怕警察。一天,有一个别的号调过来的阿姨,恰好晚上挨着我睡,她一直在绝食抗议,因被骗吃了一口馒头才被换号的,她告诉我绝食是对的。我暗下决心,就我一个人明天也要绝食抗议,不能无谓地在这里浪费时间,是出来证实法来了,不能怕,就是真的被她们祸害死了也不足惧。

第二天开饭时,我不动,有一在此号待最长的学员突然站起来说,大家都不吃了。然后牢头凶狠狠地过来挨个问,学员都摇头说不吃,她们疯狂地打我们,没有人怕也没有人躲,但学员多,每人也只是挨两三下。师父一直在看着我们的心。心达到了也就很容易过去了。晚上就重新分号,将坚决绝食的大法弟子分到吸毒犯的号。第二天就灌食而且加了药,有学员告诉我是迷魂药,让我坚定。下午大家都开始吐血,是血块。晚上我和两个学员交流,不能让他们灌,要抵制。当时号里的学员都绝食绝水,有的已经9天了。当时我正念不是太足。第二天又要灌食,我心里一直在加强一念,不配合,结果都没灌。第三天他们用武警押车,警车开道,将我们绝食的学员送到河北某地关押。

到那里犯人都挺明白,背《洪吟》,女犯人也很少,环境略微宽松些,可能和我们绝食抵制有关,邪恶邪不起来,因为后来听说他们对很多当地大法弟子也是心狠手辣。在这里有一个很深刻的教训,我们九名女学员一直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但心里还是不坚信能够无条件释放,所以陆续有人说出姓名被领走,只剩下我和一个阿姨(后来想也可能有两个没说姓名被送医院输液)。我很迷茫,觉得配合他们说出姓名肯定不对,但是对无条件释放也没信心(因为没有看见有无条件释放的,其实是他们封锁消息),每天都是提出去问姓名,后来不说也没人太管,他们一边去聊天,天天如此。我也搞不清自己误在什么地方,最后就又落回个人修炼了,觉得是不是怕回原地劳教啊等等,就说了派出所地址,被押回关在当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看守都暗示我“够呛”。派出所所长要和我谈,我拒绝,告诉他该送哪就送哪吧。其实自己也认可被劳教。

置留室分里外间,用隔断分开,里面关男的,外面关女的。外间有一张床,除墙壁外都是铁栏杆。正是周末,铁笼子里人很少,我给看守和外间的两人讲真相。看守告诉我另一边关着的也是大法学员,我慢慢地走过去(我脚肿得厉害,没知觉),他认识我,从铁栏杆里伸出手拉着我,又把所有的钱都掏出塞给我,我不要,他就哭了。可能我当时外表看起来是很吓人。我一直鼓励他,也告诉他我身体没事儿。过了一会就放他回家了,他是因发资料被关的,当时去北京的学员多,发资料讲真相的警察也就不管了。我当时的钱都被县看守所给无理没收了,一分钱都没有,好象师父专门派他等着给我钱一样。看守比较同情大法学员,去外面给我专门订饭,买一些必需品。我知道自己有问题没悟到,向内找找不到,修炼时间那么紧,师父怎么会让我在这白呆几天呢,悟不到就还是稳下来背书、炼功。也想过用功能打开铁门出去,出去后去哪里,可能学员都去北京了,反正是心里不稳,也就行不通。

三天后一个学员进来看我,当着看守的面暗示我说:妈妈说“忍无可忍”,家里孩子也没人管,有很多事情也没人做。我一下心里就亮堂了,从心底发出一念“师父不认可,我绝不认可”。学员嘱咐我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走,她去找警察让放人。一会儿,所长来叫,因是午休,还没到上班时间,我误以为他要和我谈,我也想告诉他我身体不好要回家。可是它们好几个警察拦着逼我下楼往外走,我心一横,我一定和你们讲清楚真相,怎么把我送去的,怎么心甘情愿地把我接回来。以前我一直没有给他们讲为什么去北京,和在北京所见所闻,这回我什么都放下了,只有一念“师父不认可,我绝不认可”。我一定给你们讲的心服口服,让你们再也下不了手抓人。所以一路上,我一直态度温和坚定地讲,那还是第一次给警察没有任何顾虑地讲真相。他们开始同情我,保证30天后和我妹妹一起接我回家,不再处理我。我告诉警察所长:“不行。”他说:“15天?”我说:“不行。”他说:“三天,总行了吧?”我告诉他:“一天也不行。”

