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后,詹炜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对不认识他的人都好。领导分配什么工作从来不挑,对工作尽职尽责,乐于助人。他把自己投稿的稿费连同报社奖给他的两千元钱都捐献给了受灾的农民。只要是谁有困难他都乐于帮助,从不背后说别人的坏话。九八年全国性的大水灾,上级领导号召捐款,他当时就将自己身上带的钱都捐给了灾区。在家孝敬父母,尊敬兄长。平时走路遇到路中有石头,他就把石头搬到路边去,怕别人骑车被摔倒。他每天都坚持写修炼体会,回顾一天自己是否按照大法的要求在做,遇到矛盾找自己,争取让自己尽早达到无私无我的标准。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惨遭迫害。自1999年7月20日因江xx从个人的私利出发,不顾老百姓身心受益的事实,开始了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的镇压,大肆抓捕大法弟子,抄家,电话监控。他因此去当地政府上访,讲真相被非法拘留几天,后他家人找人说情才放回家。当他从电视上看到恶人对师父的诽谤时,他难过得哭了,于是他就自己写了证实大法的材料自己出去张贴,他说,他要证实法。因被恶人告发,从此他家里人就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每天都有公、检、法的人开着小车在他家的门前穿行,公安政保科不断来人到他们家骚扰,电话被监控,一家人整天沉浸在恐怖之中。他父亲怕儿子被抓走,怕他母亲在外面被抓走,整天坐立不安,心如刀割一般。还有居委会也经常有人到他家骚扰。他母亲的身份证也被他们收走了。每到邪恶认为敏感的日子,派出所、居委会就轮番到他家干扰人的正常生活,还不让他母亲串门,走亲戚。他父亲不是修炼人,他父亲本来就胆子小,这下可吓坏了,只要听到电话铃,他父亲就心情紧张,不敢去接。
詹炜的工作单位也是不得安宁。公安政保科的人三天两头去找麻烦,一去就是吃喝,单位领导说:“不到半年单位就花去了一万多元的招待费。”公安政保科的人今天找他写“认识”、写什么“三书”,明天又是问他要法轮功还是要党员,他说:如果二者只能选择一个,那就要法轮功,这下就更麻烦。有一次,他未婚妻陪他一起到单位去加班,詹炜写材料,他未婚妻(她不是他单位的职工)看书,城关派出所的所长无任何理由把他抓到派出所,要詹炜写诬蔑法轮功的材料,他不写,就将他非法拘留了15天,经家人保释才回家,还交了300元钱,也没开收据。没过多久,恶警又不知为什么把詹炜从单位非法抓走,关进了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里他绝食抗议,他们又把他从二看守所转到第一看守所,后又被非法判处劳教一年。这时正值他父母为他办结婚之事,因他被非法判处劳教,结婚之事没办成。
在劳教所里,因他坚持炼功,管教指使牢头不让他睡床上,要他睡地上。这时已是冬天了,他手都冻烂了。邪恶管教还用铁丝刺他的手指头,还不让他吃饱。每逢家人探视时,进门还要检查,如家人给他带好吃的就没收。他未婚妻因他被非法判处劳教心里难受,她觉得做好人不应该被关押,她就去北京上访,结果他未婚妻也被关押了。这一下家里就更不得安宁了,他父亲的精神压力更大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他父亲说:“我们一家人都是好人,没有人做坏事,如今来往于公安、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这是为哪般啊?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他父亲整天想从电视中看到法轮功能有一天平反了他们才有好日子过。
2001年10月2日,詹炜为了证实大法,他登上天安门城楼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北京天安门警察抓捕。应城市公安和他单位去北京领人,北京警察向他单位要了一万元钱才让他们把人接回当地。回当地后,公安又非法拘留他,他绝食抗议。家里人多次去看他,他们不让见。家里人找到610头子,要求放人回家调养身体,他们不同意。他母亲也曾多次去公安局要人,他们就是不放人,理由是:詹炜上北京影响了他们的政绩。这些邪恶的人根本不把修炼法轮大法的人当人,而是当死囚犯一样的对待。他们按照江氏流氓集团的密令:把法轮功弟子“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他们对詹炜百般折磨,用脚镣、手铐铐手脚不让他炼功。詹炜不配合邪恶,不穿号服、不签字。在看守所里喊“法轮大法好”,每喊一声就被恶警拖出去毒打一顿。他在看守所里关押的3个多月时间里3次绝食绝水抗议。最后一次绝食8天,因他一进看守所就绝食,身体已经很虚弱,再加上在看守所里伙食极差,又绝食绝水,警察见此情况就强行将他按在木板上灌食,致使他的内脏受到损伤,回家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晚上8点钟突然通知他家里人去接他),2002年元月23日,他终因身体受到残酷摧残而含冤离开人世。他回到家时拉的尿里带血,而且是血块,他对家里人说他胃疼。在殡仪馆里,有认识詹炜的人说:“这样一个好人都被迫害致死,这是什么世道啊?”
詹炜的洞房成了他的灵堂,他的未婚妻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一个完好的家庭就这样被江氏邪恶集团搞得家破人亡。这是江泽民邪恶集团对大法弟子施行灭绝政策[注]的又一铁证。
[注]江泽民亲自策划和推行的灭绝政策之一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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