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在进京上访的路上,刘瑞琴被强行拦劫非法关押4小时。1999年12月31日进京上访,刚到信访办门口被守在那里的公安便衣强行送到驻京办。铐在院子里冻了一下午,不许吃饭、喝水,不许上厕所。晚上送回石家庄裕东派出所,以“扰乱社会治安”,罚款200元。停发内退工资20个月。
2000年2月24日中午,裕东派出所恶警数人闯进她家,进屋后其中一人坐下就写传票,其余几个就开始抄家,在未抄出他们所需所谓的证据后,将她炼功的坐垫和她女儿(没修炼)的音乐磁带约十几盘、录像带两盘带走,说是检查,至今未还。并强行将她和爱人带到裕东派出所,分别关在两个房间里,同时逼供、拷打。当时恶警将她双手铐上举过头顶,打耳光。她爱人被恶警摁在地上拳打脚踢,后来用笤帚把打头,再后来用拖把打头、从脖领灌凉水,边打边狂叫:“打傻你,你也不知道谁打的,打死你,也不会让人知道谁打的。”从中午1点多到5点半左右,他们打累了逼问,不说还打,在任何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将他们非法关押3天,同时关押的还有其他两个大法弟子,在两个小黑屋子里(每个约一平方米)收他们关押费120元。3天后被派出所接回,罚款200元。
2000年7月18日晚裕东派出所恶警将她爱人从家里骗到派出所,非法关押6天。刘瑞琴7月19日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裕东办事处认出,非法关押在东风路拘留所15天。
2000年12月31日刘瑞琴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恶警将她打倒在地,全身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两臂被打得一天麻木,手腕被扭伤,手背肿起很高。被恶警拖到警车后,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因不报姓名、住址,被送到密云看守所。密云刑警大队提审时,开始三个公安用伪善想骗她的姓名地址,她拒不配合。3个小时后,他们露出了原形,凶狠地开始打耳光,用脚踢,骂。她坚决不配合邪恶,后来他们就填了一张拘留证将刘瑞琴又送到密云拘留所。这时驻京办的人来领人,被认出带回裕东派出所。这次又被抄家,未抄出任何证据,强行罚款200元,刘瑞琴拒绝交罚款,他们就将她家的25寸新买的彩电搬走半年。
2001年初腊月二十七派出所恶警又到家敲门,说到派出所有事问,在刘瑞琴拒不开门的情况下,恶警灰溜溜地走了。腊月二十九裕东派出所恶警又到刘瑞琴的娘家让她写“保证”。在她坚决不配合和她八十多岁老母亲的正义反对下,邪恶未得逞。
2001年8月10日晚上,刘瑞琴在娘家照顾体弱多病不能自理的母亲。第二天中午回到家,看到防盗门被撬坏,门开着,进屋一看被抄过的东西散乱在整个房间内,爱人从此下落不明,20多天后才知道被抓到河北省洗脑班。后来听邻居说:当天晚上到她家来了恶警几十人,警车四辆,原因是她家邻楼的夫妇俩(大法弟子)到她家串门。当天她家门口围观了很多过路人,惊动了整个家属院。
2001年11月9日裕东派出所、办事处又到刘瑞琴娘家,要强行抓她到洗脑班,在老母亲正义的反抗下,她机智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80多岁不能自理的老人无法照顾,在刘瑞琴无生活来源的情况下,她不得不为老人雇佣保姆,真是雪上加霜。从此母亲想念女儿,整日以泪洗面,就这样邪恶之徒还经常到刘瑞琴娘家骚扰年迈的母亲。2001年9月刘瑞琴单位给她办了正式退休,可是房积金却被裕东办事处强行从单位拿走,作为送她进洗脑班的费用。
2003年王博的父亲王新中从河北省会洗脑班走脱,石家庄610四处搜寻抓捕,黑手再次伸向刘瑞琴(因是王博的四姨)一家。2002年5月14日刘瑞琴爱人被再次绑架到河北省会洗脑班。为了打听她的下落,第二天女婿、怀有身孕的女儿都受到裕东派出所的骚扰,裕东派出所还不顾她女儿怀孕需要静养,竟占据她家蹲坑守候,还逼问她女儿生产的医院,妄图伺机抓捕刘瑞琴,另外还在刘瑞琴母亲家门口派人蹲坑。邪恶屡次的骚扰造成她女儿、女婿婚姻出现裂痕。2003年5月15日刘瑞琴回家看望生产不久的女儿,不明真象的女婿出卖了她,被裕东派出所非法抓捕,江氏暴政又酿成了一起挑拨离间、亲人出卖亲人的悲剧。
石家庄市裕东派出所:0311-5661524、0311-5661356;
石家庄市裕东办事处:0311-5054378、0311-5053114、0311-5663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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