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02年12月27日上午9点左右,教养院政委张××给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会时说:“上面强制转化,不转化不行。”并无理指责其中包括我在内的几名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我当即回答:“我是无罪的。”张××又问到:“那你到北京干什么?”我说:“上访是每个公民的自由。”它立刻冲门口的恶警喊:“把他给我拖出去!”门口处,立刻有几个人冲我大喊:“出来!”我没有动,它们马上冲上来把我按倒,拽出房间,拖到大队部。犯人许××打了我两个耳光,队长李某也打了我一个耳光,队长石某对我的左腿胫骨狠踢一脚,当时我感觉疼痛难忍,它们随后把我拖到三楼一间空屋子里,犯人蔡×用脚狠踢我腿部,并用后鞋跟踢我全身,犯人贺××也用脚猛踢我的大腿及小腿,用拳头打我腿部的穴位,用旅游鞋底猛抽我的全身,并肆意谩骂大法。后又用手铐把我的手铐起来,摁倒在凳子上,后背下面放上硬物,咯我的后背,并用拳头打我的胳膊、胸腹部、后背、脸部,用鞋底抽打我的手、手心、脚心,用带尖的硬物很戳我的肋部、腋窝,用手狠掐大腿内侧皮肤,就这样不断的折磨我,口里不断的喊着:“转化!转化!”我不出声,它们又采用多种方法折磨我。犯人孙××上来把干辣椒往我嘴里猛塞、抹,用牙齿磨擦成碎沫往我嘴唇上抹,用打火机烧我的手、脚及胸部。当犯人贺××看到我的手被吊得发紫时,问我手麻不麻,我说麻,它们便用皮带、鞋底抽,我的手肿得很厉害,之后,它们又把我的脚放在凳子上,并骑在我腿上,用电线、铁丝轮流狠抽,恶警马某、孙某在一旁指挥着,并冷笑着说:“挺有挺头,还得继续收拾,赶紧转化吧!不然的话还得吃苦头。”就这样它们连续折磨我将近一天,下午4点左右,教育科长张××问我吃饭不,我没回答它,它们便强行给我灌食,它们用筷子、钢勺撬我的嘴、牙,把我的嘴角、嘴唇、口腔内多处压破,之后它们继续折磨我,犯人尤××用手狠压手铐来勒我的手腕,并打我的全身。犯人贺××用脚踢我大腿的穴位处,并用手掐我的肋骨,用两个大录音机的音箱放到我的肩头上,把声音放到最大,并且三个人同时用烟熏我的眼睛、鼻子。晚上,他们把我拖到刑事犯人屋内,把我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犯人轮番打我、骂我,整夜不让我睡觉。第二天早晨我的双手、双脚、双腿明显肿胀,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多处皮肤破损,浑身疼痛乏力,它们又找来几个“犹大”围着我,谈所谓的“新认识”,我顶着疲惫、困倦、疼痛跟它们谈了一整天,告诉它们应该正确理解师父讲的法,不要断章取义。晚上两个队长、两个犯人看着我,不让我睡觉,第三天又与“犹大”及恶警谈了一天,我告诉它们:“我是坚修大法的,决不能放弃”。另一恶警队长孙某说:“就应该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后来刑事犯人又开始对我恐吓、殴打,因我体力不支,多次摔倒,而且头晕、心慌的厉害,于是他们暂时停止了对我的迫害。事后知道,有许多大法弟子遭到酷刑折磨,被迫违心表态。但是最终大法弟子们都声明:坚定修炼,并用正念对待邪恶。恶人们疯狂了,想再次迫害学员,由于大法弟子采用多种形式反迫害,使邪恶一切罪行曝光,它们的目的没有得逞,强制洗脑宣告停止。
二、我在某教养院被非法关押二年多,2003年3月15日,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信仰“真善忍”没有罪,于是,我决定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恶警队长孙某、两名犯人将我抬到大队部,用手铐将我反铐到凳子上,我多次呕吐,犯人王某用卫生纸、毛巾把我嘴堵上,犯人李某用手打我脑袋,用筷子猛掰我的嘴,故意用筷子狠压我的嘴角并来回使劲摩擦,使我的口腔多处破损。
