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三家劳教所和北京朝阳看守所遭到的迫害

【明慧网2003年6月1日】我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份进京上访,中途被恶警绑架进一个十平方米的屋子,高高宽大的铁门,室内一条凳子,我和女儿还有另外一名同修三个人都坐不下,我们被非法拘禁十七个多小时,被某区公安分局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并罚款2000元(女儿也修炼,我们每人一千)。

被非法拘禁半月后,我们被释放时。一九九九年十月末,恶警不死心,又把我骗到派出所,因为我坚持学大法,炼功,上访,恶警就把我推进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号里。大小便都在屋里,屋里臭气熏人,昏暗无光,白天要点着灯。第二天上午,恶警把我和同时被非法关押的两名同修一起押送到某区看守所,每天提审,四天后非法判我教养一年,押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

在女二所,我和这里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们写信上访,要求还大法清白,还李洪志师父清白,无罪释放大法弟子。恶警不仅不给我们传送上访信,还对坚持学法,炼功的大法弟子还采取打骂,坐小燕飞机,电棍电,坐硬板凳,蹲在地上不让动等各种酷刑。一次我要求炼功,恶警指使犯人把我逼到厕所里,厕所里面到处都是水,没有落脚之地,我被逼坐在便池上待了一夜,恶警看我不妥协,就把我和几十名大法弟子送到女一所(犯人强行劳改的地方),每天在打,骂,电棍的声音中被迫加工服装十几个小时,强行干到下半夜。不分白天、晚上,恶警指使两名劳教犯监视我们,我们上厕所也被跟着,晚上睡觉身边一边一个劳教犯监视着。一次我晚上炼功,号长(犯人)用绳子,把我的两只手脖子绑在床头铁架子上。把我的两脚脖子绑在脚底的铁床架上。

我躺了一会觉得不对劲,我是修炼人不能让她们这样对待我,我想起了师父《洪吟》中的“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犯人用毛巾堵我的嘴,我弄掉毛巾继续背;她们用电棍电我的嘴,我还背,犯人就把我拖进没有取暖设备的游戏室里,我光着脚,穿着内衣裤,大冬天站在水泥地上,犯人叫我弯着腰撅着,我不听他们的,两个人轮着打我,打累了停一会再打,一直折磨了一夜。他们不允许我学法、炼法,我们也不配合教养院的要求,不背监规,不参加恶警组织的各项活动。

一天早晨,女一所二中队大队长和四分队赵队长,把我叫到她们的办公室,叫我参加所里、队里安排的各项活动,我没有答应,她们就把我送到一个小屋里,指使两个犯人监视我坐小木板凳,每天早晨起床就坐硬板凳,到晚上十一点,才让睡觉,第七天邓大队长和赵队长带着三,四个犯人,叫我做操,我不做,犯人就把我架起来,四个人两人拽着胳膊,两人拽着腿,折腾了一上午,我都没有伸腿。它们要往我腿上打针,就从三楼把我拖到狱医室,检查心脏。把我送到女一所一大队,给我洗脑。每天二三个人围着我,向我灌输谎言,折磨得我喘不上气来,它们还长时间不让我睡觉,晚上坐在硬塑料凳上,两个邪悟的人一个劲向我灌毒,她们灌累了就换两个人,有时七八个人围着我灌毒,弄的我迷迷糊糊精疲力竭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顺着邪悟的思维走的越来越深,不仅写了“三书”还对不起大法和师父的事,背离了大法,走向了反面。[注]

清醒后,为弥补对大法造成的负面影响,我决定到北京讲真相。到了天安门广场一步一岗,五步一警车,在升国旗的前方,我打出了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恶警把我推倒在地,然后几个恶警把我拖到车上,当天晚上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我绝食要求无罪释放,绝食六天后恶警把我和其他两名大法弟子用胶带把四肢紧紧地缠在十字架上,憋的我喘不上气来。由于它们的残酷迫害,我心脏病发作,它们怕担责任,不得不放我。回家后,街道和派出所找上门,要罚款5000元,威胁说,不交款就往马三家送。被家里的亲人给挡住了。可是街道和派出所的恶人还不断安排居民委的恶人监视我,不断到我家里骚扰。

2001年7月末,当地派出所副所长带一名干警到我家搜查,为了不配合邪恶,我把大法书藏起来,从三楼的铁栏杆顺着二楼跳下来,甩掉了恶警。2001年12月末,我到农村发真相材料,被恶人举报,恶警把我送到看守所。我绝食抵制迫害,狱医强迫给我灌食,当管子插进胃里后,拔出来全是血,可它们还继续灌,直到心脏病发作,血压上升……二十多天后,它们才放人。

我在家待着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一天晚上9点,恶警敲门,我和女儿(修炼人)在家没开门,恶警就在我家前后楼安排了七八个人,还有两台白色的轿车,24小时监视。第二天上午10点来钟,使用防暴吊车从窗户闯进我家,象土匪一样把我的女儿拖到楼下,抬到警车里,它们把我和我的女儿一起劫持到看守所,并盗走2500元钱。当我的心脏病又发作,血压急速上升时才放人。后来,我住在亲戚家,可它们开着警车来骚扰,并打来电话威胁,我只好离家出走,从此以后流离失所。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