果然看守所不收,我有点起欢喜心。后来到处找人批示,到晚上他们还是把我送进去了。见到的每一个人,我都告诉他们“快过年了,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我要体检,我要回家。”办手续的时候他们说缺文件,管文件的人三天后才能回来,由于我心里不认可关押,也就没发生搜身、报号、穿号服等的事,连我的被子都没打开直接由管教给送到号里。我问那里的一个管教,这拘留证上也没写时间哪,他说“随时都能走”,我观念多,师父在点化我。真的能做到放下自我从心里对邪恶全盘否定,所有的邪恶程序它们也就不用了。其实我当时还是不坚信当天能回家,但我觉得三天后准能回去。号里有两名大法学员,都在绝食绝水抗议,其中一位已经20天了,当时算时间很长的了,开始她们对我的做法不太理解,大法弟子是超常的,怎么能说自己身体不行了呢。其实由于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理解不好,使得邪恶钻空子,学员的魔难加大。开始绝食7天警察就很恐慌,后来逐渐地大法弟子绝食普遍是20多天。应该是制止迫害、窒息邪恶,不是一味地用承受迫害的能力来表现我们的超常。是因为我们能跟上正法进程才伟大,而不是邪恶猖狂使我们吃苦遭罪多才反衬我们伟大。我也告诉她们师父已经说“忍无可忍”了。交流后,她们也清楚了很有信心。我又给犯人讲真相,她们都能接受。晚上,我浑身都疼,尤其腿,一直象刚学静功时那种闹心地疼,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透不过气来,好象要晕过去。我真是觉得艰难了,但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是自己认可的,我流泪了。学员鼓励我要有正念。我坚持到天亮,白天和学员一起学法,好过一些,不到中午管教来叫我,我以为是要和我谈话,结果他们帮我收拾东西,犯人还舍不得我走,学员小声问我能直接回家吗,我告诉她差不多,可见正念也不是很足。

门口有所长、几个警察和我妹妹,也没办任何手续,因为我告诫自己不签任何字。我车还没走100米就在雪里走不了了,他们都下去铲雪并推车。开始不让我们下去,外面很冷,实在推不走,就让我们也下来了,我俩交流可能有什么没悟到的事,我没有努力支撑自己身体,表现很虚弱,坐在土墩上,不停地咳嗽。车快到家时,我看所长没有直接送我回家的意思,就动了一念“我就不行了,看你们把我送哪?”然后真的就呼吸急促,不行了,我妹抱着我的头就哭了。警察所长、司机都吓坏了,一直喊我的名字,司机问送哪,所长说:“赶紧送回家”。这样他们手忙脚乱地将东西送上楼,落下我俩就跑了,我妹喊他们帮忙都不理,生怕晕倒赖上他们。我自己扶墙进了屋,没事了。妹笑了:“你装的吧,还真吓着我了。”我告诉她:“不是。”

这时我又想起学员交流时说的“神的大自在”。其实当时我已吃饭了,表面上也没有做任何激烈的抵制,但我不认可被关押的心是非常坚定的。我由于在法理上认识清了,后来的事情就都是师父安排了。在我被关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早晨,在我的要求下,看守所警察一上班就给送我的派出所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行了,让接人。派出所所长赶紧去分局,局长不批,刚送怎么就接呀,又给看守所打电话了解,就批了。所长又先接上我妹:“你姐一天她也不待,咱们赶紧接回来,算了。”头天晚上送进去,第二天上午接回来的。2001年初邪恶很猖狂,就我的情况,按人的观念看是不太可能顺利回家的,自己也没想到第二天就能回家,师父就等我们那一点正念。在法上认识法有多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