王又用手掐我的右耳、肩头、胳膊,使我疼痛难忍,并威胁说:“把你剁成肉馅我都不解恨。”我问他:“我又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它不吱声。犯人马某狠压手铐,勒我的手腕,以加重我的痛苦,并说:“如果现在队长让我杀死你,我现在就打死你。”随后,徐、王二人用手掐我的大腿内侧,两肋及腋窝处,使我极度痛苦,之后它们把我送回屋内,我全身疼痛不敢侧卧。
3月17日上午几个犯人进来让我到大队部去,我知道它们又要对我进行迫害,我不配合它们,它们开始打我,把我强行抬到大队部,强行插管灌食,浓浓的盐水灌入体内使我频繁的恶心、呕吐,犯人王某用毛巾堵住我的口鼻,使我不能呼吸,几乎窒息过去,然后把我拖到犯人房间,用手铐将我铐到二层床铺上把我吊起来,双脚戴上脚镣,犯人徐某开始动手打我,用拳头打我的脸,用脚踢我腿部穴位,疼痛使我不能站立,它们就狠命地踢我,并让我站直,否则一直踢下去,我三番五次的被踢得站不起来,它仍不停地踢我腰部、肋下、胸部,我肋部有一处被打伤,而它却专打这一部位,使我痛苦万分,之后,它们又用鞋底抽我的脸、头部,并对我的腰部用拳头猛打,一边打一边喊:“转化!转化!要不今天打死你。”接着又用拳头猛击我肋部,用脚狠踢我双侧膝盖,使我站不起来,科长张某、队长孙某几次进来要我放弃修炼,否则威胁继续吊打我,我表示决不妥协,它们就走了,在隔壁打乒乓球,而且队长孙某每次看见打我的劳教人员时,就打手势告诉他们往我的腿部、肋部打,他每次进屋时,都跟劳教人员多次讲:“用日本式料理”(意思继续打骂)。我的双手被手铐勒出很深的伤口,双手高度肿胀、麻木,失去知觉,它们把我一只手放开后,用木棒打我的手背,用牙签刺我的手,并说给我活动血脉。以后它们继续打我,并给我灌食,用螺丝刀、钢勺、木棒、筷子撬我的嘴,我的门牙被犯人王某用螺丝刀撬松,上腭被螺丝刀捅破,牙龈出血,灌食后,犯人徐××继续打我,用木棍打我的脚踝部,捅我的胸肋使我痛得不敢呼吸,多次被打得呕吐,吐出的都是黄水,一直到晚上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呼吸困难,胸闷心悸,不能站立。狱医给我检查后,才把我放下来,我躺在床上全身发抖,急促地、痛苦地喘息,犯人王某对我大吼:“不许出声,再出声我把你吊起来!”。我全身剧痛,不敢深呼吸,不敢咳嗽,连大小便的力气都没有,这样它们才决定让我休息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胸痛得更厉害,呼吸困难,要求检查身体,它们未作答复,又将我双手吊起来继续打我,给我灌食,强迫我表态放弃修炼,被我拒绝,他们就继续打我。科长张××在走廊转一圈,只留下一句话:“没气的时候再告诉我。”之后,犯人徐××继续踹我,一次一脚踹向我的软肋,将我的左手从手铐中挣脱,左手皮肤多处破损,身体随着强大的惯性重重地撞在另一张床头上,犯人李某慌忙走过来检查手铐,然后说:“手铐可别踹坏了,不然又要挨队长训了。”至于我的死活,它们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之后,恶人马××用香烟呛我,猛抽几口往我的脸、鼻子、眼睛里吹,用烟头烫我的嘴,并威胁我说:“这是白天,晚上是我值班,看我怎么治理你,我把你衣服扒下来,把窗户打开,往你身上浇凉水,不让你睡觉,想法把你折腾死。”随后它们再一次给我灌食,由于我不配合,它们继续对我连踢带打,剧烈的疼痛造成我小便失禁,李某用木棒的一端多次沾着地上的尿往我嘴里捅,在我的嘴里搅和。这样又折腾到晚上,我极度的呼吸困难。犯人徐海雨说:“再吊一晚上他非死在这儿不可。”后来队长王灵极进来,我要求检查身体,它说再研究。晚上我胸痛、腿痛得很厉害,总上不来气,想咳嗽但又没有力气,不敢翻身,不能自理。第四天早晨,到狱医室检查,所长杨某见我双侧胸部明显青紫,且左侧胸部明显肿胀,左肋区可触及明显包块,不敢压迫,左腿膝盖不敢持力,走路困难,给我拍肺片、膝关节片及做心电图检查,肺片显示:气管右偏,左肺叶缩小,透过度低于右肺叶,心膈角不清,肋膈角变钝,左肺呼吸运动受限。这张片子被狱医拿走,我多次索要均未给我。第五天我被调回分队,我胸痛一直未减轻,而且双腿、双脚明显肿胀,左腿活动不灵,翻身、起床、脱衣服均需别人帮助,左肋部包块不敢受压,在这种情况下,允许我到院外检查,在医院里我正念摆脱了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